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捞,她小巧的身子就被按压到他怀里。
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薄唇吐出一连温柔的话语,面容浮现一缕坏笑。
“说,这儿呢……还是这儿。”
粗砺的指腹在她小巧,却又曼妙的曲线上游移。
掠过她丰盈,浑身划过一阵战粟,抖着红唇,她轻喊,“没…有。”
“可是,我亲眼看到他摸你脸颊了。”
说着,他另一支手爬上了她的面颊,在她细嫩如雪的肌肤上一下又一下地轻揉着,不疼,但却极痒。
“不是没摸到嘛。”
她赶紧出声反驳,“六少,你别这样啦。”
“别哪样?”
“是这样呢。”他的魔掌继续撩拔着她的身子,在雪尖口捏了一把,又滑下了平坦的腹部,那手指灵活如五条小蛇般滑下去,”还是这样呢。”
‘哦。”一张巴掌大的金粉面具泛着雪嫩粉红色,仰起头,迷离的目光里,全是他英俊潇洒的脸孔。
“说,他摸过你哪儿?”
“真真……没摸过,我与他一直是普通朋友。”
她说得是实话,不能因为他撩拔得她浑身难受,她就得屈打成招。
望着她仰起的脸蛋,两片薄而嫩的唇瓣,嘴角泛起了无声的笑容。
一个开过的酒瓶进入她嘴里。
“唔……”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这个时候,沈蔓好讨厌自己。
“宝贝儿,你的皮肤好烫,脸好红啊。”
让她觉得自己的头好晕,额头好烫,真的想就这样死去。
“六少。”
她的眼睛如一只发着绿光的母兽,笔直地凝睇着他,像是狠不得向他扑过来,把他这个美男抹干吃净……
主啊,让她就这样死去吧。
“听着,以后,如若再让那个男人接近,我真的会让他,还有你,生不如死哦。”
温柔的话音如魔怔。
吞咽着口水,她胡乱地点着头。
他说什么,她也许没太听得清楚,只是,如果现在不进行某件事情,她就会被某人点燃的一把火,烧成灰烬,就此灰飞烟灭。
他惩罚她的方式,不打不骂,却让她如此难受,明明,她想他……可是,他却将她扔在床上,秀挺颀长的身形立于床畔,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看尽她毕生丑态。
“六少,我……错了。”嘤嘤哭泣中,她摇晃着自己脑袋,一头乱发飘散,有的落到了细腰背后的床铺上,像一朵朵海藻丝般铺陈开,有的则缠绕在了她的嘴角,一双水汪汪大眼,染着绯红欲色,眸光穿透过缠在脸上的乱发丝,直勾勾地望着他,在做着无声的乞求,她真的恨不得就这样死去。
也觉得生无可恋。
“错哪里了?”
这样的话语,在她们之间重复出现,情景重复上演。
她不知道,如果还有下次,他会有什么样狠厉的手段折磨她。
所以,在她如蝼蚁钻身时,她蠕动着双唇,摇摆着脑袋狂乱喊出,“六少。”
“告诉你,我不会要你。”
他残酷的声音一字一句,击打在她身体的每一处,让她觉得身体里每一根骨头都似乎疼到了极致。
清楚地,她在他眼里看到了鄙夷,他嫌弃她了,嫌弃她被萧子岑碰过。
可是,明明,她是干净的,她这具身体只被他染指过。
她要怎么说,怎么做,他才肯相信她。
她以为他第一次改了脾气,没想到,他是在给她秋后算债啊。
呜呜,她哭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总觉得心口难受得发慌 。
“我不会要你,更不准其他的男人染指你。”
他不要她,不允许其他的人那个她,是什么意思啊?
除了惩罚,她想不出其他的理由。
活阎王,现在的她像一堆烂泥躺在床上,呼吸急促,心口滞痛,全身绯红。
呼啦,她拼着全身的力气跳起床,向门边跑去。
她不要这样逆来顺受,不是不要别人碰她么?
她就要让他尝一尝活王八的滋味,这个时候,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只要是男人。
察觉到了她的意图,上前一步,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臂,一个踉跄,脚下一绊,差点儿就跌了个狗吃屎。
他单膝屈下,随手将她捞起,用一张毯子裹住她红润通透的身子,打横抱,将她抱出了门。
“你要带我去哪儿?”
她咆哮着,挣扎着,可是,所有的一切,都无济于事,她知道,他不会就这样放过自己。
‘扑通’,她被扔到了一汪晶莹的水池里,雪白水花因她身体的坠落而溅起。
橙红的毯子在水力冲浮下,飘散开来,橙红的颜色,夺眼刺目,似乎也染上了几许色彩。
“咕咚”“咕咚”,她连喝进了好几口池水,池水冰凉,又灌得急,灌得她肺部生疼。
好不容易浮出水面,就瞧见他已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鞋子。
惊剧的‘扑通’声响后,他已游到她面前。
拇指与食指夹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仰面朝上,湿濡的眉毛,打湿的纤长眼睫,根根能数得清楚,水珠滴落,阳光照耀下,她俏丽的五官线条更加清晰明了。
“我,恨,你。”
她咬牙吼出。
她讨厌占势欺人的占京笙。
她都这样低声下气了,还要这般折磨她,是潇子岑来找她,又不是她去找萧子岑,在她看来,这是有区别的。
典型的不满,占京笙望着她娇俏的脸蛋,因愤怒染红的容颜。
“沈小妞,这是你自找的。”
如果那个男人不是萧子岑,或许,他不会这样暴怒。
对她,他打不得,骂不得,就只能采取这种独特的方式惩罚。
水很冷,她的身体很热,简直就是冰火两重天啊。
他还让焰军命人送来一些冰块,用冰块敷她的身体,即然如此费尽心机要为她降温.解毒,刚才,又为什么要让她喝下那几滴红药水。
他替她解毒,她却一直用尖厉的指甲戳他胸口,一会儿功夫,他身上的肌肤,全是红艳艳的一大片。
最后,看着她可怜的模样,他仰天长叹,满身戾气化作轻烟,一个动作,狠狠贯穿了她。
他把她弄成这样,他也浑身难受,只是,他不想这种时候,生下一个不健全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