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不对,老大怎么知道我跟阿涟表妹说话?难不成,他听了一路?而且,现在老大抱着阿涟是什么情况?
他看着寒老大抱着阿涟表妹上了前面的马车,伸出手去招了招,话噎在喉咙口,没敢说出来。
秋灵掀开一小半车帘钻出个脑袋:“表少爷,您就别参合了,小姐跟殿下正享受二人世界呢!您要是嫌冷,在马车里待会儿吧,夫人睡了,您也可以小憩一会儿。”
风尘川:woc,这世界单身狗已经没活路了。
御夜寒抱着即墨幽涟回了马车,心中郁闷,低声道:“小坏蛋,跟风尘川聊得那么开心,见着我就没什么好脸色!难道那小子长得比我好看?”
无限醋意的御夜寒小心翼翼地抱着她,深怕突然把她吵醒了,即墨幽涟抿了抿唇,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安睡,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小脑袋钻进御夜寒的怀中寻温暖,还不时地拱了拱。
御夜寒心中划过一道电流,空落落地心头划过一丝酥痒,突然蹭地起了把火。
他无奈地看着即墨幽涟浑然不觉的无辜表情,突然有些后悔把她给抱过来了。这只小懒猫,真是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
他现在有些看不透自己了,明明忍得那么难受,可是眼前的温香软玉,却忍着难受,也不想放下。
即墨幽涟醒的时候,怀疑自己梦游了,为什么睡着睡着,又睡到了御夜寒的床上,御夜寒不在,隔着一道山水屏风,她听见冲水的声音,疑似某人正在洗澡。
她难道现在还改不了高中时看到帅哥犯花痴的毛病,竟然睡着睡着能梦游到这里来?
看来,是时候去找个神棍解解梦了,这病得治啊。要是寻常的帅哥也就罢了,看了就看了,御夜寒是谁啊,傲娇幼稚,无限难缠,这不是自找麻烦的吗?
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的屏风后面,正要转身往回走,不知道是勾到了什么东西,山水屏风哗啦一声倒了!
我去,不仅仅是脑子需要治治,连这只手也是帮凶啊!
她以两只剪刀手遮眼,看到御夜寒惊慌地从浴桶里站起来,几乎瞬间冲到她面前,“啊,暴露狂啊!”即墨幽涟看见某人一丝不挂,双颊已经烧了起来,她觉得这是这辈子看到过的最污的画面了!
辣眼睛!姐姐两辈子的处女,虽然是自己不小心闯进来的,但我不管,御夜寒你特么耍流氓。
“你没事吧!小傻瓜,怎么这么不小心?”某人好像没有什么自觉,一只有力的臂弯扶着她,关切地问道。
她被屏风压了脚,屏风上挂着御夜寒的黑色外裳和雪白色中衣,即墨幽涟般闭着眼睛,抓起一把衣服丢了过去!
“御夜寒你这个暴露狂!”
御夜寒目光复杂,深深地皱眉,可是,这个时候,他也没怎么思考,把衣服往要上一系,小心地推开了屏风,然后将即墨幽涟给抱了起来。
“怎么样,疼不疼?”他的目光深情,而即墨幽莲却只看到御夜寒上身白花花的肌肤,上面还沾着晶莹的珠子,虽然这些水珠湿润润的,但是跟他紧挨着的肌肤却异常炙热,她猛然想起来之前的画面,一联想,脸蛋烧得火红一片,连耳根子都红了,心里头七上八下了。
这些天,她终于意识到了,御夜寒不仅仅是个傲娇幼稚鬼,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二十岁的年纪,血气方刚,不会真的想把她吃干抹净吧!
她这可真是一头小绵羊主动送进了大灰狼的嘴里,清白不保啊!
她发愣的功夫,御夜寒已经小心的把她安置在床上,伸手去脱她的袜子。
“哎,你干嘛?”即墨幽涟警惕地道!
御夜寒不理她,从小腿处割开了她的睡裤,露出洁白玉足来,脚踝处红彤彤的,显然是被砸到了,上面还磕破了皮。
“试试看,能不能动?”
“额,能,能吧!”
什么鬼,这身体平时不是挺耐打的吗?怎么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这么一摔,特么竟然还敢给我破皮?
玉足:主人,臣妾也不想啊!谁让您这手犯贱,殃及池鱼了呢!
“到底能不能?”御夜寒皱着眉,严肃地看着她。
即墨幽涟这一刻突然产生一种错觉,为什么这一刻,重活两世的她竟然觉得自己被御夜寒看成了一个幼稚小孩。
“能,肯定能!”她还不信了,为了证明自己是行的,她决定站起来看看。
脚猛地挣脱踩在地上,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脚踝处传出来。
Woc,竟然扭伤了!支撑不足,她以奇怪的姿势倾倒在御夜寒的怀中。头顶上的某人一脸阴沉。
她现在觉得自己更像一个笑话了,而且是在骚男御夜寒面前出了一个天大的洋相。
“咳咳,失……失误!”紧张心虚之下,她竟然都忘了眼前这人打着赤膊,胸前八块腹肌,身材诱人。
身子一悬空,她又被安置了回去,御夜寒态度不善地看着她:“你就不能爱惜你自己的身体?”
“啊?我……我很爱惜的呀!你看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保养得很好啊!”
事实是,爬墙回家好像被摔过,走出房门好像被门槛绊倒过,连杀人的时候,偶尔装逼失败,也被摔过狗啃泥,她这一副身子也可谓是身经百战,铜墙铁柱,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矫情上了。
御夜寒白了她一眼,略微粗糙的手掌刚好拿捏住她玲珑玉足,轻轻地扭动着,大概是被他引着说话,即墨幽涟略微分了分神,突然,他猛地用力,一阵钝痛之后,脚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呵呵,有劳寒殿下了!”她干笑几声,此时倒是找不出理由来怼人,今晚的御夜寒好像温柔过分了,可是,脸色却不太好。“打扰寒殿下沐浴的兴致,实在是抱歉。我也不知怎么了,睡迷糊了,可能有晚上梦游的习惯。”
御夜寒低头看着她的伤口,找来金疮药,低着头,温柔且小心地涂着,一边却别扭地道:“你这样子,什么时候被人抱走都不知道!”
“额……”
我又不是物件,难不成还会有人看见我睡觉了,就上来打包带走么?世上若真有这样的采花大盗,绝对是那个采花大盗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