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背后,月牙悄悄爬上了夜空,回家的归途,有谁在默默等候......”
夜晚九点多,三个女人闹了玩了,坐在楼顶的天台上,相互依靠着唱歌。
其实连繁星都不知自己到底在唱着什么,而是气氛到了,她整个人轻飘飘的。
高姐的老公给她打了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去,电话里还有她孩子在旁吵闹的声音,高姐应着,扯了衣服站起来。
三个人都喝醉了,高姐摇摇晃晃的,与她们说:“我老公要来接我了,我就不陪你们两个小姑娘玩了。”
“哎哎,高姐姐,你别走啊,说好了今晚是咱们闺蜜的年前聚会,你说你,怎么这么轻易就走了?”
“...不行了...我孩子还等着回家给他洗澡呢。”
高姐摆手,回身时望着繁星,又返回来拉住她的手,再次郑重地说:“繁星,姐姐对不起,我对你做过的事情我永远也不会忘,你说都是在外面打拼,没有像我这样的,为了点钱就出卖你,还让你受了那么严重的伤。”
“高姐,这都过去多长时间了,我不怪你的。”
繁星明亮的双眼轻眨,她本就是在底层生活过摸爬滚打过,对于高姐的无奈她懂。
但日子还要照样过。
繁星张手给她一个拥抱,用最柔软心来融化她,便见原本醉的不醒人事的女人,抱着她哭了起来。
琪琪见状,也加入两人,三人抱头安慰着痛哭着,似乎对于这即将到来的新年有了很多期许。
十几分钟后,高姐的老公来接她,是个老实本分的男人,男人腼腆一笑,扶着她走了。
天台上,剩下繁星与琪琪。
琪琪在和小何通电话,喝醉酒的女孩子没有一点道理可讲,说没两句话就与小何吵起来,小何在电话那头听见她说繁星也在,顿时一惊:“嫂子也在?我说你好好的将嫂子拐到你那边去干什么!”
琪琪抱着电话:“何志平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拐,我们女人聚会,你也吵吵呼呼。”
“不是哎,我正和三爷在一起呢,你要是让嫂子受了点委屈,小心我——”
“繁星?”
此时电话那边响起林延低沉的音,似乎是听到何志平提到繁星林延就抢过电话,琪琪正想反骂回去,听到林延的声音后秒变。
声音可温柔可甜蜜了。
她将电话递给繁星:“你老公的。”
繁星正在好好吹风,酒的后遗症,脸颊烧红。
一只手贴在脸颊上,一边接起电话:“喂。”
“繁星,你聚会完了?”林延问,和何志平的他,正在天安开车转悠,刚刚小魇与他说了想要新年玩具,他便带着何志平出来。
繁星的声音恹恹的,没点力气,“嗯...差不多了。”
尽管隔着手机,林延警觉异常,似乎听出了她的不适,问:“你喝酒了?”
“嗯......喝的女士酒,微醺。”
繁星脸上的热度并没有消散,反而在这样的深夜听他说话,还有点心跳加快。
身体温热。
电话那边是短暂的沉默,很快林延便说:“告诉我地址,我去接你。”
“...琪琪,告诉他地址。”
“哦,好的——”
琪琪顺口说出自己的确切地址,挂了电话后两个女人歪倒一块,头对着头,肩并着肩。
琪琪突然问起她,有没有憧憬什么婚礼,繁星迷蒙的想了想,摇摇头。
她并没有想过这种事。
而她觉得,这种事对于她来说,有点遥远。
而琪琪却开始憧憬了,她说她看中了一件婚纱,想要买下来穿给小何看。
但她又说起,自己与小何那样说时,两人大吵一架。小何似乎不喜欢她想这种事情。
繁星听着,觉得这两人的故事比电视上的剧集还精彩。
琪琪半哭着摇着她的手:“繁星姐,你说男人不想与你结婚是不是就意味着他根本不想与你好好过,他对你,只是玩玩?”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繁星无法给她经验,而琪琪听了她的答案后,又一仰头将酒全喝了。
将易拉罐扔在地上。
“算了,我一个要身段要样貌什么都有的女孩,我还在乎他那一颗蒜,我都想好了,等到以后我们真的过不下去了,我就先和他分手,这样就是我甩的他。”
“......”
繁星哭笑不得。
楼下,明显有车子开来的声音,两人朝下一看,琪琪当即挥舞着手臂:“来了,来了!”
繁星醉蒙蒙直起身子,盯着顶楼的铁门。
不一会儿,林延与小何一前一后上来,小何推开门一瞧哎呦喂一声,踢了踢地上到处的易拉罐。
他简直不敢看,怎么如此凌乱,琪琪哼了一声,扭头不理他,而小何随着林延走上前,毕恭毕敬说了句:“嫂子好。”
林延拧眉看着瘫在那里的繁星,瞧她的脸在彩灯照耀下飞上两抹晕红,一张脸纯净极了,如花瓣的唇角轻抿,嗓间喘着轻气。
繁星的双手还捂着脸,在迅速降温。
她睁着迷醉的眼,看着他一点点走来。
林延心中最柔软的那角被触到,叹了口气,解开外衣扣子,将衣服脱下,给她披上。
遂将她整个人公主抱起。
繁星搂着他的脖间,呼吸吹拂在上,她问着:“你来了?”
“繁星,你喝了多少。”一闻,整个女人身上都是酒味,繁星一指地上的易拉罐,“都是我喝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能喝酒了?”
林延轻问,却带着宠溺,他将繁星的手脚都裹好,便朝着楼下走去,临走前他与小何打了声招呼。
琪琪在,小何自然不走的。
林延用遥控钥匙将车子开启,先将繁星放在一边,他整理了下车子后座,把繁星放进去。
繁星的手腕还勾着他的身,软软唤他:“阿延......”
“乖,我将你放进去,我们就回家。”
“阿延......”繁星不知怎么了,叫了一声又一声,而那声音叫的他很石更。
车门关上,他随着她上了车,拧了她的鼻尖,轻问:“喝了这么多的酒,你想我怎么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