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浩瀚的历史海洋中,那些风华绝代的女子总是格外引人注目。翻开民国历史,在那段新旧交替的灿烂时空中,有一位女子惊艳了岁月、耀眼了众生,她的名字叫林徽因。
她生于烟雨杭州,系出名门;她不施粉黛,却貌若天人;她天生丽质,若幽兰袭人;她诗歌共文章一色,辞采与辩才齐飞。总而言之,她是一位让人只消一眼就会爱上的清秀佳人。她的出场总逃不开与她的生命紧密相连的三位男子:一个与她谱写了一曲康桥之恋;一个与她携手江湖,共赴白首;一个为她终身不娶,痴守一世。而这三位男子也都是这世上罕有的精英人物,他们分别是天才诗人徐志摩、建筑大师梁思成和国学大师金岳霖。她的倾世样貌和优雅气质,注定了她是讨男子喜欢的。所以才会有人说:“林(徽因)那高贵的出身、显赫的家世、出众的容貌与气质、细腻的心思与才情都为她的生平涂抹上了一层神秘的光彩,使她赢得许多男性精英的爱慕、尊敬,甚至崇拜。”
有人会说,因为她长得美,所以她才如此受人欢迎。是的,如果她长得不美,可能就没有那么多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然而,美貌终归是消耗品,自古至今,没有谁能摆脱时光的“魔咒”,何况晚年病重后的林徽因,容颜老去,人比黄花瘦。时光已逝,芳华仍在,是谁赋予了她如此魔力呢?
答案来自她的内心。真正的优雅从来不是外表的光鲜,而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气韵。优雅如林徽因者,是经过多年书香浸润、苦涩修炼,褪去浮华,始见本真。就连梁思成的第二任妻子林洙都毫不吝啬对她的称赞:“我不想用细长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双眼皮,长睫毛,高鼻梁,含笑的嘴,瓜子脸……这样的词汇来形容她,不能,在我可怜的词汇中找不出可以形容她的字眼,她给人的是一个完整的美感:是她的神,而不是全貌,是她那双凝神的眼睛里深深蕴藏着的美。”
林徽因的优雅源自她孜孜不倦的求索和坚持。儿时,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少年时,她随父出国,漫游欧陆,拓宽眼界;青年时,她确立抱负,留学美洲,研习建筑,深得东西方艺术真谛;中年时,她历经战乱,疾病缠身仍执意留在祖国,夫唱妇随,考察中国古建筑;晚年时,她拖着病体,为保护和捍卫重要古建筑而奔走呐喊。她毕生所学,在晚年时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她在美术方面曾做过三件大事:第一是参与国徽设计;第二是改造传统景泰蓝;第三是参加天安门人民英雄纪念碑设计。林徽因的过人才气曾得到翻译家文洁若毫不掩饰的钦佩之赞:“欧洲文艺复兴时期,曾出现过像达·芬奇那样的多面手。他既是大画家,又是大数学家、力学家和工程师。林徽因则是在中国的文艺复兴时期脱颖而出的一位多才多艺的人。她在建筑学方面的成绩无疑是主要的,然而在诗歌、小说、散文、戏剧等方面,也都有所建树。”
林徽因既是“林下美人”,也是聪慧绝伦的才女,可谓才貌双全。在她短暂而匆忙的一生中,她曾扮演过太多角色:她曾是繁华世事中娇贵柔弱的“林小姐”,也是客厅沙龙上妙语连珠、被众星捧月的“梁太太”;她曾是“一生诗意千寻瀑,万古人间四月天”的“林诗人”,也是繁华落尽困居李庄,亲自提了瓶子上街打油买醋的“梁夫人”。她到过英德大教堂,拜访过世界著名博物馆,也去过穷乡僻壤、荒寺古庙;她享得了被众人仰慕的荣耀感,也耐得住学术的清冷和寂寞,受得了生活的艰辛和贫困。她可诗意,可浪漫,可持家,可谋生。这样的林徽因,内核要有多强大,才能在颠沛流离中不改初心,抱持梦想,至死方休!
本书以林徽因的一生行迹为蓝本,历数其生命中的优雅品格。读完林徽因的一生,也许你会发现她身上其实有一种任性的优雅。每个女人都可以任性优雅,前提是你要配得上你的任性和优雅。林徽因的任性优雅源自她的自强、她的坚持和不屈,她以清丽卓绝之姿在杳渺时光中活得热烈。
温一壶清茶,点两盏莲灯,在书香弥漫中,静赏春花秋月,漫读林徽因的传奇故事,让她教你去做一个有本事任性优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