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绑好了,接下来怎么办?”两人刚刚离开,马东就急火火的冲了过来。
趁着金胖子说话的工夫,变身成狼人的刀疤已经被横绑着悬在半空。
用来绑他的是个立地式晾衣架,这会两旁各站着两人,抓紧两侧以防倒塌。
“水烧好了吗?”小个子许山跑了过来,围了件牛皮围裙,怀里抱着个热气腾腾的大铁桶。
哐当。
铁桶放在了悬挂在半空的刀疤身旁,金胖子四下瞅了瞅,把掉在地上的铁瓢抓了起来,那铁瓢上还带着黑红的血垢。
唰……
一勺温度至少在99度的热水,从刀疤上方缓缓浇在他的身上,让那被来就有气无力的喘息瞬间停住。
等待半响后,杀猪般的惨叫响起,刀疤疯狂的扭动着身体,发出“啊~啊~”的咆哮声。
“扶稳了,再上两个人。”看到衣架晃得厉害,马东连忙吩咐众人抓紧。
“过瘾,真是过瘾,烫死你个王八蛋。”马东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握紧拳头的右臂无意识的颤动,兴奋的低吼着。
每当滚水浇在刀疤身上的时候,他的整个身子就会扭曲般的抽搐,嘴里无意识的乱吼着,到最后甚至把嗓子都撕裂了。
血沫伴着口水从嘴角流出,让恨到极致的众人只觉心情舒畅,那压在心头上的巨石也被悄悄挪开。
随着时间的推移,刀疤已经发不出叫声,身上本来黑耀明亮的毛发湿溻溻的贴在身上,有些甚至钻进皮肤中。
那是被滚水汤开的表皮,本该红润的血肉也在高温下变为白蜡,看着就像是汤熟的肉卷。
他们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没想到扔下铁瓢的金胖子又开口道:“去,找一把铁刷,铁挫也行。”
“好类!”马东也没问原因,调头就窜进各个集装箱里,寻找铁刷或者铁挫。
“舒服吗?”金胖子走上前,贴着刀疤的耳朵轻笑着问道。
“呃~”
无意识的呻吟响起,皮肉开绽的眼皮微微睁开一道缝隙,泛白的瞳孔中露出恳求。
“想死?”金胖子撇嘴问道。
当看见刀疤脑袋上下轻晃的动作时,嘴角的笑容向后扯开,就像是化了妆的小丑般邪恶。
“难了!”骤然转身,金胖子看到手里握着一把铁刷的马东正向自己跑来,轻声呢喃道:“正菜来了。”
“末世前,我上网时偶然看到一则帖子,说的是,论古代最残忍的刑罚。”
拿着铁刷在肩头轻轻敲打着,金胖子绕着刀疤来回渡步,自顾自的说道:“当时没点开前,我心说无非就是凌迟、炮烙、锯割、车裂之类的,要不就是针对女人的骑木驴、霹雳车、开花梨,又是个标题党,搞噱头。”
“没想到这一点开,我发现自己错了,这贴主竟是难得的有良心,举了好几种未曾听过的酷刑,其中有一样让我印象深刻。”
金胖子说着把铁刷放在眼前,看着上面的尖刺,满意的笑道:“它有个挺别致的名字,叫梳洗,是不是觉得很动听。”
“咕咚!”在旁边扶着衣架的人吞咽着口水,只觉得这会金胖子脸上的笑容阴森可怖,冷风吹的人瑟瑟发抖。
“哈……哼呜……”刀疤猛然晃动脑袋,拼尽全力的想要挣脱束缚。
虽然不知道那所谓的“梳洗”是什么,但光看金胖子阴森的笑容和手里的铁刷,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别急,这就来了。”
铁刷前端的尖刺深入毛发,紧贴在绽开的皮肉上,酥麻的酸痛让刀疤的狼嘴轻微扯动着。
他大概已经明白“梳洗”的意思了。
撕啦……
刀疤此刻已经濒临死亡,痛苦的折磨让他身心俱疲,脑海中再也没有了求生的念头。
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只想痛快死去,可惜,这在金胖子看来注定是一场奢望。
“老板觉得我梳洗的功夫如何?可还舒服?”说话的同时,金胖子握着铁刷再次从他身上狠狠拉过。
嗒嗒!
碎肉掉在地上,刀疤的瞳孔已经开始涣散,弥留时残存的思想,却让他清楚的感受到那股钻心的痛苦。
想要痛苦的嚎叫,双唇颤嗦间发现自己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已经没有。
“老大,让我也来一下,我要为那些孩子们报仇。”马东红着脸站了出来,目光坚定的看着金胖子。
“我也来一下。”蒋旭东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不亲手来一下,老子怕下去后没脸见孩子们。”
“混小子,给谁当老子呢!算我一个,要不是怕有传染病,老子现在就想吃他的肉,喝干他的血。”
众人争相举起胳膊,面红耳赤的呼喊着,生怕自己会被拉掉。
把铁刷塞到马东手里,金胖子一言不发的走到旁边,静静看着众人轮流用铁刷为刀疤“梳洗”着。
等到所有人轮完3圈,刀疤身上已经看不到完整的皮肉,纵横交错的沟痕下是森然白骨,连那上面都带着铁刺犁过的痕迹。
“呸,便宜你个杂种了。”恶狠狠的朝着那皮肉烂绽的骸骨吐了口吐沫,马东这才觉着心里的郁结彻底散开。
“老大,这些人怎么办?”蒋旭东指着地上跪着的刀疤手下,面露凶光的狠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