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女儿,今天你二哥回来,想着带你一起去接你二哥。”爹爹来到她的面前,母亲也跟着走上前来说,“这下子,咱们一家可总算是彻底团聚了,想想都多少年没有吃过团圆饭了?”
二哥?
“是少臣哥哥要回来了吗??”苏妙音十分惊讶。
苏少臣,是她的二哥,当初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二哥从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了家,这么多年都只是书信联系,苏妙音已经快要记不清楚他的样子了。
这么多年,二哥总算是回来了。
“好好好,奴儿,快去准备准备,二哥他可算是回来了。”苏妙音有些激动,毕竟是亲人,看到爹娘高兴,苏妙音也高兴。
奴儿哎哎了两声,连忙进了房间。
林琅不在,苏妙音他们出宫十分的便利。
上了马车,苏妙音等了一会儿,却没见马车要动,她掀开了轿帘,“车夫,怎么不走?”
“老爷说还得等个人。”车夫不断张望着前面的马车。
估计是爹爹的好友,苏妙音心里有些激动,太多年没有见过二哥了,她有些着急。
片刻之后,嗤啦一声。
看见马车前这个笑的十分妖孽的男人,苏妙音险些没有坐稳,差点摔下来,“怎么是你?”
“没错,是我。”说着,临渊挤着就上了马车,小小的马车顿时变的拥挤。
“你,你,你怎么在这里?”苏妙音有些不理解,今天不是去接二哥吗?
这国师来这里干什么?!
临渊双手叉在脑后勺,十分的闲逸,“是你阿姐叫本座来的,你爹同意了。”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慵懒说道。
看着他这样似笑非笑的戏弄,苏妙音握紧拳头,真想一掌呼到他的脸上去。
吱呀一声,伴随着车夫长长的一声驾。
苏妙音晃了一下,马车总算是离开了宫门前。
而此时,苏雪鸢一身盛装,端坐在前面的马车中,她神情颇有些受伤,芝儿小心翼翼的安慰,“小姐,可能国师就是这样的性子。”
“明白,国师在避嫌,毕竟我……”她不想说自己曾经和慕容宸有过婚嫁的关系。
但在这一瞬间,她心头突然有些憎恨,为何当初匆忙就嫁人了,如果当初有所坚持,今日是否就会不同?
苏雪鸢长长的叹了口气,“罢了,无妨。”
芝儿咬着下唇,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
一路上,苏妙音都十分警觉的看着临渊,毕竟外面都是自己的家人,这临渊就这么的……不要脸的进了自己的马车,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临渊,我总觉得你好像没有脑子。”苏妙音双手环臂,实在是忍不住开口说道。
临渊转过身来,面对着苏妙音,又支着自己的下巴,“哦?说说,本座怎么没有脑子了?”
“你知道我们今天是去干什么吗?你这样贸然进了我的马车,不怕别人议论吗?”苏妙音着急的反驳道。
临渊笑看着他,“本座就喜欢你这紧张的样子,十分可爱。”
“变太。”苏妙音撅嘴,气呼呼的说道。
听着他叹了口气,临渊有些无奈的说道,“你放心,本座已经和你爹打过招呼了。”
“我爹他,他老人家同意了?”苏妙音十分诧异。
“嗯,本座说,要和你商谈一些要事,你爹十分高兴。”临渊的笑容越发狐疑。
“什……什么要事?”苏妙音纳闷。
“生,孩,子。”
“闭嘴吧你!”苏妙音捂住了他的嘴巴,脸颊飞起两抹红云。
一路上,临渊和苏妙音打打闹闹,很快,他们就回到了丞相府。
临渊下了马车,苏雪鸢正好走过来,她落落大方道:“国师大人,方才小女冒犯了您,还望别往心里去。”
“哦,没什么好往心里去的,无碍。”他对她十分的客气和疏忽。
苏雪鸢点了点头,顿觉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这时正好苏妙音要下马车,临渊连忙转身,来到马车身边,伸出手笑嘻嘻的说道:“来,本座扶你下马车。”
“不,不不不用了,本宫自己可以。”苏妙音故意面色冰冷,生怕让这些人看出端倪。
可临渊就站在马车边上,一步都不让,他动了动双唇,虽然没有说出声音来,可是苏妙音还是看到他说,“如果,不想让我抱你下来,就把手给我。”
想到他抱自己的画面,苏妙音一个机灵,红着脸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上。
其实,他只是很绅士的扶她下来,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
他们又换了一辆马车,紧接着又驱赶着一辆空的马车,一起前往南城门。
南城门是西凉国交通的枢纽,这里来往各个国家的商贾,都说来到南城门,就等于回到了家。
无法抗拒,苏妙音还是和临渊一辆马车。
一路上,临渊紧紧握着她的手,说什么都不愿松开。
好不容易来到了南城门口,苏妙音终于挣脱,摸着手上都是汗水,她娇嗔道:“临渊,你再乱来!本宫就打死你!”
“本座让你打,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他调笑。
苏妙音气结。
站在南城口,爹爹和娘亲细说着从前小时候的事情,苏雪鸢跟着附和,偶尔也会说起苏妙音的小时候。
虽然只是三两句,却还是引起了临渊的注意。
“大小姐,这暄和娘娘小时候居然还做过这样的事情?”临渊十分诧异。
苏雪鸢掩唇轻笑,“阿妹小时候十分活泼顽皮,性子和男孩子一样,十分爱欺负人,我记得那个时候啊,我们前后府上的男孩,都怕极了阿妹。”
“哦~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临渊眼底藏着十分浓烈的笑意,他看向苏妙音,强忍着大笑。
“好了阿姐,你不要再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苏妙音捂着脸,阿姐怎么把她小时候扒人家裤子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苏雪鸢掩唇,笑的十分温柔,“好好好,不说了。”
苏少卿又借口说道:“国师你是不知道,阿妹小时候赛马打架样样都行,家里人都宠着她,惯着她,没少因为她的事情给人赔礼道歉,她反倒振振有词,不过阿妹也聪明,从小熟读四书,私塾太傅都拿她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