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酥脑袋继续在容锦初怀里蹭了蹭,鼻尖与嘴唇都在男人修长的脖颈间来回游走,含着酒气的气息温热,丝丝缕缕飘散在容锦初脖颈。
暧昧,无限放大。
容锦初垂眸,扫了眼醉醺醺的米酥。
平时单单听到她的声音就有反应了,更别说她如此撩拨。
换作任何一个男人,估计都受不了。
无人察觉,容锦初的耳朵悄悄染上了一层绯色。
管家张了张嘴,在容少身边这么多年,他还是头一次将容少身边出现女人,尤其两人的动作还如此亲密。
再想想米酥说的那句话,他思绪飘远。
如果说管家和全屋上下佣人之前的思想是纯洁的白色,那么,此时此刻,纯洁的白色都染上了一层朦胧不清的黄色。
亲爱的,你好好……
……
临风面色微僵,眼角一抽。
他很想为容少解释一下。
然而,米酥又继续在容锦初脖颈蹭了蹭,跟只粘着主人不断撒娇的小猫儿一样,音调婉转娇媚,“亲爱的,你身上的味道怎么这么好闻啊……”
……
容锦初皱眉,浑身的温度直线飙升。
他抿着唇,心中不郁。
她嘴里那位‘亲爱的’,真的有那么好?
管家:“……”
佣人:“……”
临风:“……”
米酥有一个习惯,也就只有跟她长期在一起的夏安安知道。
有一回,米酥喝的酩酊大醉,像个八爪章鱼似的,抱着夏安安念各种台词。
而作为一位合格专业的配音演员,首要条件便是,这份工作对于记忆力的要求很高,凡是需要配音的角色台词,都必须牢牢的记在脑海里。
显然,米酥在这方面做的很出色。
出色到,夏安安至今都还记得,她当初拖着醉成一滩烂泥的米酥,一路上承受着各种人异样而嘲讽的目光。
因为那时,米酥需要配音的角色,正好是一个被小三抢了男朋友的可怜女人。
她一路上各种骂骂咧咧,却导致夏安安跟着遭了罪,一路上承受着路人异样的注视,还得不断地解释。
这一次,米酥同样不例外。
她明明只看了前面的一段的内容,可无奈记忆力太好。
一喝醉酒,便自然而然的念了出来。
管家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神色难掩高兴。
他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悸动,声音维持一贯的沉稳,“容少,你刚刚下飞机赶到锦园,一定很累,不如你先上楼洗完澡休息一会儿?至于这位小姐,我会安排女佣照顾她。”
很妥当的安排。
容锦初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的目光,落在战列成一排排的女佣身上。
临风观察着容少的一举一动,再次感受到了之前所接收到的目光。
看来容少的独占欲,不止针对男人,就连女人也针对。
瞧瞧那一脸的不爽,冰冷的视线,显然就是在说“虽然你们都是女人,但我的人,你们还是没有资格碰触。”
果然,下一刻容锦初抱着人往楼上走。
“她,谁都不准碰。”
临了,又补充了一句:“女人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