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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球的代价

读研究生那会儿,有几件事挺难忘的:一是在食堂,王逸舟、赵士林几位博士与一外校的舌战。我去晚了,见那人说话有点不利索,老是重复,却能以拙破巧,任凭你的唇枪舌剑。我问身边的哲学系队友:“谁啊?”他有点上火地说:“就是最近火了的,北师大搞文学的那主儿。”

还有1987年元旦,北京八大艺术院校业余比赛选手过来联欢,有个唱得特别好的,一问是冠军,再问,叫刘欢。亚军是宋柯,后来和我踢了好几年球。

那时文史哲与经济片争学生会主席,搞得跟阶级斗争似的。唯一不影响双边关系的,就是我们玩球的,管你丫的谁上位?争个球啊!

研究生院就那么点人,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文学系的崔子恩很爱和我打招呼:“小弟啊……”他们不懂球的人,喜欢叫我马拉多纳。我那时只崇拜马拉多纳,他那种横冲直撞的风格,彰显着男人该有的肆无忌惮。

班里的老周力挺的普拉蒂尼,在1984年的欧洲杯上,可是大大出了一把风头。对决终于来了:1986年墨西哥世界杯。当时,我俩各领一拨,要是东北话怒吼,准是我们马派;要是湖南话大笑,那肯定是普派。后来,每次见面,我都要提这事,老周总是愿赌服输地说:“那是马拉多纳的世界杯。”我虽然兴奋得跟过年似的,可损失却十分惨重。

社科院那年与南加州大学搞了个英语培训中心,我有幸考上了,分在一班。由于上课在建国门总部,我有时不去,一位后来做了领导的老大哥劝过我:“改革跟你有多大关系啊!还是先要把英文学好。”培训一年后,中心发个证书,说是可以顶托福来用,所以,想出国的同学都很重视。

考试前一天凌晨,是法国队与巴西队的世纪大战,这必须看啊!那是一场世纪大战,我看完十分兴奋,心想甭睡了,天亮后直接去建国门参加考试吧。谁知中间打了个盹,醒来一看表:哎哟,上午九点半了,怎么赶也来不及了。我找陈老师商量补考,美国老师Peggy也替我说好话,但还是不行。

我对足球是真爱,上大学那么穷,还订了一份《足球报》。“五·一九”那天,我和储贺军几个,拿了张板凳,站在后勤学院食堂的窗外,张望里面的一台小黑白电视。输给香港后,我郁闷得吐血,还给年维泗写了封信,力陈足协改革的意见。

多年以后,新的足协领导上任,他孩子的补课老师也是我儿子的班主任,领导让他找一家民营研究机构,为中国足球做份一揽子的改革方案,结果阴错阳差地找到了我。抛开以后的“叉腰肌”那些事儿,我感觉这人还是真心要做事的。我想了想,推荐了天则经济所。

据说,我那俩同学,去了跟老谢谈得很是投缘。不过,看到国家队这些年的表现,估计也没啥用,这不,十二强还没打完,高洪波就下去了,急三火四地请来了里皮教练。 Am7w7Rw4NeqRkMboPDIb0C1BKYicLii44Dyjr1YJPkb3n9dRjNvJgKSm3dQfXz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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