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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队为王

在这个全球村中,最重要的商品是“即时信息”,因此合作不但是必要的,而且是必然的。除了极少数情况外,一个人的力量总是太小,不足以创造出伟大的成果。全球最大的猎头公司光辉国际(Korn Ferry)及《经济学人》杂志( The Economist )最近对一些跨国公司高管所做的研究证实了我们的理论: 未来的机构将领导团队来管理。 当受测者被问到未来十年内,谁将在他们的全球性组织中拥有最大的影响力时,61%的人认为是“领导团队”,14%的人认为是“一位领导者”。可是这并不代表我们不再需要领导者,而是必须承认一种新模式: 伟大的领导者不再单独存在,而是与伟大团队共存。 在这种富有创造力的组合下,领导者与其团队能够共同达成“绝非一人所能完成的事物”—— 领导者通过团队展现“伟大”,并协助团队成员展现“伟大”。

领导力箴言

伟大的领导者不再单独存在,而是与伟大团队共存。领导者通过团队展现“伟大”,并协助团队成员展现“伟大”。

本书以系统化的方式来考察伟大团队,希望找出他们的团队奇迹究竟是如何创造出来的。我们可以选定任何数量的合作团队——从振兴纽约哈林区的艺术家,到发展人体基因工程的科学家,最终,我们选择了以下七个具有持久影响力的团队。

1.迪士尼电影公司,1937年创造了《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卡通片。

2.施乐公司的帕洛阿尔托研究中心(Palo Alto Research Center,简称PARC)的伟大团队。

3.苹果公司,他们把计算机变得易于使用。

4.继卡特总统之后,1992年首度将民主党候选人送进白宫的克林顿竞选团队。

5.洛克希德飞机公司内部,负责最高机密“臭鼬计划”(Skunk Works),结果制造出革命性隐形飞机的航空及材料工程师团队。

6.知名的艺术学院兼实验社区黑山学院(Black Mountain College)。

7.最具榜样的伟大团队:“曼哈顿计划”团队。

为何是这七个团队?这些选择之所以刻意强调20世纪“以美国为大本营”的团队,是因为20世纪正是美国在集体成就方面的黄金时代(法国观察家托克维尔 在150多年前就注意到:美国人似乎具有集体行动的天赋)。同时我们着重选择的是一些曾对我们共同的现状带来重大改变的团队。“曼哈顿计划”开启了核武器时代的益处与恐怖,显然很够格。而影响没有这么明显的迪士尼动画公司也相当符合——迪士尼公司的艺术家们在沃尔特·迪士尼(Walt Disney)这位幻想家的带领下,创造出一种持久的新艺术形式。沃尔特和哥哥罗伊·迪士尼(Roy Disney)创建的制片厂,始终是全世界娱乐事业与休闲事业的典范,兼具创意及效益。

这七个团队在许多方面都是伟大的。它们皆由才气过人的成员所组成,而且都完成或创造了精彩绝伦的新产品,不但影响深远,还在其他方面激发出创造性合作。率领苹果电脑公司的乔布斯说过,这些团队都“在宇宙间留下印记”。值得注意的是,除了黑山学院,它们全都致力于创造外在于团队的实质性事物,例如:一部电影、一台计算机、第一架隐形飞机等。执行切实的项目时,团队似乎最有成就(如建造第二座校园时的黑山学院);项目让这些人共聚一堂,并激发出他们在团队中的最佳表现;项目结束后,团队往往就解散了。

由于人们一味迷信“个别的”天才——比如崇拜电影导演和高知名度的企业家,因此我们可能低估了有多少创造性工作是由团队完成的。如今,一篇重要的科学论文,可能是几百人的杰出思维与实验工作的结晶。

领导力箴言

伟大团队可以是一个诱因、一种检验、一个回音壁,是灵感、支持甚至爱的源泉。

集体合作也在艺术界不断出现,虽然我们有一种错觉,就像法国心理学家克劳德·伯纳德(Claud Bernard)所说的:“艺术是我,而科学是我们。”最典型的例子是米开朗基罗的不朽杰作——西斯廷教堂圆顶天花板上的壁画。在我们心目中,我们只看到米开朗基罗——一个酷似影星查尔顿·赫斯顿(Charlton Heston)的人,趴在远离教堂地面的鹰架上,孤独地卖力作画;事实上,却有13个人帮他画这幅作品。米开朗基罗不单是画家,而且还如同传记作家威廉·华莱士(William E.Wallace)所说,是一个具有相当规模的企业的领导人,这个企业以他的名义集体创作艺术(华莱士在《纽约时报》的这篇评论有个巧妙的标题:《总裁米开朗基罗》)。

其他画家也有集体创作的经验,于1982年发表的《艺术圈与艺术家的形成》( Artists’ Circles and the Development of Artists )就是一篇有代表性的文章。社会学家迈克尔·法雷尔(Michael P. Farrell)在文中介绍了法国画家们的合作组织,其中包括:开创印象派画风的莫奈、马奈、德加以及雷诺阿等人。莫奈和雷诺阿经常在巴比松森林并肩作画。有一段时期,两人的画作近似到莫奈必须细看签名,才能分辨出画作究竟是谁的。布拉克和毕加索的合作也极为密切,立体画派就是因此而诞生的。连续好几年,两人几乎天天见面,不断讨论他们革命性的新画风,力求与对方相似,甚至连衣着都保持一致——都穿机械师所穿的服装,他们戏称自己和飞行先驱莱特兄弟并驾齐驱。后来布拉克将他们创作上的互相依赖,称为“两个捆绑在一起的登山者”。

创造性合作也可见于其他艺术形式。“拍电影”几乎从定义上就能看出是一种集体合作。而取名自一种会移动真菌的皮洛伯洛斯舞蹈团(Pilobolus),创始人是来自于达特茅斯(Dartmouth)的几个运动迷,在跟着一位难得一见的舞蹈老师艾莉森·蔡斯小姐(Alison Chase)学舞后创办的。蔡斯在多年的训练中一直很重视集体探索的过程。所以这支创新舞团的一位团员后来回忆道,他们大部分人几乎没有什么舞蹈技巧,所以只能自己发明。“这绝不是一人所能办到的。”舞团创始人乔纳森·沃肯(Jonathan Wolken)对作家约翰·布里格斯(John Briggs)说。作家通常也是集体合作的获益者,布鲁姆斯伯里文化圈(Bloomsbury Group)就是此类的诸多团队之一,虽然其成员的怪异行径被后人一再描述到令人麻木。此外,20世纪20年代,帕克女士 与她声名狼藉的作家朋友经常在纽约曼哈顿的艾根金旅馆 聚会,互放厥词,也正是集体力量比尖酸刻薄的个人更有影响力的典型。

在法雷尔谈艺术圈子的文章中,一开始即引用英国小说家亨利·詹姆斯 对集体创作的颂赞:

每个人与同伴在同一阵线并肩工作,接受各种建议、互相比较、彼此竞争等刺激时,都会做得更加出色。伟大的事情由一人独自完成固然有其缘由,但比起更愉快、更有利于成长的环境,则往往需要付出加倍的辛劳。

詹姆斯所言极是。有才华的人独立奋斗,也许会虚掷光阴多年去探索一个毫无结果的问题,或是沉溺于创作过程,却得不到成果。 伟大团队可以是一个诱因、一种检验、一个回音壁,是灵感、支持甚至爱的源泉。 百老汇作曲家朱尔斯·史坦恩(Jules Styne)说他一定要有合作对象:“在剧院里,你一定得有个能说话的人,不能一人枯坐在房间作曲。” zooXNYjDSlT/K4k8I9YjsEir1WQP+QvWQMwGGftx/ZAoan8NxsQTprb67c10+zh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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