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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心猛地跳了下。
秦莫森快速走到她身边，眼眸打量间，他看到她手中还攥着一瓶药，将她手指掰开，拿起了药瓶。
全是法文，他不知道上面写的什么。
推了推她，“白静雅？”
躺在地上的女人毫无反应。
秦莫森顾不得脱掉军装，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床上，他这才看清这个女人面色已从惨白变成了青紫色，他用手为她理着发丝，遂将她的外衣与高跟鞋脱下。
心想，就当他做善事吧。
——
天安的冬季，在迟迟之际终于到来。林延裹紧身上厚皮衣，将自己打扮地格外低调出现在一条喧闹的街市上。
这条街是有名的红灯区，他身形孑然与整条街形成莫大反差。
道路两旁闪着红红绿绿的灯，在夜里就像一个个鬼魅吸引人的目光，凡是在这条街上行走的人无不是来寻乐子的。
林延很快入了那些女人的眼，形形色色的肉，晃在男人面前。
“这位哥哥，进来看看啊。”上身丰腴的女郎招着手勾引他，林延在门面前停顿下，遂抬腿走进去。
一进温柔乡，粉色的灯光照下来，立刻有数名女人围上来。
“小哥哥，你瞧瞧我什么都会。”女人像八爪鱼般攀上他的肩，在他脸上定睛看了会突然笑了，“好帅的男人。”
“你们谁会演戏？”林延沉声问，让一屋子的女人左右看看，正想回答时便见男人从怀中掏出一沓钱。
放到桌上。
顿时众人眼睛直了，这一沓钱，小说也得有万把块。
女人争相举手：“我会我会。”
林延从中选着，将目光在每个人身上扫一圈，最终他选了一个瞧着眼睛大大又一副小家碧玉长相的女人出来。
女人十分雀跃，高兴地问他，要叫她干什么。
林延将她叫到一边凑近与她说了说，女人一脸惊讶，但是看在钱的份上她自然不会拒绝，只往他身上靠靠，“哥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两日后，我会提前来接你。”
“那小妹我就在这里等着了。”
林延交代完事情头也不回地走出屋子，他没有看见身后一众女人在他走后像疯子般去抢他放在桌上的钱——
......
铂金会所，繁星这两日过的并不顺利，那老板好似换了个人似的突然将她叫到办公室训了一番，又让她恢复了最早传酒的工作。
繁星心里明白，想定是龙轻溪那日走后与老板交代了什么。
但都无所谓了。
繁星没有像琪琪一样穿兔女郎的装扮，依然是一身职业套装，老板让琪琪带着她出入地下pub，里面音乐轰鸣，燥的很。
繁星穿行在人群中难免会被乱摸，她尽可能躲闪，将酒放下就打算走。
自那日给林延打了电话后又是四五天未见，她算着日子想离着他说的日期快到了，心里多少好受些。
“繁星，老板叫你过去。”传酒的侍者与她说，繁星与琪琪说了两句马上跑了上去，在高姐的指示下走进一个包厢。
场子热闹，老板坐在其中与几名中年男人说笑着什么。
见繁星过来当即挪了位，“来来，快来见见马老板。”
繁星蹙眉。
她走过去不情愿坐在老板与马老板当中，面上笑的尴尬，“马老板好。”
“好，好。”男人看猎物般看她，肆无忌惮打量她。
抬起粗短的手搭上她的肩，“洛小姐在这里上班多久了？”
“一年了。”
“哦...那还习惯吗？”
“嗯。”
繁星向后靠了靠，却发现会所老板在后面顶着她不让她动，她无奈，只好继续陪笑。
跟随马老板来的其他几位老板也都将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老板！”繁星回身，“我那边还有点活没忙完，您让别人......”
“什么活啊，先放放，马老板可是难得来一次，他可是咱们这里的老客户了，你现在首要任务就是陪陪他！”
“可是老板......”
“行了行了，来，先陪马老板喝一杯。”会所老板立马吩咐人开了一瓶威士忌，朝酒杯里倒满，递到繁星面前。
繁星推脱，显然没有什么作用。
她很想反抗，但是一想到她若是反抗后的结果便犹豫了，说她世俗也好，她不想丢了这份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
这些年她在这个社会起起伏伏，经历过多少委屈。
繁星微张唇。
顷刻便有烈性的酒如洪水般顺着她的口腔灌进去，嗓子像烧起了火，她抬手制止，脖子却被人摁住。
一仰头，一杯酒很快下了肚。
脸色骤然红了起来，繁星捂嘴轻咳，坐在她身边的几个男人含着笑，色眯眯望着她显露在外的美腿。
那腿上穿着薄透的丝袜，让男人们咽了咽口水。
会所老板笑的精明，慢慢从包厢中退出来，经过大堂时他还心情不错，吹着口哨。
旋转门轻转，林延从外面走进来。
老板带笑的面容突然一滞，赶忙迎上去，“三爷，三爷您怎么来了？”
“不能来？”林延冷哼，朝里面走：“准备一间房。”
“哎好嘞。”
老板忙吩咐人去收拾，这时小何与小四有说有笑地跟进来，小四朝四周看了看问：“哎，嫂子嘞？不是说嫂子在这里上班？”
小何赶忙打了他一下。
林延本上前走的步伐突然停住，回头望了小四一眼那眼中多有寒冷，小四缩缩脑袋与小何窃窃私语，“怎么了这是...三爷怎么了？”
“别提了，嫂子与他闹别......”小何这边还没说完，那边就听房门打开的声音，便见有一伙人有说有笑地朝外面走。
矮胖的男人扶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在其中，女人显然喝多了，整个身体软软靠在男人怀中，头发凌乱。
矮胖的男人调笑着将手放在她腰上胡乱摸着。
“我擦。”小何眼睛尖猛地爆了粗口，这一声让林延与小四都朝那边看去，便见小何一个箭步来到林延面前，手一指愤愤不平：“娘个西皮的，这帮人太大胆了，敢公然调戏嫂子，三爷，你说跟不跟他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