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不会让你吃亏,如果你觉得三亿少了的话本小姐还会再加。”
田甜很满意李轩此时的惊愕反应,笑盈盈地望着他说道,“本小姐已经看好了一项投资,三亿的话应该能把前期给做起来。”
“这个……”
李轩的脸上顿时流露出郁闷的神色,不明白田甜为何打上了隐龙山集团的主意。
虽然田甜很有诚意,但隐龙山集团他现在只占四成的股份,如果再给田甜跟赵萱萱一样多的三成股份的话那么他可只有一成了!
田甜本以为李轩听到三亿的话会两眼放光地答应下来,没成想他竟然面露难色,心里对此感到颇为意外。
“放心,本小姐看好的项目绝对不会亏本,虽然前期有些烧钱到到了以后绝对会大赚。”
因此,不等李轩把拒绝的话说出来她抢先一步,仰着下巴微笑着盯着李轩说道,“你也想咱们之间的恩怨有个了结吧!”
“想得美!”
李轩闻言眉头顿时就是一皱,心中暗自说道,难道田甜认为他傻呀,田甜一旦成为了隐龙山集团的股东那么以后他可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可是要找个什么理由拒绝她呢?李轩不由得感到有些头疼,田甜好像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傻子,你说如果赵萱萱知道你在郊外那个废工厂里非礼了我,又跟我在西郊别墅住了那么久,她会怎么想?”
见李轩陷入了沉默田甜知道他肯定在找拒绝的借口,于是莞尔一笑后低声问道。
“别瞎说,我哪里非礼你了,当时我确实是没力气了。”
李轩没想到田甜会提起郊外废工厂的事情,立刻就急了连忙开口辩解,要不是为了救田甜导致他虚脱的话,也不可能被田甜裹挟着去西郊别墅给她治疗那些疤痕了。
“撒谎!”
田甜闻言顿时就是冷笑了一声,李轩自己做过的好事休想不认账,盯着他凶巴巴地问道:
“你不过打倒了几个人而已,又没有受伤,岂会没了力气?”
“这……”
李轩一时间哑然,他总不能告诉田甜混沌之灵的事情吧。
“哼,你就是故意的,表面看起来老实憨厚,实际上一肚子花花肠子。”
田甜见李轩语塞以为自己说中了心事,忍不住冲着李轩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心里认定了李轩故意吃她豆腐。
李轩立刻变得尴尬了起来,他没办法解释清楚当时的事情,面对胡搅蛮缠的田甜感到束手无策。
万一田甜把这件事情添油加醋地告诉赵萱萱的话他的名节可全都完了,尤其在西郊别墅的事情他根本就说不清。
两人在西郊别墅待了那么长时间,外人肯定会认为他已经把田甜给睡了,是个不折不扣的禽兽,女生眼中喜新厌旧的渣男。
倘若外界知道他那段时间对田甜秋毫无犯,那么又变成了连禽兽都不如的人,十有八九会被人怀疑生理有问题,被女生看成软脚虾。
“那好吧,我同意你入股。”
因此,经过一番权衡后李轩还是觉得这件事情不能让赵萱萱知道,起码现在不是告诉她的最佳时机,于是一本正经地向田甜提出了条件,“但你要答应我,不能把这件事情捅出去!”
“这个没问题。”
田甜闻言眼前顿时就是一亮,眼前闪过一道狡黠的神色,低声叮嘱道,“但你也要答应我,我的股份不能比赵萱萱低!”
“好吧。”
李轩无奈地苦笑了一声,他实在搞不明白田甜为何非要对隐龙山集团的事情横插一杠子,原本向赵萱萱解释陈怡的事情就已经够麻烦了,如今又半路上杀出个田甜,他的脑袋立刻大了起来。
“你的舞学得挺快的。”
田甜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胜利的笑容,随后岔开了话题,她发现李轩的舞步已经又生硬变得娴熟起来,适应能力好像挺不错的样子。
其实,李轩是当局者迷,他现在只想到了赵萱萱知道郊外废弃工厂和西郊别墅的事情会生气,根本没想到以田甜的骄傲岂会把这种丢人的事情告诉赵萱萱?
李轩现在哪里有心情跟田甜聊天,讪笑了一声后开始琢磨如何向赵萱萱说股份的事情,原本他想在今晚把陈怡的事情告诉赵萱萱,现在看来又要加上田甜。
无论是陈怡还是田甜,好像赵萱萱都不喜欢,这使得李轩感到颇为伤脑筋。
赵萱萱一边跳舞一边望着李轩和田甜,她现在心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李轩怎么和田甜走到了一起,这两个人无论怎么看都没有交集才对。
田甜注意到了赵萱萱向这边张望,故意贴近了李轩,装作亲密地样子与李轩交谈,而李轩的身子则显得非常僵硬,脸上挂着无奈的苦笑。
难道是为了示威?猛然间,赵萱萱想到了一个可能,柳眉顿时微微一蹙,除此之外她实在想不到别的可能。
一曲舞毕,李轩的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虽然温香软玉在怀可这哪里是一种享受,简直就是折磨。
“等你好消息。”
田甜知道李轩现在肯定是如坐针毡,于是娇笑着向他说了一句后起身离开,经过赵萱萱身旁的时候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这使得赵萱萱禁不住咬了咬嘴唇,没想到田甜为了对付她竟然会向李轩下手。
田甜径直离开了酒会,她今天来这里只是为了见李轩而已,并不想跟其他人接触。
见此情形,正在与人寒暄的田氏集团公关部的副总向罗尚打了一个招呼后连忙追了上去。
他今天的任务是陪着田甜来参加这个酒会,然后把田甜安然送回家,所以田甜一走他也没有必要再留下来。
“二狗,我有话问你。”
等李轩把手上的油渍洗干净后走出洗手间,立在门外的赵萱萱拉住他的手就走向休息室,对刚才田甜的那番举动非常好奇,想要知道田甜跟李轩说了什么。
“唉!”
李轩不由得苦笑了一声,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看来该来的始终要来,避是避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