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张亮的一声怒骂,在“夜销魂”KTV包厢里的其他两名陪酒小姐都是吓得直接站了起来。
为了避免一会儿自己被客人打,就连忙小跑着从包厢里走了出去。
“玛德,这方子钰运气真好。一杯酒就醉了、还让他给跑了!”
此时此刻,肖若云和花飞各自到了一杯白酒。一边喝,一边还在骂骂咧咧的。
原本,张大少心里就气。听到他们两个的谩骂,就更加恼火了。撩着头发骂了句“草”,就烦躁地摇了摇头。
接着,他忽然看到肖若云和花飞面前的空酒杯。一下子想起了什么,就心惊肉跳地问了一句。
“你们两个喝得什么酒?”
“还能是什么酒,白酒啊!不就是桌上那一瓶?”
“……”听着他们的回应。张亮不说话了。
这两个人真是“猪队友”。本来自己就被方子钰逼着喝了一杯带催情药的酒,现在连他们也中招了。万一……
想到这里,张亮心里的恐惧就越来越深。可是刚想站起来逃跑的时候,已经晚了。
就看到他现在双眼通红,体内的燥热是越来越严重。而且由于肖若云和花飞喝得量比较大,也跟着出现了同样的症状。
“熬”随着包厢里一阵“狼嚎”,这三个苏杭大学的恶少就瞬间扭抱在了一起。仿佛,对方就是自己发泄邪火的工具。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身上的一副越来越少。也不知道是谁先发出了“啊”地一声惨叫,三人就开始唱响了一出“菊花残”。
再看向方子钰这边。眼下,他走路步伐稳健,哪里还有刚才在包厢里那种醉醺醺的样子。拉着乔妆的方雅,就站在了KTV的走廊里。
“方雅,你为什么要作贱自己?”
听着方大帅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小妮子先是一愣。而后,情绪就开始慢慢地激动了起来。
“方子钰!不要把你说得跟我什么人似的!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
对于她有些声嘶力竭的吼声,方子钰笑了、笑得很邪魅。
“喜欢?你喜欢陪酒是吧?行!”说着,就看到这家伙又一把拉起小美人儿的玉手。直接将她拽进了身边空无一人的女厕所。
“嘭!”
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之后,方子钰就继续说道。
“既然你说你喜欢做陪酒小姐,我成全你!来,就在这里,把我服侍好了!”
“凭什么?方子钰,我就算伺候畜生、也不会从了你!”
听她说出这句话,方子钰也多了一丝火气。
“凭什么?你说凭什么?你身上的衣服是我买的,鞋子也是我买的!而且我现在是你的老板,做小姐就得有做小姐的觉悟!”
待到方子钰话音落下之后,方雅忽然惨然地冷笑了起来。
“呵呵……方子钰,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说到这里,她双手直接绕到背后。捏住身上雪纺裙的拉链,就慢慢往下拉。
“你说得对!我身上的东西全都是你给的,是我方雅欠你的!你要我的身体,我给你!我倒想看看,你们这种人渣、富二代,用钱把女人的衣服砸光……到底是能有多大的快感!”
说到这里,方雅脸上的泪水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颗颗往下落。手上拉拉链的动作,也在继续进行。不一会儿,随着雪纺裙落在地上。那一具凹凸有致的娇躯,就在贴身衣物的“保护”下印在了方大帅哥的眼里。
此时,他并没有心思去欣赏对方的完美。意识到刚才自己说话太重了,就一把抓住了小美人儿还要解开内衣扣子的玉手。
“行了!不用了。”说着,他慢慢蹲下身子,将小美人儿的雪纺裙重新提了起来。一边给方雅拉拉链,一边叹气着说道。
“对不起,刚才我的话太难听了。只是你做这一行,如果让你老妈知道了。该有多伤心?你……对得起她每天经营烧烤摊到这么晚吗?
听他提到自己的母亲。小美人儿刚想挣扎着想要再次把衣服脱下的念头是瞬间消失了。而方子钰,也是继续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想要通过这样的方法赚钱。但是有什么困难……你可以通过正常的途径去解决,而不是选择堕落!”
不得不说,方子钰这些大道理已经有些说尽了小妮子的心坎里。当下,就看着方雅双手抱头慢慢地蹲了下来。
“你不知道,你根本不知道!向你这样衣食无忧的家伙又怎么能明白我们穷人地苦恼。
说着说着,小妮子想到了自己还躺在病床上的老爸,又开始留起了眼泪。
“我爸爸因为厂里工伤,被钢条压断了双腿。还等着救命钱治病呢,如果我不这样……哪里来的钱啊……”
“哎!”听着小妮子说出了自己的窘境,方子钰无奈地摇了摇头。
“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爸爸。也许我有办法治好他的腿!”
“呵呵,就你?一个臭流氓、混蛋,也会治病?”
听着方雅的质疑,方大帅哥的脸上多了丝丝胸有成竹的自信。
“如果你不相信,大可以去看看冰心草堂的医生铭牌!”
方子钰这次回答但有些出乎小美人儿的预料。他怎么看,眼前的方子钰都不像是医生的样子啊?
似乎是察觉到了方雅心中的疑惑,方子钰也没有多说什么。出了厕所隔间的门,就要伸手拉对方一起走。
“嗯?”可就在他轻轻用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拉动小美人儿。当下,心里就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做陪酒小姐上瘾了?还不想走?”
“我走不了,因为我签了合同。”
眼下,方大帅哥觉得方雅真是疯了。居然愿意在这种地方工作,还给签了个“卖身契”。
旋即方大帅哥就改变了一下自己的策略,淡淡地继续道。
“既然如此,我去陪你去把合同拿出来吧?”
说着,他便径直拉起小妮子的手,走到了红姐的私人包厢外面。
轻轻地抬起了一只脚,向前踹出、门板就“嘭“地吼声,安静地“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