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他与她之间,一直是他在强娶豪夺,就算他想买,她可有愿意?
“你说……”长指在她脸颊肌肤上游弋,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吐向她,“没有冷东挚的存在,我自然不会找上你,也许,这也是一种缘份。”他的吻落在了她鬓发间,极尽的温柔、缠绵、绮绻,也极尽霸道,蛮横地掠夺,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
那缕男性独特的麝香久久地包围着她,在她鼻冀间经久不散。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亲吻,她是紧张的,心里也恐慌,更是惧怕,对于她来说,眼前近在咫尺的这个男人,是让沈兰失去自由的魔鬼。
他的唇抵着她的, 她不敢动,怕自己动了,就会刺激到他,这方面,他有多么地专制,多么地虚索无度, 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你不怕占姐……”
她话还未说完,就遭到了他的怒斥,“少拿她来压我。“
“沈蔓,不要以为这样,你就可以逃离我,两个月后,我会让沈兰毫发未伤地回到你身边,而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你不准与任何一个男人有亲密接触,否则,我会废了你,同时,也废了你妹妹。”霸道地宣告完,以吻封缄,不管她怎么挣扎,愤怒,他都不打算放过她,他把她压在了软垫上,狠狠地欺负着,缠绵的吻令人窒息,空气染上暖昧,她不由自主的申吟,让前排的司机与焰军相互对望一眼,眼底全是满满暖昧的笑意。
今天的占京笙有些怪异,明明他答应了老妈,要与她老死不相往来,却在别墅外面等着她,还对她做尽龌龊之事,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几乎都被他摸了个遍,他还威胁她,不准与其他男人有染。
他与他老妈一个死德性,都用兰儿胁迫她,一个要让她离开,一个要她等着,她到底该怎么做?似乎不管她怎么做,都会得罪一边,都会威胁到兰儿的生命。
沈蔓夹在了占氏母子俩的战争里,不知该如何自处。
像是不满于她的冷情,他疯了似地撩拔她,吞吃着她的红唇,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这好像不是回她租住住宅的路,她的尖叫,她的呐喊,都淹没在了他时而霸道,时而温柔的缠绵深吻中。
司机与焰军是几时下的,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压在身处的男人,就是一匹凶狠的恶狼,一遍又一遍,无情的催残着她,将她吃得半点骨头渣子都不剩。
夕阳西下
晕红的余晖下,那辆黑色的豪华小轿车,摇摇晃晃,震震颤颤,足足摇晃了好几个小时,史无前例的精彩车震,张显着占六少压抑在心底许久的怒气,当然,或许,也带着淡淡的不自知的,惆怅与不舍。
他与她,两具异性身体匹配的如此销魂,让他流连忘返,让他一颗沉静多年的心开始了动荡不安。
他怜她,身世与他相差无二,他又恨她,在与母亲的战争里,她毫不犹豫就丢弃了自己,在这场男人与女人的情欲中,他愿意沉沦身体,所以,他疯狂地索要着……
她是被他拽着下车的,一头散乱的头发,吓得她几乎都不敢看车玻璃窗,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他扯着她上楼,进门后,反脚踢上门,那样没有素养,猴急的就像是八百年没遇见过女人般。
好几次,她想逃,刚有所动作, 就被他拽了回来,扯进了怀里,然后,又开始了另一沦疯狂的索要与掠夺……
……
沈蔓是在熟悉房间的香软床上醒来的。
脑子里回忆着昨天画面,那样的恐怖,那样的史无前例,他像是一头发疯的猎豹,不顾一切地掠夺所有。
疯了,都疯了,他疯了,她也不例外,如果实在排斥,她完全可以反抗,可是,在他吻着她时,她觉得自己全身无力,似乎,自己也深陷在了他的霸道与温柔里,不能自拔。
每一次,欢爱后,她都觉得自己身体像被好几十辆大卡车辗过一般。
“沈小姐,吃了这个。“可儿端了一杯水上来,并递了一颗药丸给她。
将药塞进嘴里,咀嚼着,浓浓苦涩的药味儿,一点点在嘴里散过来。
“唯有她,才有资格生下我们占氏的继承人。”
这或许,正是每次,她与他那个后,他都要让下人拿药给她吃的真正原因。
“沈小姐,他们在楼下等着了,要送你回去。”
“好。”她对着可儿笑了笑,迈起了沉重的步伐走进了浴室。
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她也不想理,心情实在是槽透了。
临上车时,可儿拿了一盘‘蛋糕’过来,“沈小姐,这个给你。在路上,饿了填填肚子。”
“他给的吗?”
“嗯。”
“告诉他,以后,我都不会再吃这个东西了。”一场梦魇,就让它永远化为尘埃。
沈蔓坐上了车,向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可以走了。”然后,就闭上了眼眸。
睡一觉,什么事都没有了,但是,身体的疼痛告诉她,昨晚的那一场缠绵绮绻并不是春梦一场。
幽暗的会议室,只有几盏小巧的蓝光灯开着。
坐在电脑桌旁边的男人,脸上并没戴墨镜,一双眸子虽漂亮却无神,也没任何异彩,抬起头,凝望向窗外的视线并没有焦距,耳朵里,钻进了清晰的雨声,淋淋沥沥的雨声令他蹙紧了眉宇,“她走了么?”
“刚走。”
“可儿的事,你需要去调查一下,我不希望身边长期有内奸潜伏,以后,招聘的人,要做全方位的调查。”
方可儿受占丽蓉的指使,将手机还给沈蔓,才把沈蔓引去了江城城郊的那幢别墅。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碰到了意外的一幕,都不知道他母亲占丽蓉会怎么样折磨沈蔓了。
“这件事,是我疏忽了,我立刻去辞掉方可儿。”做了错事,需要及时弥补,焰军知道这是占京笙对自己的人生法则,而他也同样如此,只是,之于别人,恐怕就没有那样的荣幸,占六少不会给他们第二次机会。
“不用,留着她。”
焰军望着他嘴角扯出的诡异笑容,忽然就心领神会,“嗯,我会调教她的,六少,请放心。”
“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占姐费了很多心思,一切已谈妥,就等你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