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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根据当时的情况,从那里到那里去的原则,渡江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清台县一中,因渡江和亚琴的关系也分配到一中,到了年底为了渡江和亚琴生活方便他们就结了婚,在学校居住生活,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尉馨,亚琴和渡江朝夕相伴互敬互爱,真心感受到了人生的幸福。他们都是从事语文教学,共同在一起备教案,共同改作业,在业余时间渡江还在写他的长篇小说“岁月”

渡河毕业后,自愿放弃国家的分配,来到自己的家乡担当起管理自家工厂的重任,渡河还带来了自己的女朋友同班同学,韩露,韩露不是本省人,老家在湖南,此人性格外向,但深邃的眼睛给人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她的长相漂亮,加上赶时代打扮,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韩露与渡河相爱第一性格有相像之处,第二渡河介绍过自己的家庭情况,韩露觉得有这样雄厚的经济实力做后盾自己以后一定能飞黄腾达,前途无量。

渡河带她来看了看厂,看了看家,因能说会道把李昊和梅玲高兴地不知说什么好,认为她和渡河是管理自家企业的好苗子,韩露在这里只住一个星期就回了湖南老家,后来信说给渡河结婚这样才可以,名正言顺的走进李家大院,才有说话,有支配权,结婚时湖南老家父母也来参加了孩子们的婚礼,参观了老李家全部家当,表示非常满意,说:“闺女算找到一个好人家,以后不怕吃苦受穷。度蜜月时,韩露向李昊和梅玲提出要去南方特区考察学习人家先进经验和管理方法。李昊和梅玲满口答应。

在广东他们去了最大的家俱生产基地,顺德。又去了几家制板企业,学习人家的先进经验。回家后他们向父母汇报自己所见所闻。准备改进自己的生产设备和厂的管理制度。李昊和梅玲才开始有些担心,怕弄不好使企业受损失,梅玲说:“年轻人敢想敢干,咱们也不能墨守成规,让他们闯一闯,是骡是马牵出来溜溜”。渡河和韩露以厂长经理的身份走马上任,在半年内对企业进行了大胆改革又用高薪聘请了南方的设计,制造技术人员。使工厂在很短的时间内显出勃勃生机。生产质量和产量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年底放假时给工人们提高了奖金,还发给每人一台电视机。工人们的劳动积极犹如火上加油,热火朝天。工人服了,李昊和梅玲也服了。

李昊的哥哥李清原是家俱厂的厂长,自己以前是老木匠是传统家俱制作高手。见到从南方来的师傅,把传统的老式家具机械化制造出来,精美绝伦,高兴地说:“俺老李家出了个有本事儿子和儿媳妇,逢人都夸。

孩子们每逢星期天都来家,也是全家团圆的日子,从建厂以来李昊和梅玲没有这样高兴过,轻松过。工厂由渡河和韩露他们管理,他们只是了了边,有时看看收支情况。平时老两口在家自己做点饭吃,星期天这顿饭是渡江和亚琴帮着做,在吃饭的时候渡河和韩露提出给全村道路硬化全部修成水泥路,再把厂区的路和老马河边的省道连接起来,李昊高兴地说:“你有这样的心我们都放心了,这才像我的儿子。”渡河和韩露做事雷厉风行,请来技术人员测量又搞了预算需要20万元,李昊马上签字拨款,不到一个月就完成任务,村里的环境得到改观,下雨出门在不怕大水坑,老李家的威信在全乡全县都有更大的提高, 他不接见县广播站记者的采访也不接受上级的表扬。在这次村民委员会换届时,全村老百姓以全票通过李昊当上了村长。他一再向老少爷们解释自己年龄大了,老百姓说:“你指哪俺打哪,一切行动听指挥,”没办法,只好当上了,渡河和韩露对老爸60多岁又出征非常支持。按韩露的话说:“老爸一有正事,就会让出朝政,咱们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干,去实现咱们的梦想。现在厂里又添了一部大车一部小车,也是他们的专车,渡河和韩露也弄来了驾照,每天白天在厂坐阵,夜里就和韩露驱车到城里兜风去接受老同学老朋友的吹捧。伯父李清在厂里招呼工作见侄子和侄媳妇每天都是这样,也不好意思说,认为这是人家的厂,现在的年轻人可能都是这样,也可能这就是现在青年人的生活方式。

李昊走马上任的第一年,老天爷就给来了个下马威,150天没有下雨,大青山成了火焰山,平川成了吐鲁番,这是清台县有史以来少有的大旱。太阳像个大火球每天烤的人心焦,大青山的松柏也脱色了,变成了大金山,耐旱的老柿树,像火烧过似的焉枝败叶,往日里滔滔不息的老马河,像一条死而不僵的长蛇在那里苟延残喘,只有那芙蓉湖还有一潭清水,各生产队的水泵像一条条黑色的蛇拼命地吸吮着芙蓉湖的乳汁,抢水截水,就着发生了。李昊心急火燎,刚刚躺下,急促的敲门声使他跛着脚走出去,六队队长李蛋扑进来说:“我们队刘根和刘海抢水打架,俩人都搁翻了头破血流,”李昊大吃一惊:“梅玲,快打电话叫渡河开车把他们送医院。”

渡河和韩露刚从城里兜风回来接到电话,带着父亲来到现场,两位伤者的头被围观的群众用破衣服包起,满脸是血往脖子里渗。李昊气急败坏,大骂道:“你们当队长是怎么安排的,要是出了人命,你们脱不了干系。”人们急忙把伤者抬上汽车。汽车的灯光喷火一样射向远方,好像要把枯黄庄稼点燃,一声轰鸣,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向县城驶去。

刘根和刘海原是本家兄弟,竟然为浇地大打出手,使李昊有些不可思议,现在的人各自为了自己的利益,亲情,早已抛到脑后,在温柔的面纱下,隐藏着血淋淋的金钱关系。

几天后两个人回到家里,又开始了一轮新的战斗,两家婆娘在大街上公开对骂,对于想当年领兵作战的李昊也犯了头痛。在部队那个人敢这样嚣张,对于这些百人百姓的村民,他根本不买你的帐。李昊想这事看小不小,各种违犯村规民约的不处理好,今后的工作就没法开展。当天夜里李昊就召开了六个队全体社员大会,在会上队长李蛋说明了打架经过,又通报这次打架队里遭受的财产损失。其中最大的损失是他们拉闸扯线,使水泵马达被烧,李昊对治安主任说:“通知派出所,这不是小事,破坏集体财产,由派出所处理。”又说:“从现在起,谁要违犯村规民约,打架斗殴,对仗骂街,在我厂上班的家庭成员开除,年终奖金免除,”李昊想,既然你们为利益闹事我就用利益来制裁,这也叫与时俱进,单纯的说教行不通,那只好用这种办法。

“刘根和刘海的婆娘一听说叫派出所来处理,吓得脸都变了色。他们知道派出所的规矩,只要是打架各罚500元然后再说谁对谁错,孩子们能不能上班,年终能不能分福利,一想到这些又恨又悔。把气全撒在自己男人身上,骂的男人狗血淋头。他们不敢去找李昊说情,只好让队长李蛋拿着自己的检讨书向村长认错,他们听到村长的答复是“引以为戒既往不咎”。

村委会里正在讨论当前的抗旱工作,队长们各自发表自己的意见。“现在只有丢兵保车,两下都保,一个也保不住。”心思是说放弃岭坡地,集中力量抓住平川地,利用老马河的一线之水昼夜奋战,保住全村老少的全年根本口粮。李昊知道这跟当年打仗一样,兵马未到粮草先行,只要有粮人心才能不慌,有钱不能当饭吃,保住1000亩平川地,这是当前最重要的任务。这任务由民兵连长张栓负责来完成,必须在十天内把1000亩玉米田统浇一遍。

他们把芙蓉湖的水泵全部转移到老马河,张栓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叫各队队长带领社员把老马河截流,拦起了一条小坝。让所有水泵开足马力,誓死捍卫1000亩口粮田。这时的李昊在副村长的陪同下到老马河上游考察去了。他拄拐杖在深山穿行。

下游的几个村子发现老马河断流,使正在抗旱的水泵停了下来,他们又累又急,发现了李家屯人把水截流,非常恼怒,当夜组织人马,拿着镢头钢锹,来到坝头,扒开水坝。李家屯人在民兵连长张栓的带领下拼命反抗,一场打斗在所难免。人也被打伤,水也没保住。随后就发生了拉锯战你扒我赌,再扒再赌,现在他们心里出现了畸形。你不让我浇你也浇不成,宁愿同归于尽。为了平息这场争斗,乡里毛清良乡长报告了县里,县公安局出动全部警力,镇压了这次抢水大战,并带走各村带头闹事的人,当然张栓是最主要的罪魁祸首。李昊从山里回来没走到家就知道村里出了大事。他们没有惊慌,而非常冷静,事既然出来,想办法解决,认真听候县里处理。

毛乡长来找过李昊,李昊以烟酒相待,说:“我现在老了,有些事情考虑不周,这次事件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想当年在部队统领一个团冲锋陷阵,可现在连一个村也领导不好。”李昊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了自己身上。毛清良说:“想当年在极端困苦的条件顶住文革的压力,把一个县变成富裕之乡,那真是个壮举。”李昊说:“好汉不提当年勇。那时节是憋着一股气,给文革对着干。现在是刀枪入库马放南方,心有余而力不足。”在一旁坐着的梅玲说:“社员们硬要他干,把他纵上了,现在想下也下不来。有时老李说气话“我要是年轻20年非要给他干出样子出来,现在的老李嘴中精力不足,办的两个厂把他身心都摧垮了。”毛乡长说:“县里对这件事做出了处理意见,连长张栓拘留七天罚李家屯2000元”。李昊没有疑义,因为这是县里的决定,可他给毛乡长提出个问题:“如果以后再遇见这样的年瑾,我们乡怎么办,”这句问话给毛乡长出了个难题,只是笑笑说“也没有办法,只能过一天说一天,得过且过,李昊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要想根本解决这个问题,必须在我们乡老马河大青山出口处修一个中型水库,涝时把水蓄起来旱时把水放下来,这样都能保证我乡几万亩土地旱涝保丰收,现在还是旱季是建坝的最好时机。”毛清良低头没有吭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烟,团团烟雾使整个房子朦朦胧胧,这好像毛乡长的心情也在朦朦胧胧之中,过了一会毛乡长终于开口说话,“这真是好办法,利国利民,可是没有资金不行啊,这是一次性投资,造福千秋万代。我恨不得马上就上,没钱行吗。叫各村集资那比登天还难。那年集资兴教到现在还有5万元没有收上来,他们说没有钱你能把他们怎么办。”李昊也知道乡里的情况,乡办企业只有两家,每年只是顾住乡里的开销。现在是市场经济,一平而调的时代早已过去,一切都跟钱照脸,有钱能叫鬼推磨。只要有钱没有办不成的事,李昊以前那种一心为公,鞠躬尽粹的精神,慢慢也被这金钱社会升化了,知道了钱的威力。

自从李昊和毛乡长谈话以后,两个人开始各想各的心事,各做各的文章。李昊和梅玲在建厂时就是为了给乡里乡亲半点好事。现在造福子孙的事来了,自己该怎么办。梅玲说:“社会变了一切都变了,我们以前说过话不能变,良心不能变,认准了是条好事,我们想办法也得办。以前我们说过话,一定要实现,否则到死我们会于心不安。我们不图名不图利,只是为乡亲们做点安心理得事。”李昊心中很沉重说:“我看咱们有生之年只能为人民做这点贡献了。”

毛乡长也在每天考虑这个问题,但角度大不相同,他认为只要能办这件事办好,自己能够名利双收,升迁的机会就会到,在换届时有这政绩资本,再加上稍微以活动县长副县长的头衔就可能落在自己的头上,现在缺的就是资金,早几天他到县上水利局,也反映这情况,局长很支持只是在精神技术上。资金上分文没有,因为水利局是事业单位,没有挣钱门路,几十号人全是靠财政过日子。在技术上免费支援他们就是给他们的最大帮助,他先后以乡的名誉请水利局技术人员三次用餐,在大青山马河口勘测三次,又叫他们搞出预算,在当时建筑材料用工比较便宜的情况下也只少1200万元资金。现在图纸有了,技术资料也有了,最大的问题是资金,为了实现心中的梦想,沾不着自己也化了几百元,虽说是人家免费支持咱们,但也不能叫人家嘴受穷,买条烟喝酒这是最起码的事。但这还不包括乡里下账的2百元钱。

苍天出于对子民们怜悯终于落了一场透雨,李家屯保住了1000亩口粮田,1500亩岭坡地早已化为灰烬,痛惜,无余,使祖祖辈辈以黄土为生的庄稼人,心中鲜血直流。他们没有任何办法给大自然抗争,他们只能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不敢得罪苍天,只好用纸烛明蜡表示自己的虔诚之心,乞求苍天不要在有这种事情发生。

这天毛乡长开着面包车去看大青山自家的果园,回家时路过李家屯顺路来看看李昊和梅玲,李昊在自家门口接见了毛乡长,突然从面包车里窜下了一头大黄狗,乡长根本没想到自家看园的爱犬偷钻进车里,来到这里。忙解释说:“这狗太有灵性,不能见我,一见我就舍不得走,啥时钻进车里我都不知道,”李昊对狗可是内行,从小就喜欢这玩意,“这狗是纯种东洋狼狗,看个不小顶多九个月,缎子般黄毛真叫人喜爱”老李的这番话让毛乡长大吃一惊,这狗看好九个月是个正宗的东洋狗。是自己表弟从日本回来时专门从轮船上捎过来的。李昊抚摸着狗,好像见到老朋友似的亲热,毛乡长见李昊对自己的狗爱不释手,一下子就看透了老李的心思,想要没法说,李昊把毛清良请进自己的家,梅玲马上送上茶水,两个一边喝着清茶,一边就谈起水库的事,李昊把中午吃饭时剩下的肉菜和排骨拿出来让大黄啃嚼。大黄在他身旁磨蹭表示非常友好亲热,毛乡长从皮包里掏出一打纸摊在茶桌上说:“这半月来我的心血都在这里,一张是勘测报告,一张是图纸,一张是预算报告。老李一张张都在仔细地看着,脸上不时露出满意的笑容,他佩服毛乡长办事的能力,想不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事先的工作已经完成。

毛清良是常在社会走动的人,从表情上看出李昊已经动心,但心照不宣,顺水推舟地说:“老李看来你对黄狗挺有好感,是这样,我要到乡里开会带着狗去不方便,先留在你这里,水库的事咱们回来再谈”,说了把黄狗撇下开着车一溜烟似的跑了,大黄狗没有叫,根本也没有想走的心思,在李昊身旁亲吻着好像这就是它未来的主人。梅玲心里像明镜一样明白“李昊,看来这只大黄狗毛乡长要送给你了,他要用这个鱼饵钓大鱼了。”老李只是笑了笑说:“咱们这条鱼早晚都要出来为人民做点贡献,毛乡长想要借点东风显点政绩,可以吗?咱们已经老了,力不从心,让他领兵坐镇,那在好不过了。”

毛乡长又一次来到这里,给老李带来一瓶剑南春酒,一斤卤肉一条好烟放在桌上,大黄好像另保其主紧卧在李昊的身旁,好像对毛清良特别冷淡,;李昊说:“咱们不必绕弯直说水库怎么办。”毛乡长好长时间没有吭声,想说又不想说矜持的满脸通红,梅玲噗哧一下笑了说:“李昊有话你直说吧,一分钱能难倒英雄汉,别叫毛乡长为难,”李昊直接了当地说:“我出钱你带兵,把这仗打好,在你的指挥监督下水库必须保质保量完成,在这次战斗中要拿出本事来给全县干部做出个榜样,对你以后的前程打一个好基础。”李昊的话说的太坦白了,好像把一切话都堵死了,只有为各自的目的不惜一切代价的干。梅玲说:“一星期内我们把钱打入乡财政,以我们的名誉单独立账,由乡财政管理我们监督,现在我们就是老板,你们乡干部就是经理,伙计、你回去给乡干部开会研究一下,啥时候招标,啥时候完成,写一下让我们过目。”

毛乡长感动连话也说不出来,想不到李昊梅玲如此爽快大方,现在梅玲的地位在他面前就是老佛爷毛乡长就是李连英,对李家夫妇毕恭毕敬的五脏投地。”毛清良太高兴了,汽车的奔驰声好像在唱“希望的田野上”大地都变得五光十色,绚丽多彩。他先到县里王县长那里表功,先给领导一个好印象。

王县长是胖子,是直来直去的人,听了毛清良的汇报哈哈大笑说:“好一个毛清良,能从李老板那里引资千万搞水利建设,造福全乡人民。真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干部,水库建成那一天我给你剪彩挂花。”王县长亲自给毛乡长倒茶递烟说:“现在这时代就需要这种神通广大的人,我就知道你是个好苗子,只要这项工程干得好,我们马上把你调到我身边当副县长专抓招商引资。”毛清良听了王县长的话心里太激动,自己控制不住眼泪直往外流说:“我决不辜负您对我的期望,一定把这件事办好。

第二天梅玲到厂里调款,渡河和韩露都在那里等候,母亲的到来,他们忙离开老板桌让梅玲坐在那里,梅玲严肃地说:“把厂里的资金拨出1200万给乡财政,准备在老马河上游修水库。”渡河和韩露吓的浑身啰嗦一下想:“父母亲以前提过的事当是一种梦想,想不到马上就要变成了现实,过了一会会计把所有拨款手读拿过来,梅玲提包里拿出自己的大印,盖章签字。这一切都成了现实,渡河和韩露脸顿时变得苍白,房内的气氛变得非常紧张,会计也好像感觉到什么,匆匆离去。”

梅玲回到家里,李昊在家里等着她,他不停的抽着烟,显得有些焦急与不安。“渡河和韩露没有说什么手续办好了吗?”

“手续办好了,他们能说什么,按亲情他们是我的儿子和媳妇,俺厂规他们是我们老两口的管理人员,每年我们给他们每人5万元工资,他们是受过高等教育应该知道企业的规矩。”梅玲叹了口气说:“他们给我们的观念不一样,吃喝享乐求名求利, 心里肯定不痛快,但他们还没遇掌握大权。”李昊说:“改革开放了,人民富了,但年轻的思想也变了,如果年轻人不加强教育,中国的前途真叫人担忧。”梅玲说:“哥哥李清对我说渡河和韩露每天夜里去县城歌舞厅,消费,夜里两点才回来。我已经当渡河和韩露的面批评两次,他们照样我行我素。李昊你也敢站出来管一管。你总觉得那是媳妇不好意思说,总叫我一个人去问。你要清楚就企业而言,他们是员工你是老板,如果他们不称职我们可以另请高人。”梅玲说话时又气又恨,真是恨铁不成钢。

渡河和韩露,表面上没有公开反对,但对父母的举动及为不满,这天夜里他们没有去县城,在家里生闷气。“渡河再这样下去,我就想辞职不干到外边去找工作,闯荡几年。”韩露发着牢骚,渡江没有吭声。“渡江你哑巴啦,你也说说你的看法。”渡河一直在抽烟仰卧在沙发上在想心思最后说:“任何情况都要有忍耐性,要从长远来看,父母都60多的人了,他们总有交权那一天,到时候一切都能按我们的思想意志去办,不能性急,性急吃不了热豆腐。”韩露的心终于平静下来,觉得渡河说得话不是没有道理,现在只有忍耐,不能给父母公开叫板,否则他们一不高兴,就会走马换将,自己的前途理想就会变成泡影,回想起这几年来的工作。他们又打起精神,经过他们的改革,实行了承保责任制大大提高了员工的积极性,经济效益也大幅度的增长。渡河和自己在清台县更加威名远扬,在人们的心目中成了两颗耀灿的明星,现在他们也摆平了心态,一切顺其自然。 92qiguzumMXOjwtkCRlO1N+DzUQVnyj8ZRRKYcacHIT1BVUm1E0J8duw1Crktoa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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