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们煮的,不给你们吃,我给谁吃啊,赶紧起来吧,是不是怕烫嘴,那我喂你们两个。”李蕴笑着,端着一个大瓷碗,用筷子夹着土豆吹了吹,要往小北嘴里喂。
这个小姑娘长得很可爱,虽是瘦小,但是一双大眼睛,桃心小脸,十分讨喜。
“娘亲,我们自己吃,我和妹妹吃一碗,娘亲你自己吃一碗。”小南拘谨的说,他担心要是他和妹妹吃的多了,娘亲肯定又要揍他们俩了。
“我煮的够咱们三个吃的,你俩先吃饱了,我再吃。快点,趁热吃,不然凉了吃了身体也不暖和。”李蕴夹着土豆往小北口边送。
小北看来下小南,怯生生的咬了一口,李蕴喂东西还算是上手快,吃一口土豆喂她喝一口汤,直到小姑娘吃饱了!
“娘亲,小北吃饱了,剩下的给娘亲吃。”小丫头乖巧的说。
“好,小南,你是自己吃还是让我喂你?”李蕴看着那小男孩,性子比较冷硬,不喜她的过于掺和。
“我自己来。”
两个孩子吃饱,围着火炉子烤着火,李蕴吃饱了之后,把锅碗筷刷好,摸着冰冷的手往屋里走。
这会儿天快要黑了,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这会儿折腾许久,外面天色渐黑,但是因为周围积雪甚多,显得亮堂堂。
瞧着屋内只有一张大木床,还有一个小矮床,那低矮的床应该是小南、小北睡的。她走到小床那边摸了下辈子,同样的也只有一床被子,一床褥子。她伸手一下子抱了过来。
小南看着李蕴,觉着她动作好奇怪,拿走他们的被褥,晚上是不是不让他们睡觉了?
“娘亲,你是要罚我们吗?不给我们被褥,我们晚上会被冻死的。”小北可怜兮兮的,眼中带着泪水。
“我是把被子拿来,烤暖和一点,晚上你们俩和我一起睡,你们这小胳膊小腿的,还睡在窗子旁边,不怕冻坏自己啊。”
“是娘亲说让我们睡在那里的。”小南这孩子倒是挺会拆台的。
李蕴闻言,尴尬的笑了下,“那从现在开始,你们俩跟着我睡。”
“要是爹爹回来怎么办?爹爹去哪里睡?”小北很担心他们的爹爹,那个还没出现的男人。
“让他去窗子那边睡好了。”李蕴不甚在意的说。
穿越,她认了,穿越后,有了两个孩子,她也认了,要这样突然来一个汉子,说他是自己的老公,这个梗她觉着自己心里有些过不去,也不太可能和陌生男人一见面就睡在一起,这是李蕴想的,挺好!
“娘亲,你真好。”小北抱着李蕴的胳膊,撒娇说。
李蕴这心一下就暖和起来了,被小团子抱着撒娇,感觉还真是妙不可言。
“乖,快去睡觉了。”李蕴把烤暖和的褥子铺下,又把上面盖了一个。
两个孩子睡在里面,她躺在外面,火炉子离木床不远,还能感觉到暖和之气。
小南和小北躺在被窝里面,紧紧的靠着李蕴的,像是在寻求一种叫做安全感的东西。李蕴低首看着怀中卧着的小孩子,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从接受穿越到给他们俩做了第一顿饭,再到现在三人躺在一张床上,她觉着,其实也没有那么糟糕,若是家里还有粮食的话,会更好一点。
万能的上帝啊,你既然能让我穿越,为何不捎带给点东西,人家不是说穿越能还附赠空间的么?好歹给个小点的也成。
李蕴做着白日梦,渐渐入眠!
与此同时,在深山密林之中,高大魁梧的男子,一手抓着弓箭,一手拉着一只看似羚羊的猎物,缓缓往前走。他在深山之中迷路那时,刚好看到山中有炊烟生气,他便顺着炊烟走。
山中被厚重的积雪掩埋,很容易走迷路,也因为天寒地冻,周围一片雪白之色,很容易被大雪迷惑,走不出来,他是凭借强大的自持力,一路走着。
还有一个山头,过了马上就到家了!男人手臂上带着血迹和羚羊身上的伤一致,也不知是沾了羚羊的血迹,还是他胳膊受伤了。
男人皱眉,不知道家中两个孩子如何了?家里的女人不待见两个孩子,对孩子也极为苛刻,这些他都看在眼中,但是他不能动手,因为娶这个媳妇就是为了照顾两个孩子。他怕自己帮两个孩子的话,会让那女人更想打孩子,这才忍了下来。等两个孩子再大一些,他会同意放那个女人离开的,给她一百两银子,自己净身带着两个离开!
只是现在他担心,自己入山打猎已经三天时间,不知道那女人会如何对待孩子,这般冷的天,稍稍不注意,孩子就可能丢了性命!所以,他得尽快回去,两个孩子千万不能出事。
男人靠着大树休息了一会儿,继续往前走。
天色已深,若是方向感不强的人,极为可能在深林里迷路,他走的很快,好像已经判断好了方向,丝毫不担心会迷路,其实,到了神女峰已经是他熟悉的地界,往前走,远黛山,过了远黛山就是他住的那个山头了。
周围的白雪充当了很好的照明指引,男人不留下休息也是怕自己不活动,浑身血液会被冻僵,一直走动的话,至少体内血液是流动的,不会冻死在这里。
这一夜,男人都在雪山之中,不停的走,脚底下是踩着积雪吱吱的声音。
——
第二天起来,外面的雪相对昨天来说小了一些。
李蕴睁开眼的时候,小南已经坐起身子,正要穿衣服。
李蕴赶紧拿着被子围着他的身子,“天色那么冷,在被窝里穿好衣服再下去。”
“娘妻,呜呜,娘亲……”小北一睁眼,就开始哭!
李蕴这边帮着小南穿了衣裳,又抱起小北,“怎么了,大早上醒来就哭?”
“娘亲,你别打我。”小北抽着鼻子说。
“我为何要打你啊。”这孩子,是不是做恶梦了,难道是梦中原主又揍两个孩子了。
“小北尿床了,怕娘亲打她,才哭的。”小南起来之后,皱眉,看着李蕴,十分担心她会生气,一巴掌打在小北身上,他想,要是娘亲打小北的话,他肯定会帮妹妹挡着。
“尿床了呀,真是羞羞脸!不哭了,我又不会打你。来,先把裤子脱了,我一会儿拿去给你洗,可还有小裤子可以穿?”李蕴轻声温和的说。
这个时候小姑娘的心思肯定很敏感,她没说什么气话。当然了,小孩子嘛,喝多了水,加上冬天冷,尿床是无法避免的,这事需要慢慢来,犯不着因为这事儿就打孩子不是。
“娘亲不生气,也不打我?”小北缩着脖子,真怕李蕴会打她。
“不生气,也不打你,重新换上小裤子就好了。”
小北这才露出一个笑来,指着窗子那边的小床上说,“我和哥哥的衣服都在床头下放着。”
李蕴掀开被子起来,一路小跑,到旁边小床上拿了小北的衣服,又钻到了被窝里。
“外面好冷,先把衣服在被窝里暖暖再给你穿。”她说着把小北的衣服压在被子里面。等到暖和才拿着给小北穿上,小丫头害羞,自己抓着裤子穿,背着李蕴还不让她看。
李蕴快速穿了衣服,其实她身上的衣裳也不厚,但是摸着料子,比两个孩子身上穿的好多了,原主这和孩子计较什么呐。到现在,李蕴都没搞清楚,原主是怎么离开,而她又是如何机缘巧合的穿越到这里的。
小南穿好衣服往火炉子里放了几块木头,想着是因为家里穷买不起炭,只能烧木头了,小北下床之后,李蕴帮她穿上鞋子,这才发现,小北丫头的鞋子都露脚趾头了。
“鞋子都破了,你先等会儿再下床,我帮你缝一下。”李蕴皱眉,原主到底是如何对待这两个孩子的,袜子破了还能掖着点穿,鞋子破了走在外面是会湿了脚的。
“哥哥的也破了,哥哥的鞋底儿都坏的不能穿了。爹爹说,等开春带我们去镇上集市买。”
“你娘不会做鞋子啊?”李蕴闷声问,这两个倒霉孩子,其实挺不容易的。
“娘只会给自己做鞋子。”小北轻轻说完,盯着李蕴,怕她生气。
这个李蕴早就不是原先的那个人了,自然不会生气,反而是很心疼两个孩子的早熟和小心翼翼,怕他们只要一说错话,就会被原主揍一顿吧!
“我以后也会给你们做鞋子,放心吧,我保证以后不打你们了。”李蕴哀声叹息道。
既然来到这里,就要承担起照顾孩子的责任,兴许正是上天可怜这两个孩子,才让原主悄无声息没了性命。只是她来到这里,莫非真的是给人家当娘的?
虽是不愿相信,但是李蕴也并未十分排斥!
把鞋子的破~处缝好,李蕴又从柜子里翻出自己的一双布袜,剪开之后,缝成了两双厚实点的袜子给小北穿上,又把另外一双给了小南。
“穿上袜子,不然你这脚会冻伤的。”李蕴看着小南说。
小南接了袜子,还有些不敢置信,娘亲将然会把她的袜子剪了给他们穿。
“瞧什么呢,赶紧穿上。在屋里带着妹妹不许出门,外面雪正大,我去厨房找找看能有什么可吃的。”李蕴推开木板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雪快淹没人膝盖,她刚走到厨房时,腿上裙摆上都是白雪。
就在她站在厨房前,瞧见门外站着一汉子,浑身上下都是雪,脸色苍白带着青,头发也脏兮兮的瞧着十分邋遢。
李蕴皱眉,看着他,她没出声,倒是那汉子看到李蕴,低声说了句,“猎获一头野羚羊,刚巧来的时候被小舅子要走了。”
风雪之天根本就不易猎到活猎物,他也是走了好几天,终于找到了一只羚羊拖了许久才拖回来,没想到刚到山脚下遇到了李家两个小舅子,不说分由,直接夺了就走。
“啥?”
男人的声音很低,放在现代的话就是低重音加上暗哑磁性,是那种只听声音就很喜欢的人,声音控的李蕴莫名的有些喜欢。
只是他说的话让她听的不明白,但是,她却弄清楚了,这个汉子,应该就是她那出门狩猎去了的男人。
“没找到什么吃的。”男人干巴巴的解释了下,主要是怕眼前的女人生气,又砸锅又是摔碗,闹得鸡犬不宁。
李蕴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得不说,那男人长的倒是不错,身材魁梧有型,浓眉大眼,炯炯有神,身高八尺就算高的了,这个男人身高九尺都能有,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李蕴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不错。
印象好是一回事没找到吃的,李蕴心里当然担心,他们吃了上顿下顿去哪里?
男人张张嘴,冻的青紫的嘴唇到底没说出什么话来。
李蕴跟着叹息一声,“家里也没什么能吃的了。”
她说完走了出去,意外的是,在厨房一侧横梁上瞧见了一个竹篮子,用木棍轻轻戳这竹篮子顶了下来,这才发现里面小布袋子里装着几把米和四五个鸡蛋。除此之外倒是没其他东西了。
意外之喜,救命之物,终于能吃上口米粥了,李蕴当下就抓了两把米煮成粥,顺便放了俩鸡蛋煮进去,她可以忍住不吃,但是孩子们得吃点好的。
煮好饭后……
不得不说,那男人长的倒是不错,身材魁梧有型,浓眉大眼,炯炯有神,身高八尺就算高的了,这个男人身高九尺都能有,简直就是行走的荷尔蒙。李蕴不得不承认,她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不错。
盛了粥端着去屋里,李蕴以为这两个孩子与原主不亲,应该和他们爹爹亲,没想到,屋里坐着三人,两个小的在吃饭,大的坐在床板上,外面的衣服已经脱了,一只胳膊露在外面,上面带有血痕。
“你受伤了?我看看严不严重。”李蕴爸妈都是学医的,爸爸是西医,妈妈是中医,在父母的熏陶下,李蕴懂得一些西医的急救措施,也认识一些中药草。
“没事,伤口已经不流血。”
男人奇怪的盯着李蕴,她竟然会关心自己?
怎么觉着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主动关心自己,这可是从来不会发生在他身上的事。
“哦,那就好,你先喝粥吧,家里实在是没东西吃了,只剩下几个土豆和一些米,我就煮了粥。”李蕴端着粥递给他。
男人也不说话,瞧着她递来粥的手,顿了下,接住,一手端着直接喝了下去。
李蕴看着他昂头喉结因为喝粥下咽而滚动,下意识的跟着咽了下口水,真是移动荷尔蒙,她看着他喝粥,脸色通红有些烫。
男人看她脸色绯红,问道,“发烧还没好?”
“没事,我身体好的很,发烧好了。你能吃的到里面的土豆么?需要我帮你吗?”李蕴好心的问。
“我自己能行。”果然能行,见他手指在碗底一扣,里面的土豆就到了嘴里。
嘴巴真大!李蕴闷声咕哝句!
两个孩子也吃好了,李蕴走过去把两个孩子的空碗收了,桌子上的鸡蛋壳也收了,这才出去。
“爹爹,娘亲变好了,不打我们了,给我做衣服还给我们煮鸡蛋吃。”小北怯怯的看着男人说。
“嗯?怎么回事?”男人皱眉,越发感觉奇怪了。
他们相处有三年光景,他怎生不知道那女人的心性,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心胸狭隘岂能说改就能改好的。
“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那天娘亲在屋里睡觉,醒来之后就变好了,给我们做了背心,袜子,还让我们吃饭了,晚上还搂着我们一起睡的。”小南看着男人,认认真真说的详细。
闻言,男人眼眸蹙起,搂着这两个孩子一起睡?她不是最讨厌小南和小北的?怎么还会搂着他们睡?
男人看着李蕴进来,对两个孩子说,“你们先出去玩会儿。”
李蕴刚洗了碗筷进来,双手冻得通红,她捂着耳朵进来,听到那汉子的话,一把护着两个孩子带了进来。
“让孩子们出去做什么,外面正是下着雪呢,刚消停会儿,又开始下了。”
男人看着她冷静的道,“我有话想与你说。”
李蕴愣在原地,点头道,“有什么话你直说就是,我听着呢。”
“你还认识我吗?”男人张口直接问,眼神冷厉盯着李蕴,仿佛要看透她的全部。
李蕴暗自吞咽口水,她是紧张的!她不是原主,怎么可能认识这个男人,但那是,她又不能说自己不是原主,得假装认识。
假装的话,她就是在说谎啊。
李蕴眼神闪烁不定,她不喜欢说谎,因为一说谎就脸红心跳,眼神无法集中。
“认识啊,你是孩子爹啊,两个孩子的爹啊。”男人几乎是瞬间抓住了破绽,伸手抓住她的胳膊,眼神直视的看着她,“我的名字叫什么?”
李蕴被逼的快要抓狂了,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势太强大,让她不得不低首。
“抱歉,我……”
李蕴的话刚说到一半,男人抬头看向两个正盯着他们看的孩子。
“你们两个先去厨房呆着。”
两小只很听男人的话,推开门走出后还顺手把门给关上了,这举止让李蕴心中哭笑不得。
孩子出去后,男人伸手把李蕴按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盯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何会装扮成她的样子。”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个根本不是原来的女人,原来的女人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嫌恶和冷淡的表情。
李蕴虽是万分着急,却咬牙死撑下去,“我不是谁,我就是你孩子的娘,你的媳妇啊,你这出去打猎回来,连自己媳妇都忘记了。”
她想,自己应该没说错!孩子喊她娘亲,她自然是孩子的娘,孩子喊这个男人爹爹,他是孩子的爹,肯定就是自己的丈夫了,绝对不会错的。
“我们成婚三年,你未曾被我碰一下,我们婚后第一天你拿出协议说,只和我做名义上的夫妻,等孩子养大,你要与我和离,我带着孩子净身出户离开,还要给你一百两的辛苦费。你曾经说的这些话,都不记得了?”男人咄咄逼人的盯着她问。
这个曾经说要与他和离的女人,竟然说她是他的婆娘,他是她的丈夫?怎么可能。
李蕴只感觉阵阵温热气息吞吐在她脸颊上,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感染了大脑的运转,真的没仔细听他在说什么。
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个丈夫不是简单的一般凡俗猎户农家汉子,他竟然会有这般缜密的观察能力。
她心惊胆战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见她沉默不远,脸色绯红透亮,男人厉声呵斥,“说话……”
男人声音不自觉的加大。
李蕴被吓的眼泪快飙出来了,真怕他会动一下小手指头掐死自己。
“我说,我说就是了,你离开之后,我高烧一直不退,就在屋里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起来之后,天色已黑,而我也不记得之前的事了,我连自己叫啥都不知道,看到两个孩子喊我娘亲,我才晓得自己是当了娘的人,我是发烧丢了之前的记忆,之前说的那些话,我一点都不记得了,你、你别掐着我的脖子,难受……”李蕴双后抓着他禁锢自己的大掌,这个男人浑身戾气好重,真怕会掐死自己。
“你说,之前的记忆全部忘记了?还说要当我婆娘?”
男人瞧着她通红的脸颊,怕自己再大力一点她就会死在自己手中。
这个女人变了,变得会照顾孩子,也乐意与他说话,今天她说的话比他们相处三年说的全部话还要多,他倒是觉着,丢失记忆的女人比之前那个好多了。
“我现在不就是你媳妇吗?你还想咋地啊?”李蕴说着,眼泪顺着脸颊滑下,疼啊,脖子被掐的真疼!
听到李蕴的话,语气强调带着可怜又委屈,男人终是心软了下来,放开手,原来她是因为高烧失去了之前的记忆,怪不得变得奇怪了起来。
李蕴得了呼吸,如涸辙之鱼遇到了海水,大口呼吸,喘息不止。
“记住我的名字,叫许轻远,你自己叫什么可还记得?”许轻远看着她,急喘息的模样,极为可怜!
李蕴摇摇头,她是顾不上说话,只想大口呼吸一番,这才是活过来的感觉,而且,她真的不知道原主叫什么,也不知道原主她爹娘家里还有什么人!
“你叫李蕴,家人在山下村子里住,爹爹去世许久,你娘掌家管事,你有两个哥哥,两个姐姐,两个哥哥已经成婚,你大姐已经成亲出嫁,你二姐被休妻在家。”许轻远皱眉,把能知道的全都说了出来。
“我家里人好多啊,那我这个最小的肯定备受家里人疼爱吧。”李蕴喘息之后,满脸天真的问。
前世,她是独生子女,备受爸妈和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以及亲戚们的疼爱与关照,想着现在,她既然是李家老幺,应该也是备受宠爱的。是孩子的娘,孩子喊这个男人爹爹,他是孩子的爹,肯定就是自己的丈夫了,绝对不会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