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块粉色的手绢捂着嘴巴一只玉手照着高衙内摸了过去。
高衙内虽然年纪不大但早已经是花丛老手,见那少妇这种姿态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当即与她亲亲我我起来双方你来我往一时间弄得赵佶无所适从,好像自己跟童贯就是两个多余的灯泡。
“咳咳。”
赵佶人忍不住咳嗽了两声,两人这才收敛了许多,高方平讪讪的走回赵佶身后。
那少妇的手落了个空,满脸幽怨的盯着赵佶仿佛在责怪赵佶坏了她的好事,可当她仔细看了看赵佶之后马上换了个表情。
因为她发现赵佶比这个小白脸长得还要俊俏,一双眼睛盯着赵佶止不住的放光,美目中异彩连连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呦,这位小哥好生俊俏,不知道有没有时间来我们镇安坊玩玩呀。”那少妇操着一口黏糯的口音骨子里都透着一股魅惑。
赵佶一听镇安坊三个字立即就判断出了这少妇是一位“特殊职业者”,要是寻常良家妇女哪有这份胆量。
大宋对于女子的贞洁是很看重的,如果一个良家女子敢在大街上这么挑逗男子肯定早早被张叔夜抓去浸猪笼了。
赵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对于少妇的攻势他并没有慌张,没吃过猪肉但还是见过猪跑的。
前世的一些电视剧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他先发制人伸手挑起那少妇光洁白嫩的下巴。
这一下惹得那少妇一声惊呼,显然没想到赵佶竟然如此大胆,高衙内更是看的佩服的紧。
他心中想道:“看来官家也是同道中人。”
“镇安坊听名字还算不错,但如果里面的姑娘都是像你这样的,那我还真没时间。”赵佶调笑道。
那少妇娇笑一声,手中的手绢一下甩到赵佶脸上,一股浓郁的脂粉气扑鼻而来。
“瞧您说的,你把我们镇安坊当成什么了,我们镇安坊做可是正经的买卖,只是为各位客官提供一个听曲谈笑的地方。”
“里面的姑娘们个个洁身自好,只是卖艺并不卖身,那些个青楼妓院怎么能与我们相提并论。”那少妇笑的花枝乱颤,仿佛在嘲笑赵佶的无知。
“官家,吴妈妈说的不假,镇安坊的确是正经买卖纯洁的很,我都去过好几回了。”高衙内贴到赵佶耳边小声说道。
赵佶哈哈一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说到底原来是自己想的龌龊了,“汴京城还有如此的妙地,我倒要去见识见识。”
“那感情好啊,妾身刚好要回坊中,就让我给三位引路吧。”
吴妈妈娇笑着走到赵佶的左前方为他指引道路,这吴妈妈说是半老徐娘身材上与正值青春的少女相比却是丝毫不差。
赵佶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无奈道:“年少之时气血未定戒之在色。”
这句话说老气横秋,颇有一丝书堂老夫子的味道,不过他似乎忘了一件事,他也正值年少。
高衙内丝毫不以为意巧妙的回了赵佶一句,“窈窕熟妇君子好逑。”
说完也不理会赵佶一双眼睛又长到了吴妈妈的身上。
赵佶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高衙内还是个御姐控,现在再联想水浒中他强抢林娘子的事情就显得很合理了。
一路上高方平盯着林妈妈的屁股瞅了一路,要不是顾忌赵佶在成恐怕整张脸都趴了上去。
不多时一行人就来到了镇安坊门口,只见镇安坊门口人来人往,还有几个美貌俾子在哪招揽客人。
吴妈妈刚到门口她们就围了上来。
“吴妈妈,我要的胭脂带来了没有。”
“还有我要的衣服,这的衣服实在是太漂亮了,比咱们那得强太多了。”俾子们纷纷开口。
“去去去,不来招呼客人,在这叽喳作甚?没看到贵客上门?平日里我教你们的规矩去哪了。”
吴妈妈的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话音刚落那几个俾子马还是那个不再言语转而向赵佶四人围了过来。
一时间三人身边充满了女人的香味,赵佶跟高衙内都是男人对于这种待遇很是享受。
这可苦了身为大内总管的童贯,此时他的心情特别符合一句诗的意境“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进青楼”。
有心无力就是童贯现在最好的写照,他红着脸将围在他身边的女子通通驱散,满脸幽怨的盯着赵佶。
赵佶哈哈一笑,“你去外面找间酒楼,花的所有银子回去报销。”
赵佶发了话童贯如蒙大赦,一溜烟的没了踪迹,腿上的速度比之兔子毫不承让。
这边赵佶跟高方平被众人簇拥着走进了镇安坊,镇安坊的布局很是奇特,正中间一个方形的大台子。
下面围绕着这座台子布置了许多桌子座椅,在二楼的围栏边用上好的木材隔成了一个有一个的雅间。
因为高方平的缘故赵佶直接享受了一把贵宾的待遇,一下坐进了二楼的雅间,好酒好菜伺候着。
吴妈妈亲自给他们斟上酒,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后一仰头一饮而尽,举止之间说不出的豪爽。
“两位客官吃好喝好,妾身还有些事情,想要什么样的姑娘作陪直接吩咐一声就是。”
“我们这的姑娘无论是谁,琴棋诗画那是样样精通包您满意。”
听到吴妈妈的话高方平顿时有些跃跃欲试,不过他还是知道规矩的,他先用询问的眼神看了看赵佶。
赵佶微微点头,他这才发声,“吴妈妈,我们这位大官人可是真正的贵客,还不快把你们的花魁李师师姑娘叫出来为我们大官人抚上一曲。”
“如果大官人高兴了少不了你们的赏。”高方平笑道。
赵佶心里一惊,“李师师”这个人他是知道的,她号称北宋第一名妓,来历神秘赵佶被抓之前跟她打的火热。
就梁山招安这么大的事情也是她牵的线,不过在赵佶被抓之后李师师也随之销声匿迹。
消失在了世人的视线中,仿佛大宋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一个人,这也成为那个时候困扰历史学家的一个大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