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耀谨遵二管事的职责,并不因为白水凉的示弱请求,而答应他们留下。
“管事吩咐好的,还请白姑娘不要在下为难。马车已经准备好,快的话,不出半个时辰就到镇上客栈里,客栈那边有熟悉的人,肯定会给白姑娘等人安排好的。”
白水凉冷哼,快速提了包袱,看也不看胡耀一眼,负气带着何宽与彦宇,玄清离开。
什么东西,多么金贵的庄子,住都不许他们住一晚。
何坤别有深意的看了下白水凉,小姐突然不高兴起来,应该不是因为他们被庄子上的管事撵走。
毕竟这管事说不许他们住在庄子上,但事无巨细都帮他们安排妥当了,连他们之前住的房间和饭食钱都抹掉了,这对他们简直是再好不过了。
瞧着白水凉因为不能在庄子上入住而生气,何坤心中猜测,应该是小姐想到瞧不见她看上的那个男人,才生气发火的。
驾车的小厮是胡耀亲自选的,两辆马车,白水凉一辆,另外三个男子乘坐一辆,等他们离开,胡耀才差人赶紧关了庄子的门。
刚才他已经交代那两个送白水凉等人去镇上的小厮,他们今晚就留在镇上。只管去找胡唐,他肯定会妥善安排的。
……
庄子外独立的一栋小别墅内,夫妻两人洗漱之后。
李蕴是蹲在地上,一一瞧着那些珠宝,那处两个夜明珠,放在屋内把玩。许轻远从浴室房内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披散在后。
他瞧见李蕴,轻声喊了句,“阿蕴,先帮我擦了头发,服侍为夫高兴了,回头我帮你弄个小巧的灯笼。”
李蕴扭头看了他一眼,“灯笼有什么稀奇的,我去街上可以买很多个,先玩会儿,远哥自己擦。”
许轻远已经躺在内室的躺椅上,不得不说,他家媳妇还真是会享受,屋内依着窗户的位置放着一个躺椅,也不晓得她是从哪里学来的,窗户开的是落地的,还弄了一个推拉式内室门,瞧着十分别致。
李蕴说是让许轻远自己擦头发,等她说完,不见许轻远出声,还是老老实实的放下夜明珠,踱步走到他身边。
抓了棉布毛巾,帮他擦着头发,嘴上笑着说道,“你倒是躺着像个大爷似的,我来伺候你,我可是你媳妇,不是小奴婢的。”
许轻远嗯了下,微眯着眼睛,满是笑意的说道,“等会儿为夫好好服侍娘子,可成?”
……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李蕴起来时,破天荒的,许轻远竟然还在床上窝着,浑身慵懒,不想起身。
她起来的动作,扰醒了许轻远。
“起那么早作何,再睡会儿。”许轻远带着浓重的睡意说道,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许她起身。
“三月好时光,怎生就这般睡了过去。怎么瞧着你精神蔫蔫的,是受凉了?”昨天的荒唐事,她自然是知道。
躺椅上完事后,俩人竟然又从床上折腾到地板上,再次回到床上睡觉的时候,她是已经昏睡过去。
但昨天晚上两人颠龙倒凤之时,全是他躺在地板上,李蕴这才担心,许轻远是不是受凉了。
许轻远拿掉李蕴放在自己额头一探他是否着凉的手,低声闷着笑了出来,微微起身,裸露的上半身靠着床头。
“为夫没着凉,是感觉,整个身体被阿蕴昨夜要的掏空了。这次……应该能怀上了吧。”他说着,伸手摸向她的小腹。
李蕴拿开他的手,面上一红,嗔怒道,“没个正行。昨天晚上不是我要的……”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缠着他要个不停了,她才懒得听他鬼话连篇。
李蕴起床穿上衣服,留许轻远靠着床头笑个不停。见她起来,他也没打算继续懒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