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这胭脂虎身边的那四个男子,这四个男子中,黄头发毛寸的那个代号叫金丝猴。
他身边的那个表情木讷的男子,代号叫老蔫,也算是人如其名。
坐在金丝猴与老蔫对面的,是小队的两名突击手。他们的代号分别是:狂狼和龙獒。
这时,一个人走了过来,说起这个人,陈憾生倒是对他颇为熟悉。看他过来,辽北虎小队的成员们纷纷放下了筷子。
“娘嘞,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又有任务啊?”看到这人朝他们走过来,狂狼这货差点就没嚎出来。
“哎呀,放心吧没你们的事。小陈哪,你先别吃了,沈老正找你呢。”说话的这人是沈老的警卫员,刘家林。
“怎么啦,刘哥?”陈憾生说着放下了筷子站了起来。“哎呦,快走吧,绝对是好事情。”刘家林戏称道。
这话倒是弄得陈憾生一头雾水。
“别墨迹啦…”话罢,在雪原猛虎小队众人的面面相觑中,刘家林将陈憾生硬生生的拽走了。
陈憾生这货此刻想说,我感觉到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跟我说清楚啊?”陈憾生问道。
“小陈哈,我跟你说。”刘家林缓了口气继续说道:“这可不光是咱们沈老要见你,点名道姓要找你的那是京城军区的张老。”
“张老,他找我干嘛?”陈憾生一愣。
“去了你就知道了。”刘家林乐道。
军区总部食堂一个单独的“雅间”内,两个军区真正的高层聚集在了这里。
“到了到了。”刘家林笑着指了指里面,之后便擒着一丝笑意站在了门旁。
“报告!”陈憾生站在门外大喊道。
“进来!”门内传出。
当陈憾生进去的一瞬间,便听到了‘啪’的一声。
有大佬在拍桌子,这是要骂娘的节奏!陈憾生当即缩了缩脖子,随即缓步走到了屋内众人面前。
果然,随后一位京城的大佬拍桌子骂娘道:“特娘嘞,谁说特种部队的士兵在武器装备先进之后,战斗力也就高了?”
“他就能小看我们这帮老特种兵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陈憾生心中大抵明白了,这位大佬也是特种兵出身。
“报告列为领导,雪原猛虎特种小队总教官代号虎牙,奉命前来报到!”陈憾生操着洪亮的嗓音向饭桌上的各位大佬汇报到。
这时,哪位骂娘的京城大佬站了起来,缓缓地朝着陈憾生走来。这位大佬虽然喝酒了,但是他绝对没喝多,远不到醉酒的地步。
哪位大佬走到陈憾生跟前,围着陈憾生转了两圈。
突然间,那京城大佬拍了拍陈憾生的肩膀。陈憾生心里正发毛呢,被这位大佬突然间一拍,当即就惊了。
“小伙子,这次演习虽然你团灭了我们的神剑特种部队的剑冠程破军,但是我非常的欣赏你。”
“你在演习中的做法,不由得就给我们这帮老一辈的特种兵出了口恶气,舒坦哪!”
陈憾生听到这说法之后,不由得也就出了口长气。
待这位大佬走之后,正主登场了。
“老沈啊,把你这头老虎调到我哪里怎么样?我给你五个,不,十个特种骨干。”张老笑呵呵的看着陈憾生说道。
张老话音未落,立即就又有一位大佬站起来说道:“不,调到我们警卫局吧,我给你十五个好手。”
这次轮老沈老拍桌子骂娘了。
‘啪’的一声一拍桌子,沈老这个年近七十的老军人正式开骂了。
“别说十个、十五个,就是你们给我三十个,老子都不换。”
“敢挖老子墙角,想疯了你们这帮王八犊子了吧。”
关于挖墙脚一事,熟悉沈老的人都知道那句沈老关于挖墙脚的格言:要论挖墙脚,那从来都是我老沈挖别人墙角。别人想从我老沈手里扣人,他想都别想。
再者而言,陈憾生是谁?虎牙!那寓意就是雪原猛虎的虎牙。
你二话不说,就开始挖陈憾生,这不就等于拔了雪原虎一颗虎牙么?
“撇开沈老这里,小伙子,以后你跟我在东南军区怎么样。”
说话的这老人是东南军区的当家人,卫老。
“啪…”
又有人拍桌子。
这人正是陈憾生‘自家’的首长,“老卫啊,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啊!当年我们这另一头老虎,李雨晨是你挖走的吧?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个陈憾生,你还挖啊!”
等这位首长说完后,陈憾生也来了个顺坡下驴,道:“报告各位首长,但是我认为在哪里都是为国尽忠,所以在此谢过各位首长的好意。”
与这众多大佬待在一起,陈憾生说不心虚那都是假的。
“好了,小陈,你下去吧。”这时,沈老拍了拍桌子。
一来他怕这事儿闹下去不好收场,二来,他还真怕陈憾生抵挡不住诱惑,真跟那帮家伙跑了。
“是!”
陈憾生当即一溜小跑了出去。
跑出雅间之后,陈憾生随即笑了起来。一阵爽朗笑声之后,这货便撒欢儿一般的跑向了驻地的宿舍。
瑟瑟的寒风中,一个不明真相的刘家林留在原地,很是摸不到头脑。
宿舍内,野猪和巨熊俩货吃饱了便窝在了床上。尤其是野猪,这不大的时间内,巨熊竟然听到了野猪这呼噜声。
“娘的,怪不得叫野猪呢,吃了就睡。”巨熊哭笑不得。
随后,他非常残忍的将刚刚进入梦乡的野猪晃了起来。
“啊啊?着火啦?!出什么事啦?”野猪被惊醒之后立即警觉起来。
“额没事…”巨熊干笑。
“没事你丫的叫我搞毛哇。”野猪说着便抬起了手。
现在你巨熊头上没钢盔了,那我也就不必犹豫了。
“啪。”
一记板栗,响亮而清脆。
“丫的你真当自己是猪哇。”对于野猪的记板栗,巨熊显然是吃的很不舒坦。随后他继续问道:“你说咱们总教官那么长时间没回来,沈老他们在和他说什么哇?”
但是他显然是问错了人,随即野猪便粗暴的回答道:“不知道…”
在巨熊错愕之际,陈憾生推门走了进来。
“说什么那,巨熊我看你挺委屈的啊,怎么啦。”陈憾生推开门朝巨熊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