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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心奴猎手

传说在公元前53年,西汉甘露元年,古罗马帝国执政官克拉苏领兵东征,近乎五万人的精锐兵力进犯伊朗名城帕蒂亚,然而这一役,罗马军团遭逢了前所未有的大败,克拉苏统帅本人在战场身亡,但是他的长子普布利乌斯却是率领了残部,冲破了波斯人重重的艰难险阻,向着东方突围而去。

一直以来,这支残部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呢?这一直是世界军事的未解之谜。

据说,英国牛津大学汉学教授德效谦,曾作出过假说,这一支古罗马军团冲出重围后,归国无望,不得不选择继续东进,最后投靠了某一个异邦。

这个异邦,是在什么地方?千年以来可谓是众说纷纭。

其中,较为后人信服的是,这支西方军队最后的归宿,就是大汉的骊靬城。

东汉史学家班固所著述的《汉书·陈汤传》中,西汉时期,西域都护甘延寿和副都尉陈汤,讨伐郅支单于,在现今哈萨克斯坦江布尔城,遇到了一支装备奇特,体貌迥异于当地的军队,这支队伍身穿鱼鳞甲,惯使圆盾标枪,应战时候会排列成呈鱼鳞状的阵型……

当时汉朝兵威鼎盛,不可一世,横扫四方蛮夷,又岂是普通的散兵游勇所能抵挡?书上说,陈汤率领部队攻克这座土城,打败这支奇异的队伍,生虏百四十五人,投降千余人众……

战事告终以后,陈汤带着这批降兵回来大汉,汉元帝颁发诏书,让这支神秘的奇异人马安置在骊靬古城中,可以和汉族人通婚,至此融合,安居乐业。

所以说,这名来自骊靬古城的金发女子,极有可能就是流落东方那一支古罗马军团的后裔,当然这一些引发后世国际学术者争论的话题,靳乐宁没有任何的兴趣参与,他一个普通的花匠,深究太多,反而会自寻烦恼了。

孙雄又继续介绍那名女子道:“她的汉名叫喻启敏,字心奴,出身猎户家庭,却是天生的杀手,据说天下各种格斗技巧,她只要看过一遍就能牢记在心,练上三遍就能运用自如,弱冠之年便精骑射、擅技击,武技强悍得让人颤栗,后来新都侯爷听闻了她的事迹,收之为贴身侍卫。”

王东惊道:“喻启敏……心奴?我早前听过这个名头啊,前一些日子,宫中的太医丞,亲自嘱咐我们加大火候,炼制一大批行血活络的丹药,起初时我还以为发生了战乱,或者有大型斗殴的事件,但后来,听到小道信息,说有一名奇女子,一日之内,一连挫败我们御林军十三人,那些伤重的御林健郎,不是手脚骨头被打断折,就是被震伤五脏六腑,这女子来头不简单啊!”

说到这里,王东又问道:“想孙兄你也非庸手,和她一战,应该有把握吧?”

“两人步战,近身肢接肉搏,单纯比拼膂力的话,我应该有优势。但若是马战嘛……”孙雄剑眉蹙动,摇了摇头,“她擅使长枪弯刀,招式变幻无穷,我俩胜败尽属未知之天!”

靳乐宁心里暗惊,因为他早前将孙雄这样的大汉,定位为一流级别的高手,试想这样的汉子能力挽奔马,一双臂膀可是有超乎一千斤的巨力,寻常七八人哪里按得他住?然而这样的好手,还坦言自己未必能胜喻心奴,可见这样的女子实力有多犀利。

孙雄又道:“嗯,对了,我又感到几分不对劲,为什么我们出发这么久了,就是没有见到明珠翁主的身影?”

靳乐宁也是好生地纳闷,司马芸不是说和我们一起去灾区的吗?明明她说自己想为灾区的灾民尽一番心力,忽悠了这么多人跟着她一起走,然而万一她反悔不来的话,那么这个大锅,最后岂不是要让他靳乐宁来背?

王东看了靳乐宁一眼,察言观色,为免友伴过于担忧,推测道:“不用慌乱,我想应该发生了一些事情,耽搁了翁主的来程。”

靳乐宁心知多想无益,点了点头,毕竟车到山前必有路,见一步走一步。

长安城千门万户、房舍林立,可谓是华夏历史上第一个建造规模最大,最有繁荣度的都城,东汉班固有一篇《西都赋》有‘披三条之广路,开十二之通门’等名句,来形容都城宽敞的道路规模,长安昔时分东西两市,东市商贾云集之地,路人如织,他们这一行人走在大道上,街上的人们是热情地夹道相送。

靳乐宁见状,心里是热血沸腾:多做好事,其实是没有坏处的,至少现在自己心情愉悦。

但是王莽担心大伙们行速太慢,赶到幽都海淀灾区,怕是要到猴年马月了,所以王莽勒令所有的人,不得在路途上作任何的停留,众人在黄昏时分,从正东清明门,离开了熙熙攘攘的长安城。

暮色迷茫,夜幕徐徐降临,城东灞桥外的村庄炊烟袅袅,田中的稻苗朦朦胧胧,今夜这支队伍只能在野外风餐露宿,依着预先便规划好的洼地安营扎寨,选取营寨之地普遍都接近水源,方便人们饮用、盥洗之用。

即便在长安地界,天子脚下,王莽依然谨小慎微,担心有贼寇前来抢掠财物,下令全军战士组成了四武冲阵,将旗帜竖立高处,方便调令作战,士兵们凭借树木掩体,外围布置了大量弓箭手,所有部众即便是入帐用餐、休息,一律衣不卸甲、枕戈待旦,充分地做好应对战斗的准备!

靳乐宁见到王莽指挥若定,这样的大将之才,不得不为之佩服。

靳乐宁的营帐设在一高坡,他和两位伙伴同用一帐篷,用过膳食以后,便借着月色,想看山坡下到底有甚野花。当然,他不敢离开自己帐子的范围太远,即便被戍勤的卫兵发现了,也可以推说想解手而已,避免麻烦上身。

营地的夜晚很是安静,坡下一大片植物在营房万点火光的映耀下呈现出靛蓝颜色,靳乐宁此时就如同站在一张巨大无比的锦缎上,走着走着,抬起头来,竟可得见美不胜收的满天星斗,美景当前,他都得有些痴迷,看着天上缓缓上升的一轮明月,心里一阵感动,因为一直在梦境中,他似乎还没有认真看过这样这样的星空。而四周宁静如水,安详的夜静谧如梦,他倒分不清楚此刻的梦是不是真实存在的了。

靳乐宁在想,假如他入睡了,在这个梦中,会不会能作另一个黄粱美梦? KEL5ZOWBefJGtKufY91AK8JxJS8bjwFQruJDBQcbxiKI4P7fVb0KOzD62aKNqH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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