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就不怕连累到娱乐城那边么,那不是你家亲戚么?”徐子衿提醒道。
“哦,也对。”韩亦想到自己即将离开,免不了出什么事情,想了想,还是放弃了继续挑衅苏家的打算。
其实韩亦这样做,也是有他的目的的。
据程立他们所说,已经彻底联系不上纪云姿了,韩亦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弄出一点动静,来让纪云姿知道他来了。
但另韩亦没有想到的是,就在纪云姿正在疑惑这个韩天云的身份,在想着要不要出来见见韩亦的时候。
徐子衿的话被苏华传了出去,让整个金陵都沸腾了起来。
纪云姿认为这人不可能是韩亦,也就没做什么。
本来这件事由徐家出面澄清一下,也就过去了,但是正巧徐家为徐子衿联系了一门京都亲事。
关于徐子衿和韩天云娃娃亲的事,就在京都那一家人来到的时候散播了开来。
这个家族的少爷本来对徐子衿也挺满意的,开开心心的准备上门提亲,走到金陵,听了一路的风言风语,黑着脸当即离开了金陵。
徐家上下为了这件事鸡飞狗跳,顺便连苏家也记恨上了,更不要提这件事情的男主角韩亦了。
这场轩然大波发生的时候,韩亦还在睡觉,徐子衿一个电话打了过来。
“喂,怎么了?”韩亦问道。
“你赶紧走吧,现在不止是苏家,我家也在四处找你了。”徐子衿苦笑不得的说道。
“我跟你家无仇无怨,甚至还可能成为你家的女婿,找我干嘛?抓回去当女婿嘛?”韩亦说道。
“女婿是当不了了,仇人估计是当定了,具体的事我跟你解释不清楚,我爸已经带人去抓你了,你自己看着办。”徐子衿说完就要挂断电话。
“你等下再挂,你出来咱俩见一面?”韩亦说道。
“出不去了,我现在已经成了我家的重点保护对象了,我就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件事成了这样,不好意思啊。”徐子衿惭愧么说道。
“没关系,那我跟你说一句话,你自己记住,金融危机预兆是对的,过几个月就要彻底爆发,不过国内受影响不大,你记得早做准备。”韩亦说完挂断了电话。
徐子衿楞楞的拿着手机,脑袋里还在回想着韩亦说的那句没头没脑的话。
事实上金融危机的预兆已经显现,徐子衿自己经营进出口贸易更是关注,也没听哪个经济专家说会彻底爆发啊。
思考了一会儿,徐子衿还是决定相信韩亦,打电话给公司,开始安排。
徐子衿也没想到,在未来一段时间后,其他同行全部倒闭,她因为韩亦的这一句话,躲过了这里危机。
韩亦刚挂断电话,就听到了外面的脚步声。看来是两家族的人已经来了。
韩亦从床上蹦了下来,径直走到了窗边,顺着窗户爬了出去。
韩亦又悄悄的回了一趟娱乐城,跟程立说了两句话,就离开了。
金陵的事情,差不多已经处理完了,韩亦也该动身,前往死亡山了。
至于两大家族的事情,短时间处理不完,而韩亦也没有时间了,索性就不管了,反正两个月后还会再回来。
韩亦这一趟金陵,让金陵一阵鸡飞狗跳,不过韩亦想了想,还是不够乱,干脆决定临走之前,再干点事情。
苏家徐家我都照顾了下,怎么来一趟,也得跟李家意思意思。韩亦脸上露出一丝阴笑,换了身衣服,朝着李家的方向穿梭而去。
“啧啧,穆家这两父女也是够狠的。”韩亦远远看着李家宅院内,还隐隐有些被破坏的痕迹,不由的对穆家两父女比了一个大拇指。
韩亦在李家周围转了一圈,发现明里暗里有好几处暗哨,不过有几个,明显是防着李家人的,估计是穆家那位留下的吧。
韩亦身形一闪,躲过了众多暗哨组成的包围圈,轻松的进入了李家。
韩亦一路上不断的变换着自己的身形位置,四处找寻李明辉的踪影。
“我靠,究竟给他藏哪了?”韩亦找了半个小时都没有找到,不由有点好奇。
“不过按照穆家那位的脾气,李家也不敢让李明辉出去,估计是怕被穆家那位哪天喝多了,再给杀了,先藏起来了吧。”韩亦心道。
韩亦潜伏在角落,慢慢的等待着。
终于,李明皓带着几个妖艳的女郎走了进来。
“有戏”韩亦见到这情形,立马就跟了上去。
韩亦跟着几人七拐八拐的进了一间隐秘的小房子,房子中间,居然有一道门,不知道通向了什么地方。
“你们几个小心点,最近我弟脾气不太好”李明皓转头对几女说道。
“放心吧,皓少爷,我们一定会伺候好辉少爷的。”
李明皓带着几人直接下了地道,韩亦在外面等着。
没一会儿,李明皓就出来了,脸上带着一股难言的快意,喃喃说道“李明辉,你也有今天,真是得谢谢你,不然,这李家,哪有我的出头之日啊。”
韩亦看着李明皓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既然,你这么不喜欢你这个弟弟,那我干脆,让你地位再高一点。”韩亦撕了一块布,盖在脸上,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是一个幽暗的通道,顺着楼梯一直往下延伸。
里面已经响起了嗯嗯啊啊的声音,而这些人似乎太过专注,都没有听到韩亦推门的声响。
韩亦探头望去,李明辉赤裸着身子,在一群女子中间大发着淫威,宣泄着自己的苦闷之情。
“啧啧,我要把他这唯一一点的兴趣再剥夺了,是不是有点残忍了?”韩亦心道。
但他手上却并没有犹豫,伸手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一小块冰块,用力一握,巨大的力道,让那冰块变成了一个椎形。
“去”韩亦手中的小冰锥弹射出去,直奔李明辉飞去。
一股冰凉的刺痛感传遍了全身。
“啊”李明辉高呼一声,身体全部瘫软,躺在了那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