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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写给汉斯和威廉

亲爱的孩子们:

这是部《圣经》的故事。我写这部书的理由是因为我想:你们应该更多地知道关于《圣经》的东西,可是说实话,我却不能够告诉你们往哪儿去找我要你们读的那类书本。自然,我可以劝你们去读《圣经》的原文,但我又怕你们读不懂。好多年来,像你们那样年纪的儿童,都曾经被那些自信《圣经》已委托给他们去特别管理的人们的严颜厉色所吓退,因而他们就抛去了《圣经》。然而你们如果不知道这些故事,你们是绝不会充分地受到教育的。再者,在你们生涯中的某个时期,你们也许会强烈地需要那隐藏在这些古代记载里面的智慧。

在数百世代之间,《圣经》这部书曾经是人类最忠实的伴侣。其中的几章是远在两千八百年之前写下的;其余的年代却是近得多了。在许多世纪之中,这差不多是你们的祖先所有的,并且用心诵读的唯一的书本。他们都背得很熟。他们拿摩西的戒条当作国家的最高法律。往后到了新兴科学的时代,在那些把《圣经》当作神的根源的人们,以及那些把它仅仅看作某种历史纪事的人们之间,曾经发生过意见的冲突,因而引起了剧烈的斗争。而且有一个时期,《圣经》曾经被许多男女所痛恨,一如以前为他们的父老与祖先所爱好和尊敬的情形一样。

关于这一切,我不打算告诉你们。

我并不是在向你们说教。我也不是在辩护或攻击某个道理。我只想告诉你们那些你们应该知道的东西,那是根据我自己的意见——不过上帝是不许我要求别人赞同私见的,想使你们的生涯富于理解力与容忍力,并且爱护那种善的、美的,从而也是神圣的东西。

写《旧约》的故事算是比较容易的。这是一个沙漠游牧民族的故事,他们经过了长期的流浪之后,终于攻占了亚洲西部的一隅,就在那儿定居下来,并且建造了他们自己的国度。其次我们就要讲到《新约》。那是一件很困难的工作。《新约》以一个人物为中心,是叙述那无求于世,却牺牲一切的一个拿撒勒村的卑微木匠的行传。那上面也许有不少别的故事比耶稣的历史更有趣味,但我却从未读过一点儿。所以我打算把他的生涯作一个很简单的叙述,照自己所知道的写,决不增一字减一字。因为,我确信:那样一定是他所喜欢的我给你们讲述的一种态度吧。

亨德里克·威廉·房龙
(译者 谢炳文) ALMUW/ldiaq+Gz4PnKxexyL37qZOTjrppifvn9CtDuG0vfENkOY3eBBD8LX3CW2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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