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乎出生在东京信浓町的庆应医院里
那里好像是日本这个国家的一隅
婴儿时期,说出的不是日语而是咿呀之语
但随着长大我渐渐会说了日语
之后还学会了读和写
值得庆幸的是还靠它立身养命
被问过喜欢日本吗,对回答却感到为难
对居住了八十多年的阿佐谷一带依依难舍
年事越高越喜欢作为母语的日语
我喜欢的女性,她们的母语都是日语
喜爱的风景很多,但并非只局限于日本
飘荡在国会议事堂附近的日本很难喜欢上
毫无疑问我是日本人中的一员
但作为动物,在没成为日本人之前我被划为哺乳类
之所以能这样满不在乎地说
是因为也许我摆脱了成为士兵和恐怖分子的命运
曾想过今后的日本会变成什么样呢
但一想到该怎么做时,痛感自己力量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