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少。”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徐凤仪哪敢怠慢,从沈蔓怀中抱过小兰儿,赶紧如兔子般奔离了大厅。
不知道要如何给他相处,她们不是陌生人,却也不是朋友,再说,男女终究有别,他穿成那个样子,她都几乎不敢直视他。
在她正欲要逃离时,他又开了口,“今天,在游乐场给你要钱的那个男人,是你爸爸?”
“不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当然,焰军又怎么可能把这件事情瞒下,本能地,她矢口否认。
“瞧你,紧张什么呢,我只是问问,别当我是洪水猛兽,把蛋糕切开。”
她没办法拒绝他,因为,她知道,这男人的脾气很拗,也很凶狠。
依他之言,她走过去,拿起了水果刀,将奶油喜洋洋头划成了好几片。
“切一块给我。”
一块蛋糕夹着奶油,还有两颗红色的樱桃,她将白色纸盘子递给他的时候。
只听见他轻启薄唇,“喂我。”
卧槽,又在发哪门子疯?
抽筋了,喂他?刹那间,滚烫的温度,从脸颊一直滚到了脖子根部。
“怎么,不好意思?”
“那,要不,我喂你。”
……
沈蔓翻了无数次的白眼,冲着他吐了好几次的舌头,反正,无论她做什么表情,鬼脸,他也瞧不见,她也只敢这样,对他表示不满。
勺子舀起一块蛋糕,递到他嘴巴边,漂亮的男性唇瓣扯开,“可不是这样喂的,用嘴。”
刷刷刷,沈蔓的脸陡地红得像猴子屁股了。
“如果不听我的话,你妹妹,还有你爸爸……”
“我说了,他不是我爸爸,只是一个神经病罢了,我爸爸早在多年前就死了。”
阿米陀佛,老爸,别怪她,这是没有办法的事。
“呃,是么?那可以让焰军去查一下,焰军……”
当他扯着嗓子喊门外的属下时,沈蔓脸都吓白了,赶紧低头含了一口蛋糕,抱着他的头颅笔直亲下去时,他的表情明显僵了僵,也许,他也没想到她会这样直率,这样不经吓。
她闭着眼喂的,几乎都不敢张眼看他,唇碰到了他的,她就傻了,像个二愣子。
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青涩的妞儿,占京笙有些大喜,舌头搅动,吞吃奶油蛋糕之际,逗弄着她的丁香小舌,与它一起共舞缠绵。
蛋糕很美味,可是,她比蛋糕还要香甜可口。
一翻嬉戏,他似乎想起了什么,一把将她推开,猝不及防,沈蔓就被掀落到地。
“去,给我洗干净,身体还有嘴,最好各洗上十遍,别偷懒,徐妈会监督你。十二点,给我滚过来,否则,焰军会去将那个赌鬼抓过来。”
语毕,立起身,头也不回地潇洒消失在了大厅。
沈蔓喘着粗气,还震慑在刚才那缠绵的一吻中,这个变态,做事总是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一下子就发怒了。
用沈兰威胁她,她已经很吃不消了,现在,又来了一个沈之澜。
沈蔓揉着被摔疼的小屁股,气愤地嘟起了小嘴儿。
嫌弃她脏吗?被他那个之前,她可还是地地道道的黄花闺女一枚呢。
还让她把嘴与身体各洗十遍,麻痹,真想甩他一个大嘴巴子。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她还要保证爸爸与妹妹的安全呢。
她刚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走去浴室,徐凤仪就拿了钥匙,开门进来了。
有些难为情地对她说,“沈小姐,没办法,六少的命令,我不敢不从,你赶紧吧,错过了时间,六少又会不高兴了。”
不高兴了就会发疯,这城堡里的每个人就会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