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法国后,徐悲鸿如鱼得水,疯狂学习绘画,顺便陪陪老婆。
后来因为学费中断转至柏林求学,先后拜师学画。从此直到1927年,他都是在学习绘画与不停游历的。
回国后,32岁的他担任国立第四中山大学艺术系教授。
这时的徐悲鸿,一如当年学完弹指神通和玉箫剑法的杨过,体内武功驳而不精,杂而不纯,必须要用化功大法或者吸星大法来慢慢催化,最后变成自己的武功。
这时候的他,距离人生巅峰,还差三百三十五张画。
可是他事业有成了,爱情却也告急了,他爱上了一个18岁的学生,孙韵君,他给这女孩改名孙多慈。
为了孙韵君,他在报纸上声明跟蒋碧微解除同居关系。直到此时,他都没有给蒋碧微一个名分。
这让我想起了司马相如,那个同样拐跑了富家千金又始乱终弃的人。
世间儿郎多薄幸,负尽深情愧痴心。
等到孙韵君嫁人后,蒋碧微已经投入张道藩的怀抱,做了他的情妇。
当然,爱情吗,我们身为局外人,只能说一句世事无常罢了。毕竟这其中更多的是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
这段感情虽然结束了,徐悲鸿或蒋碧微却始终不肯离婚,即使蒋碧微已经公然和张道藩出双入对。
直到1945年,二人离婚,因为徐悲鸿要娶在自己生病住院时照顾自己的学生廖静文。
蒋碧微开出价码,要求支付百万元巨款,绘制一百幅画作为离婚费。
这段感情到此结束。
徐悲鸿为了赶出这一百幅画,日夜作画,终于百病缠身,他的英年早逝,或许便是他一身情债的果报——有时候想想,这世间伤心的,总是痴心人。
徐悲鸿对蒋碧微,大抵是痴心的,蒋碧微虽然狮子大开口,但终其一生,她都把徐悲鸿为她画的那幅画挂在卧室。
徐悲鸿倘若对蒋碧微拔屌无情,便不至于如此。可他也知道,自己负蒋碧微之深。
这世间的男欢女爱,本没有对错,爱情何来愧疚?但爱情没有愧疚,人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