“你们!你们居然还活着!”帝凤歌眼神慌乱地说道。她往后面的树干上靠了靠,似乎是身受重伤,无力站起来一样。
“哼,现在知道害怕了吧!赶快把积分旗都交出来,我们可以保证不杀你!”此时他们只剩下四个人,司马少华正一脸阴鸷地盯着帝凤歌没有说话,他旁边那个青色衣衫的男人说道。
“对,不杀你,但是我们死了同伴,你总得付出点什么代价。嘿嘿。”另一个一脸猥琐的男人说道。
“哈哈,说的对,这么个大美人,杀了岂不是可惜了。”着青色衣衫的男人附和道。
“百里星辰回神天大陆了吧。”司马少华突然说道:“司马家在神天大陆的本家,可是传了消息过来,百里家的二少爷已经回去了。”
“所以呢?”帝凤歌依然面色惊慌地问道。
“看来百里星辰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否则为什么不带你回神天大陆。”司马少华又说道:“不过听说他在神天大陆正陷入危机呢,百里家族的家主之位,可不是那么好得的。”
危机?帝凤歌听的心头一跳,尽管她早就知道百里星辰着急赶回去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情,但是听到危机这两个字,她还是心口一揪,担心起来。
“帝凤歌,给你个选择,如果你交出积分旗,并嫁给我做我的小妾,我便对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司马少华说道。
“哎,少华,你怎么能独占美人呢?”
“可不是,以前得了美人咱们不都是一起享用的吗?”其余三人纷纷不满地开口道。
帝凤歌嘲讽地看着司马少华,小妾?他脑子是进水了吗?
司马少华是看中了帝凤歌的实力,他在看到那些树阻挡乌云豹的时候就已经断定帝凤歌有可能是个植语者,后来又发现她还是个驭兽师!所以他改了主意,决定把她收为己用。
“这个美人我要了,等出了这落月山脉我会给你们找几个美人的。”
“那司马少爷都这样说了,李某就不夺人所爱了。”
“本少爷可得多要几个!”
帝凤歌听着他们的讨论,仿佛自己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一样。
三人朝着帝凤歌的方向走来,帝凤歌状似虚弱的闭上了眼睛,调动精神力,操控着树枝朝几人抽去,那树枝上都涂上了毒,见了血便会渗入。
“小心!”那青衣公子大喊一声,众人齐齐回头看到了扫过来的树枝,一起拍出一掌,朝四外散去,树枝应声断裂,掉落在地上。
“植语者!”其中一个人大声道:“倒是我们小瞧你了!”
“哼,那又怎样,不过是普通的树罢了,除了听从植语者的指令外能有什么攻击力。”另一个人不屑地说道。
帝凤歌笑着睁开眼,看着那个人的脚下。
那人低头,“啊——我的脚!”只见他脚下的草穿透他的靴子,扎进了肉里。
紧接着他便感觉到从脚开始,一点点的全身都麻了起来。
“咣当”一声,此人倒地,虽然还有呼吸,却是动弹不得了。
帝凤歌布置的这个陷阱因为融入了植物的关系,随时都是可以活动的。就像刚才那三个少女过来的时候,她便静悄悄的通过意念控制了有毒的植物饶开了她们。
“大家小心,这个女人狡诈的很。”司马少华阴沉沉地说道,他怎么能忘了呢,这个帝凤歌可是连他爷爷都坑了的人。她身上的伤太有欺骗性,以至于他真的以为她没有还手之力了。
几人互相点了点头,一起朝着帝凤歌的方向轰出灵气,帝凤歌美眸含笑,爆发出身上的光罩,再意念一动,数百枝条将她包裹了起来。
灵气轰击到枝条上,枝条四散,似乎是有什么粉末状的东西撒了下来。
“哼!看你还有什么本事!我们再轰击一次,把她那光罩打碎!”
“啊——我的眼睛!”
几人回头发现叫喊的那个人左眼冒着白烟!汩汩鲜血流了出来。
“这透骨香可是腐蚀性很强的,它会从你的眼睛一点点腐蚀进你的脑子呢。”帝凤歌温柔地笑着,如果忽略了这句话的内容,似乎说出来的话是细语呢喃般的关心。
“你个小贱人!我要杀了你!”
“别过去!她是故意在这里等着我们的,她早有准备!”司马少华挥剑割掉自己的衣袖,他的衣袖上沾到了那粉末,此刻手臂有些隐隐作痛。
“我们先服下解毒丹,然后找水源清理吧!”那青衣公子说道,狠狠地瞪了帝凤歌一眼,几人快速向森林另外一边掠去。
帝凤歌看了看地上那个已经被透骨香腐蚀了全身的人,那人只剩下眼珠可以动,活生生地忍受着这蚀骨的痛楚。
她一簇火苗丢了过去,烧了个干干净净。
她之所以没有追击,是因为现在已经是在唱空城计了,虽然她表现的很淡定,但是她手中的毒药并没有多少,本来在这处她也没有打算杀掉他们所有人,反正还有十三天的时间,足够了。
“看来今晚要再炼制一些毒药了。”帝凤歌从树上跳下来,看着司马少华他们离开的方向,那三个女孩子也是往那个方向走到,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帝凤歌对于那三个萍水相逢却很善良的女孩子有些担忧。她想了想,敛了气息,动作轻盈地跟了上去。
司马少华几人虽然服用了解毒丹但是帝凤歌研究出来的毒药,那可是结合了现代的一些配方,虽然解毒的有一定抑制作用,但是几人的身上灼痛感越来越强烈,身上的某些地方也开始冒出白烟。
而那个眼睛受伤的人已经在路上就被腐蚀了脑袋,痛苦的叫着死去了。司马少华和青衣公子并未多看那个人一眼,本就是狐朋狗友,哪里来的什么患难见真情,此刻他们找水源清洗才是最紧要的。
两人的运气也确实不错,没过多久就跑出了森林,看到了一个湖泊,两人急忙跳了进去。水的冲洗让灼痛感立刻减轻,但是他们身上还是留下了或大或小的黑色血洞,有些地方深可见骨。
两人将毒清洗的差不多,这才从河里出来,均是一脸的愤怒和杀意。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里?”这时两个衣衫褴褛的人走了过来。
“梁承颜,阮厉,你们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