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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血了？”
李白用手一摸鼻子，果然，蹭了一手背鲜血。
愣了一下，李白顺势就将血涂满了双手。
“你这个恶心的魔鬼使者为什么不死？还有为什么做这么恶心的举动？”黑袍西方人抓狂。
“其实，第二个问题我也想问。”仍站在李白伸手的陈周小声嘀咕。
“看过僵尸系列电影没有？知道为什么林正英要往法器上涂血吗？”李白回答陈周的嘀咕。
“你是说，你的血和英叔的血一样，有辟邪的效果？”陈周自以为机智的问道。
“希望吧。”李白回答。
“……”陈周心说，你特么玩我。
李白也不废话，转身径直向黑袍西方人走去。抬起双手，看到大量的灵气从双手涂满的血液中溢出，继而包裹了他整双手掌。
天地灵气贮藏在他血液中这事儿李白早就知道，只是这个灵气的量多的有点不正常啊。
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回去再研究。
一张满是怨毒的女子脸孔再次扑向李白，李白挥手。
“砰！”
这一次，那脸孔不再仅仅只是被李白扇开，而是直接爆碎，爆碎后的飞沫迅速与周遭的红雾融为了的一体。
“好像有什么看不到的东西被他给打破了。”一名警员喃喃。
“重点就是看不见的东西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另一名警员的世界观也快要崩溃了。
黑袍西方人，一大口鲜血就吐了出啦，散发出了浓浓的恶臭。
“明明我可以裁决那些对我不敬的人，为什么你会没事儿？！还有你这个魔鬼的使者，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幸好，原来你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也根本不懂使用那份力量啊。”此时，李白总算露出了笑容，随即伸手，抓过一张女子的脸孔，任凭她在自己的手中挣扎，却被那附着在他手上的灵气死死的压制。
黑袍西方人死死的盯着李白，似乎刚要叫嚣些什么，就被李白打断：“现在，你没有资格说话，没有权利提问题，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敢跟你保证，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Fu……”
都不等西方黑袍人把那句经典脏话说出来，李白抓住女子脸孔的手用力合拢。
“砰！”
女子的脸孔被李白如冒泡般的捏碎，那些碎掉的齑粉，也和先前一样，重新回到了那翻涌的血雾当中。
“哇”
黑袍西方人又是一大口鲜血突出，本就煞白的脸色正在接近惨白。整个人的神色是既痛苦，又萎靡。
李白贴心的给了他一段时间让他稍微喘云了气息，才又问道：“现在听清楚了吗？对了，我还是要提醒你，你只有七次不听话的机会。现在，你已经用了两次了。”
黑袍西方人听懂了李白的若有所指，眼神虽然仍是倨傲，但明显老实了许多。
“你叫什么？”李白问。
“杰克。”黑袍西方人。
“吗的，要起假名的话也先过过脑子好吗？这么宝贵的一次机会，就被你浪费在这种破事儿上了”李白骂着，随手又拘来了一张女子脸孔，痛快捏爆。
“砰！”
“真的，如果我能平安回去，第一件事儿就是去看心理医生。”再一次只闻其声，不见其形的警员道。
“骗自己有意思吗？听我的，咱一起找间大庙去拜拜吧。”另一名警员也道。
“咳咳，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假名字？”眼见着李白似乎控场，陈周的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这不，看着黑袍西方人在那边痛苦的吐血，他都有心思提问了。
“假如你抓到一个嫌疑人，审讯他的时候问他叫什么，他说叫王明，你会怎么样？”李白反问陈周。
“咳咳。”陈周被噎住，咳嗽不说话。
“威廉，威廉·路德。”这一次威廉就连眼神中的那点倨傲也不见了。
“下面我问他的话，你们谁拿记录仪记录一下。”李白转头对那两名警员说。
“是。”两名警员齐声立正回答。对颠覆了他们三观的李白，表现出了极大的敬意。
交代之后，李白才转过头来继续问威廉：“你一共杀了几个姑娘，在哪杀的，什么时候杀的？”
“杀人？不，不，不，我没杀人啊。”威廉眼见这个国家的警方正在做取证，担心一旦他们获得了自己杀人的证据，十有八—九的会枪毙了自己。所以本能的，就否认道。
“你的机会并不多，所以我就多问你一句，你确定要把这一次的机会浪费在这里吗？”李白虚着眼睛问道。
注视着李白的眼睛，威廉有种强烈地直觉，这个家伙一定知道些什么。如果隐瞒，自己一定会再一次受到那诡异的袭击，可如果不隐瞒，一旦自己没能跑掉，被这个国家的警方抓到审判的话，也一定难逃一死。
那么，问题来了。
我倒是该抗住这个魔鬼使者的折磨，赌一赌他其实是在虚张声势。还是要老老实实的说出自己做了什么，然后在这个国家的法庭上，争取那一丝保命的机会呢？
吗的，这真是一个肮脏、该死、魔鬼横行的恶心国家啊！
想到这里，威廉把心一横，就道：“再说，我是真的没有杀人，那是以我主的名义的裁决。”
“知道我为什么不愿意搭理你吗？一是你对你神的蜜汁自信，让我反胃。二就是你太年轻、太愚蠢，什么都不是！”李白说着，将方才顺手抓来的女子脸孔，第四次捏碎。
陈周他们一行人在这时也发现了一件诡异的事情，那就是这个叫做威廉的小洋鬼子的吐血量多的不正常。因为这大约五十平米左右的毛坯房客厅，几乎都被他吐出来的血给塞满了。
陈周这时也想到，在派出所的时候，李白跟他提到的凶手取受害人血液的事情，于是开始意识到事情就要有眉目了。
“我一共杀了七个人。地点有的是在她们的住处、家里，还有的是在酒店、野外。”这一次，都不用李白再问，威廉就像倒竹筒一样，自顾自的交代了他的罪行。当然，这在很大的程度上也是因为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刚刚那样的攻击只要再来那么个两三次，自己就一定会死。所以，还是老老实实搏一博那法庭上的一线生机吧。
“说说杀人动机。”李白继续追问。
“不是我不说，我就怕我说了，你们把我当成疯子。”威廉说完，就灵机一动，对啊，到时候我可以装疯！
李白回答他的方式也很简单，就是又捏碎了一张脸。
在场的人纷纷在心里算计，这，是第几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