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回酒店的路上,我顺路先送茗崎回去。下车时,他突然塞给我一百块钱,说是没时间请我吃饭过意不去,我不知该怎么拒绝,默默地收下了。”
3月24日,武汉。
最近开听的有声读物是《金庸传》,一篇篇精彩的武侠小说又把我带回到那个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的少年时代。
晓晓兄弟在武汉就读大学,即将毕业。两年前,我们在拉萨一家酒吧认识。那一夜,昏黄的路灯下,我们醉醺醺地从宇拓路走回北京东路,一路话离别。次日,我骑车离开拉萨前往尼泊尔。
晓晓说好不容易来一次武汉,吃住他全包了。晚上,在Old Friends酒吧,我借了把吉他上台唱了首《光辉岁月》,没多久就喝多了。
杨哥是当年和我一起骑行滇藏线的骑友。他请我去粤汉码头的一家餐馆吃饭,另一位骑友茗崎和他女朋友也来了。我们喝着笑着,聊着那条曾属于我们的滇藏线,虽然这段时光早已随着时光一去不复返。打车回酒店的路上,我顺路先送茗崎回去。下车时,他突然塞给我一百块钱,说是没时间请我吃饭过意不去,我不知该怎么拒绝,默默地收下了。
在武汉休整3天,即将启程。临睡前,我打开微信,看到朋友圈里一篇高晓松写的文章,有句话让我印象深刻:生活不只是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
我时常问自己,为何在年近不惑的时候,才突然想去过一个间隔年。说实话,我也不知道,答案也许飘在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