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徐徐,带着硝烟,弥漫成个临安城。
一处高楼,王苏宁看着四周亮起的火焰,一脸冰冷。
此时的他,没有一点修仙之人的气息,冰冷的如同死神,对四周的呼喊求救声无动于衷。
凡人的生死存亡,在他眼里,不过是一群蝼蚁在哀嚎,已经失去意义。
他曾经要励志保护凡人,做一名合格的修仙之人,行侠仗义,不过在经历兽潮后,那颗炙热的心,已经随师兄弟的死亡而变得冰寒。
“一群无知卑微的蜉蝣。”
他厌恶地道。
凡人一生,不过短短数十载,如同蜉蝣,朝生暮死,不像他们修仙之人,寿命会随着修为的精进而延长,以他金丹境界的寿命,正常而言,也会有五百载的寿命,凡人与他相比,简直卑微低贱,不值一提。
可偏偏,在赵金东的算计之下,害他的师兄弟,四个人就都死在了这里。
要不是这些凡人太过愚昧无知,受人蛊惑,他们又怎么会走上战场,将性命丢在这里。
凡人与他的师兄弟相比算什么,凭什么他的师兄弟要为凡人战死。
太不值得了。
这些愚昧无知的凡人,就应该活在炼狱中,饱受痛苦的煎熬。
“赵金东,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想得美,虽然不能亲手杀你,但使唤个人还是有可能的。”
微风吹过,吹动王苏宁的衣角,而后,他动了。
身轻如燕,又如同一道鬼影,飘进楼中,以障眼法迷惑守卫,进入地牢。
这时临安城的一处监牢,守卫森严,但对一个金丹高手来说不算什么,来去自如。
将一干守卫迷惑,他劈开牢房的门锁,将一个个犯人放了出来。
这些有普通的凡人,有能修炼的修士,但无一例外,都是十恶不赦,手里犯下不少案子。
“走吧,给你们一个机会,尽管给我去闹,现在没人管得了你们。”
监牢里的凶徒逃出,看着烽烟四起的临安城,顿时惊呼,十分兴奋,有人打家劫舍,抢夺妇女,下手比谁都狠。
而有些抢夺了一些财宝,报复了一些仇敌,逃出城外,消失在黑夜中。
还有人就是针对赵金东的,摸索进城主府,大开杀戒。
“这样还不够。”
王苏宁放走监牢要犯,最后制住一个筑基期的修士,取出两枚金丹,一颗属于元昆,一颗属于青狼。
对修仙者来说,都是昂贵的材料,能炼丹能修炼,求之不得。
不过,他直接将金丹给那名修士服下,手指捏法诀,在修士身上乱点。
一般来说,金丹凝聚了主人一生的精华,包括精神意志,当精神意志冲破金丹,就可以凝成元婴,迎接三次天劫。
筑基期修士根本不能服用,瞬间会被金丹海量的能量撑爆,同时会被金丹中原主人的精神意志冲击,轻则意识混乱,重则身死道消。
王苏宁一下子给筑基修士服用两颗,法诀指点,竟然没让他爆开。
然而,惊变发生,筑基期修士仰天大吼,竟然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
随即,那名修士的身体开始暴涨,由一米七长到四米,下半身还是人身,但上半身已经长出密密麻麻的长毛,完全兽化,成了一头半人半妖的怪物。
“去吧,将城主府给我搅个天翻地覆。”王苏宁冷笑,给半人半妖的怪物下达指令。
嗷呜~!
半人半妖的怪物仰天嘶吼,一跃十几米,落在城镇中,大开杀戒,眼睛猩红,早已没有了人类意志。
如同一个杀戮机器,一直杀向城主府。
王苏宁嘴角弯曲,露出冷笑,随即驾驭飞剑,寻找慕青莲的下落。
“黄金闪光,你也别想逃。”
对陈锋的装逼战袍,他才一直念念不忘。
……
“哎哟妈呀,这泰日天药效也太恐怖了吧,连赵万达也都着了道了。”
陈锋震惊无比。
他们找到赵万达的时候,他已经差不多失去意识,抱着一个柱子又亲由摸,把柱子当成女人了。
“青莲,不要看,转过身去。”
陈锋连忙阻止,遮住慕青莲的眼睛,怕被污到了。
将慕青莲安置在一旁,他飞身过去,一拳打晕赵万达。
之后,他询问系统的解救之法。
“叮,回宿主,办法有三个,一是等三个时辰,药效自然会消散,二是给他找个女人,母的也行,让他排解,一个半个时辰就能清醒,三个就是灵魂震慑,此药效的最大作用是麻痹神经,削弱精神意志,才会被浴火控制,只要将他精神意志唤醒就可以。”
陈锋哑然。
三个时辰,他可等不起,现在赵金东消失,都不知道躲到哪里,或许只有赵万达知道,可给他找个母的,貌似这里只有慕青莲一个,绝对不可能。
笑话,当初连初吻都给献出去了,就是为了慕青莲。
“系统大哥,那第三个方法要怎么做。”
“叮,很简单,只要进入对方脑海,将他打醒就可以,不过宿主不能寄身活物,建议到商城兑换祭灵咒,可以短时间进入活物精神海,需要扣除雷锋值700点。”
“兑换!”
二话不说,陈锋直接兑换,时间不等人,雷锋值没了还可以再赚。
“叮,恭喜宿主兑换祭灵咒成功,扣除700点雷锋值。”
瞬间,一段文字在陈锋脑海中闪过,他简单参悟,瞬间了然,其实和寄灵决差不多。
将一丝意念寄托在祭灵咒中,冲进赵万达的脑海。
“我靠,这里是什么地方,一片火海?”
陈锋透过意识,吃惊的发现处在一片火海中,估计就是所谓的浴火。在火海中寻找片刻,终于找到了昏睡的赵万达,一脚把他踢醒。
“稳住心神,跟我念:心如冰晶,天塌不惊,万变犹定 神怡气静……”
将聂风冰心诀一阵朗诵,没想到赵万达真的清醒了过来。
“我什么了?”赵万达一清醒,就四处张望,不明所以。
“你啊,中了春药,刚才正和一根柱子亲亲我我呢,呐,就是旁边这根。”陈锋打趣笑道。
赵万达努力回想,最后一脸羞红,如同个大姑娘。
“好了,你父亲在哪了,快带我去,他有危险。”陈锋又说道,这才是正事。、
“呃?好。”
对于这位救过自己性命的前辈,赵万达还信得过,将他父亲的去向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