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米酥下意识应了,不过那样懒懒软软的语调落在旁人耳朵里,心尖儿上都麻麻痒痒的。
男人深邃探索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长得还不错。
清纯耐看型。
重要的是,他喜欢她的声音。
虽然……
他经常会因为她的低吟声无法自控,但这不否认他对米酥声音的喜欢。
对容锦初而言,她的声音有一种奇异的魔力,能够让他烦躁易怒的心情变得祥和安静。
同样,她的声音还能够让他很容易产生生理反应。
这一点,是容锦初讨厌的。
他习惯了运筹帷幄,憎恨被人牵制的感觉。
纵观他这些年来的敌人,基本上都被他一个接连一个的解决了,所以面前影响了他整整二十年睡眠的小女人,他是应该让她生不如死呢,还是生不如死?
米酥扬了扬头,用仰望的视角,看着她面前的男人。
嗯。
这么一看,更好看了。
米酥勾着笑意,双手捧着下巴,痴痴的打量着容锦初。
她最近肯定是内分泌紊乱,生理上有所需要,导致出现了幻觉。
临风意外的看了眼容锦初,见他没有立即把人打晕扔到海里喂鱼的意图,拉了张椅子,用纸巾反复的擦拭完,确定没有灰尘后推到容锦初身后。
容锦初打量着米酥的视线未曾移开,缓慢优雅的坐下。
他伸手,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住米酥圆润的下巴。
手感不错。
突然而至的冰凉,使米酥涣散的神经清醒了些。
容锦初察觉,看了眼旁边还有一半没有喝完的啤酒,将其推到米酥面前,清润的声线压低,磁性而蛊惑道:“继续。”
米酥怔怔的望着,刚刚的那点清醒荡然无存,在美色诱惑下端起没喝完的啤酒,把自己再次灌得神志不清。
见她听话,容锦初的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好喝吗?”
米酥蹙眉:“啤酒不都是这个味道,还要区分好不好喝吗?”
容锦初嘴角的笑意扩大,指腹摩挲着她滑嫩如脂的肌肤。
女人的脸,摸起来都这么舒服吗?
临风看着,被如此好脾气的容锦初吓到,生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下意识脱口而出:“容少看上她了?”
“勉强入眼。”
“不处置了?”
容锦初从座位上起身,躬身凑近米酥,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说出的语调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温和,“我只是在想,我应该为她想出一种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方法。”
临风:“……”
他就知道,容少作为一个三十年不近女色的老处男,对女人的怜惜心基本为零。
当然,作为老处男的临风,也没有。
容锦初想要抽回落在米酥脸颊上的手指,却又眷恋指尖感受的滑嫩温度,便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他扭过头,望着临风,浅褐色的瞳孔光泽幽邃。
嘴角的笑意,邪气而危险:“你说,我该怎么弄死她?”
“……”
砰!
一旁趴在桌上的夏安安猛拍桌子,哑着嗓子吼道:“冲啊!”
“兄弟们,抄家伙干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