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高见……”
“这蛋是用来壮阳的。”
一语惊醒。
苏锦阳:“太子是阳痿!”
白嵇:“我没这么说。”
苏锦阳贼笑了两声,把蛋重新放回怀里。
“我有个计划……”
白嵇:“我身体不适……”
苏锦阳:“白公子哪里不适?要不要我帮你捶捶?”
“不,不用了。”白嵇笑得牵强,“我忽然感觉身体舒服了。”
很快,东宫再次遇袭的事又在昭阳传开……
百姓津津乐道:“估计这老天爷是想换太子了。”
皇帝一听民间流言蜚语,心里一琢磨,连夜把太子叫到书房……
……听说,那天晚上太子走出书房,整张脸都是黑的。
第二天。
苏府前车水马龙,一人在大晴天披着蓑衣戴着斗笠,敲响了苏府的大门。
下人睡眼惺忪的打开门,看见来人,跟打了鸡血一样,摸爬滚打的冲到苏府大院,扯着嗓子大吼:“老爷,夫人,太子来了!”
一时间,苏府上下以最快的速度整理好着装,毕恭毕敬的跪在了院子里面。
“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子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掠过一丝寒芒。扫视苏府众人一圈,冷笑了声,“苏锦阳呢?”
“回太子,今天锦阳去龙安寺了。”
龙安寺……
登时,太子眉头一皱,整张脸乌云密布。笑意僵住,咬牙切齿道:“苏将军,你真是教了个好女儿。”
苏老爷讪笑,“太子过奖,太子过奖。”
“麻烦将军帮我带句话。”太子缓缓蹲下身,与苏老爷直视,轻声细语道了一句,“让她回来之后,立马来见本宫。”
“是,是是。”
太子起身,准备离去。未走几步,他蓦地一回头,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多出几分毒蛇的阴狠,只是转瞬又归为盈盈的笑意。
“苏将军,以后见到本宫不必用如此大礼,太生疏了。”
“生疏”二字被有意无意的咬重。
苏老爷心里咯噔一下。
龙安寺的小路上,马车在崎岖的山路摇摇晃晃。苏锦阳翘着二郎腿,啃着馒头,驾着马车,好不惬意。
“白公子,我驾的马车乃是全昭阳最稳,没有之一,你看着啊……”
“郡,郡主,慢点……”
苏锦阳一本正经道:“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白嵇欲哭无泪:“郡主,你是在驾车……”
“这叫殊途同归。”
白嵇:“……”
“驾!”
苏锦阳一抽鞭子,马跑得更欢了。
马车一人一貂被抖得天昏地暗。白球在马车里滚来滚去,努力的伸出小爪爪,颤巍巍的扶住车墙……
哀貂生之多艰。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见外面长“吁”一声。
马车停了。
一团雪白的毛球从马车里滚了出来,四脚敞开,痛苦望天……
它的身体不再属于它……
“白公子?”
没声。
苏锦阳跳下马车,不确定的再喊了一声,“白公子?”
没声。
苏锦阳一掀车帘,只见白嵇躺在地上昏迷不醒。她心里咯噔一声,赶紧探了探他鼻息……
很好,活的。
……
龙安寺前,来求签的人源源不断。寺庙红柱墨瓦,金色的墙壁在阳光下闪耀,宛如佛家的圣光。
此时,门前。
“什么?你们和尚不会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