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占京笙就是这座城堡的帝王。
洗洗洗,刷刷刷,洗洗洗,刷刷刷……她真想去抓一把灰抹在自己身上,让那头恶狼吃一嘴的灰。
洗了几遍,她没去数,当徐凤仪通知还剩十分钟时,她只得走出了浴缸。
“沈小姐,六少不是坏人,好好伺候他,你会得到好处的。”
“我会得到什么好处?”
湿湿的睫毛黏沾着,眨巴着眼时都会生疼。
“这……”徐凤仪犹豫了一秒回,“他会放你走啊,对会兰儿好啊,会帮助你啊,知道么?六少又很多很多的钱,随便给你一点,这辈子,你吃喝不愁。”
“我才不要他的钱呢。”
沈蔓冷哼,对徐妈的话嗤之以鼻。
“唉哟,沈小姐,你还年轻,不懂金钱的重要性,再说,除了钱,六少还可以为你做别的事啊,只要他开口,这个世间的事,就还没有办不到的。”
“快点,别磨蹭了,再磨下去,六少发火了,咱们真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徐凤仪将穿好衣服的沈蔓推出了门。
又要送上去被狼咬,麻痹的,她恨不得去穿一件金镂蝉衣,让恶狼想侵犯她时,咬断牙齿。
那天晚上,对她那样凶残的虐待,她心里现在还有些怕怕。
不过,那晚,他是被人下了药。
唉,为了妹妹与父亲,她沈蔓注定是难逃占京笙的魔掌,反正,一次与百次没区别,就当是被狗咬了。
叩叩叩,门敲响了,一记冷厉的声音传出,“进来。”
“我回来了,六少。”
“我都说了滚进来,婆婆妈妈的。”
“呃……”沈蔓沮丧,难道向他报备,她也有错么?
进去时,她才发现,蛋糕不知何时,已从楼下的大厅拿了上来,放在了琉璃台上。
“洗了几遍?”
“十遍啊。”
“嘴呢。”
“也是十遍。”
“很好,我尝尝,如果少了一遍,我给你没完。”
昏黄的光线中,他斜躺在床上,浴袍大敞开着,头发滴淌着水,墨镜片上一片雾泽,水珠从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徐徐滚落,看得出来,他也刚沐浴过,这男人,莫不是有洁癖啊。
她才刚走到床边,他伸手就将她搂过,扑倒在了床上,唇贴着她嫣红的唇瓣说,“沈蔓,只有伺奉好了我,我才会放过你的家人,否则,就算抓到了冷东挚,我也不会放你走。”
“我……我我……你压疼我了。”
“疼才好,疼,说明你有感觉,嗯。“
他已让焰军调查过,她没有母亲……此时此刻,他觉得,他与她身体匹配的多么销*,多一寸嫌宽,少一寸嫌窄。
粗砺的指腹摸索着她的唇瓣,描绘着她唇的轮廓,一遍又一遍,他让她喂他吃蛋糕,她也不敢拒绝,惹怒了一头狼的后果,小小的她,无能为力的她,承担不起。
只是,过程中,他弄得她生疼时,她就故意弄把口水,将口水抹到了他的后脊背。
不是有洁癖么?她让他干净过够。
完事,他抱她去浴室,让她帮他搓背,她拿起刷子狠狠地刷啊,刷啊,狠不得将他刷掉一层皮。
总之,一夜,他变着花*折腾她,像是一头永知魇足的shou,他到是舒服安逸了,她却累得够呛。
第二天,她是下午三点起床的,她找徐凤仪,给她说,自己想给兰儿一起共进晚餐,徐凤仪的脸色很不对劲,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来一句。
沈蔓当下疑心肆起,“是不是兰儿出事了?”
“沈小姐,不能怪我的,这段时间,我睡眠不好,所以,昨晚,我吃了一点安神的药,醒来,兰儿小姐就不见了,呜呜,都怪我,沈小姐,我没看好兰儿小姐,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