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曲峰临走时给清水的二十元，清水买成了大红色的毛线，每天夜里加班给曲峰织毛衣，针针挑起的毛线，也时时牵动着姑娘的心，她想着曲峰，憧憬着幸福的未来。他相信曲峰深深地爱着她，她也深深地爱着曲峰。她想着小溪边曲峰给她洗脚丫，那宽大而有力的手抚摸着她的脚趾，使她热血沸腾。最后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疯狂的接吻，差点晕倒过去。她停下手中的活，闭目仰靠在椅子上，长长的秀发像一股春水倾泻下来，顺着那紧张跳动的心微微摆动。从那时起她才知道什么是爱情，爱情的力量是那么强大，把他们的心紧紧地扣在一起。她不由得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曲峰给她写的信。她的手有些颤抖，信在沙沙的作响，长长睫毛下的双目仔细搜索着字里行间，她品味着每句话给她带来的甜蜜：

“清水我想你，从离开你的一刻起我就感到孤独，这几天我好像得了幻想症，每时每刻你的身影都在我的眼前。使我无法正常工作。最可怕的是夜里，那难忘的梦，使我心有余悸。你那冰洁如玉的肌肤，俊美秀气的脸庞，清香柔美的长发，使我心潮澎湃，难以控制。好像那不是在梦中，我能闻到你肌肤的清香。你的乳房随着我们的心在一起跳动。我发疯似的已经失去理智，进入了可怕的梦。清水请你原谅我，我不该给你说这样的话，但毕竟是事实，我不能向我最亲爱的人隐瞒。我爱你，已经爱到不可自控的地步，你已经占领了我的整个心的世界，如果没有你，我没有办法在世界上生存。在我的心里爱情是那么的疯狂，是那么炽热。我读过巴尔托克写的欧叶妮格朗台，欧叶妮对爱情的忠贞不渝，全身心的投入，在那时我认为法国大文豪在小说里说谎，在情感上无限发挥，来吸引读者。当我坠入爱河，我才知道爱情的魔力，最天才的作家他也无法用文字语言来表达，爱情是多么的神圣，又是多么的甜蜜，又是多么的苦涩。我听别人说过人生最幸福的时候是初恋。在我的心中却觉得甜的苦涩。你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给我有同样的感受，我想是有的，因为咱们的心是紧紧连在一起的，今夜的月光是多么的明朗多么的温柔。我久久地望着明月想着你。风有些凉，但我的心犹如一团炽热的火。清水我想你。”曲峰。

清水中学毕业她没有读过巴尔扎克的欧叶妮格朗台，但知道欧叶妮是女的，欧叶妮对爱情的苦恋她只能去想，如果为了爱情去死，她也会毫不犹豫的。曲峰为了爱她，身心是那么的痛苦，心痛的泪水在灯光下闪烁。曲峰的梦幻使充满青春激情的清水也难以控制。她羞涩的按着自己一对白鸽似的乳房，紧紧眯着自己的银腿。她揭力控制着春水激荡的心屝。

第二天清水把织好的毛衣，还有信包好，送到乡邮政局。

曲峰不再隐藏爱情的秘密，工作之余他向胡小天谈了他和清水的事。胡小天很惊讶，对曲峰的思想境界很感动。当曲峰问胡小天：“胡大哥你和嫂子在初恋时，是不是又甜蜜又痛苦。”胡小天笑着说：“人之心比人之心，爱情那鬼东西要说有多甜就有多甜要有多苦就有多苦。比如我和你嫂子初恋时，在大学如胶如漆，形影不离，参加工作后你东我西，每天书信来往，接住信欣喜若狂，看罢信泪水汪汪，折磨了一两年结了婚有了孩子。一切都变得那么平淡，爱也随着岁月的流失在平淡中加深。如果说初恋是热烈奔放的小溪。那么结婚后就如平静深沉的湖水，日子越长湖水越深。虽也有一石激起的波浪，很快就会平息，庄重而又珍爱的爱情都深深藏在内心，很充实但也很平淡无味。”曲峰只能想象因为他还没有结婚，最后请求胡小天帮帮他，把清水调到县里，使他们在一块。曲峰期待着胡书记的答复。胡小天没有立即答复只是说：“我会把它当作一回事，一有机会就给你办。”胡小天不能立即答复因为那时候每个单位人员就是工厂的职工，都是有指标。进一个人可不是那么容易。再说曲峰和自己是并肩作战多年的战友，也是自己最好的朋友，朋友有了困难需要帮助，自己也不能推辞。

有一天胡小天他来到人事部门有个人告诉他卫生系统还有三个指标还没落实，梅院长还没有找到合适人选。回来后他让曲峰抓紧时间去找梅玲。胡小天给曲峰说：“如果我去找梅玲说，梅玲心里不同意，也可能嘴里同意，这样好像我有些官僚主义，”曲峰亲自找到梅玲还给梅玲的孩子带来了山里的野味如山荔枝、山枣、野鸡蛋。孩子们高兴的像群鸟叽叽喳喳地抢着吃。梅玲笑着说：“光顾吃还不谢谢您曲叔叔”。孩子们应声“曲叔叔好”，拿着东西就跑了。曲峰说：“我来医院找你，看大门的说时间还不到梅院长在家里，我就跑这里来了”。“你那里不舒服？”梅玲问，“听说你这里有三个指标，我是想能不能给我一个。”曲峰有点迫不及待了，“不错，有三个指标，院方讨论决定招收护士人员，主要是从山区农村从事卫生工作的青年赤脚医生中选拔。”曲峰高兴地说：“我介绍的这位女青年，在深山老林是干了五六年的赤脚医生，工作医疗水平都很出色，包你满意。”梅玲听说是赤脚医生很快答应曲峰叫那女青年后天来医院报到参加面试，并把赤脚医生证明带来，梅玲又严肃说；“咱们全县有赤脚医生证明的人 100多个，只收三个人，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评上了你也别高兴，评不上你也别怪我，”梅玲笑着给曲峰解释，“怎么会，梅院长向来刚直不阿，公事公办，叫事实说话咱决不插手干预。”曲峰敢说这样的大话，是因为心里有底，清水的医疗的技术绝对没有问题，特别是他的伤口缝合技术，绝不亚于医院正规医生，这是他亲眼所见的。现在回想起来还记忆犹新。那是去年秋天，一个小男孩在树上吃柿子，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屁股挂到石尖上划出一个二寸长的口子，来到医疗所，清水看着血肉模糊的伤口沉着冷静，洗，消毒，穿针引线，麻利干净的动作，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伤口缝合后。冲上碘酊，贴上纱布。就让大人抱回了家。像其余的打针，输液更不在话下。

那天曲峰专门去把清水接来，在自己的住室内给清水打水泡茶，就像接待外宾一般。“清水你想我不，”清水羞红着脸用手淹着只剩个嘴说：“想，想死我了。”说完咯咯的笑了起来，“水凉了快喝水。”曲峰说完马上跑向食堂给清水打了份饭菜放在清水面前。曲峰对清水的殷亲与关爱使清水倍受感动。吃完饭清水把曲峰单子脏衣服拿到水池去洗，曲峰忙拦住说：“快歇着吧，你不心痛自己我还心痛， 明天就要考试，今天什么也不要做。”他把清水安排接待室，让清水赶快休息。同志们见到如花似玉的清水时对曲峰开玩笑说：“曲峰你真有艳福，这么好的姑娘叫你碰上了”，“这叫缘分，前世修下的”曲峰自豪地说。

经过一天紧张的评定，筛选的三个人终于定下来了，在梅玲脑子里印象最深的是一个叫乔清水的姑娘，技艺精湛，人也长得秀气沉稳，天生就是干这行的料。当他得知曲峰介绍的就是这个姑娘并且还是在山里驻队结识的女朋友，在李昊面前夸奖说：“曲峰有眼力，找了个好姑娘，”

曲峰第一天送清水上班时碰见梅院长说：“清水这次参选咱可是没有走后门打招呼，公事公办。”梅玲笑着说：“你这是哑巴吃饺子心中有数，谢谢曲峰你给医院推荐了一个好苗子。”

清水以上任就当上护士班长，工作认真负责，总是早去晚归对病人体贴入微。时间一长病人不叫她护士管她叫闺女，闺女这两个字叫人们听起来是那么的亲近。病房有位60多岁的老大娘，儿子在部队当干部，儿媳妇在医院伺候她。因家喂有猪，大孩子下学还要吃饭，因此每天两头跑。十几天下来身体瘦下来一巴掌。清水看到这种情况心痛地说：“大嫂，白天你来照顾，夜里你在家照顾孩子，我在这里照看大娘。”那位大嫂有些不好意思请水解释说：“大娘没几天就要出院了，短日子好将就没关系你放心去吧，”梅玲夜里值班查房时发现清水照顾大娘解小手，小声的问“这是你亲戚”

“嗯”清水边给大娘务理被子一边答应。后来梅玲在病友那里得到真实情况，在会议上表扬了她。清水在下班路上给梅玲说：“梅院长这种小事您别在会上表扬我不想叫表扬说着泪水就流了下来。梅玲从姑娘的眼神可以看出她怕人说她是在作秀假积极，梅玲见姑娘还在抹眼泪忙劝说：“我答应你。”梅玲转了个话题问到：“曲峰待你好吗”？“好，每天他都要来看我”，“要好好珍惜你们的感情，感情好比一棵树，只要好好管理，浇水施肥才能根深叶茂”。“曲峰说到年底我们结婚，他准备过几天回天津跟父母商量。”梅玲高兴地说：“祝贺你们，婚姻美满幸福。”清水想给梅玲要说的话像是很多，因为到了岔道不得各走各自的路。

清水真可谓是一路顺风来到县城能经常和曲峰在一起，她感到心满意足。她感谢曲峰给她办的好事，要不100多人自己会怎么能挑上呢。她把功劳记载曲峰身上，对曲峰更加爱戴和感激。在清波荡漾小河旁，在稻谷飘香的田野间，他们手拉着手。他们谈工作谈未来，将来有了孩子起什么名姓，他们谈起时常常把清水笑的抱着肚子蹲在地上站不起来。他们像童年的孩子似得，肚子藏不住一句话。全倒了出来讲给对方听。“天上飞的，地下走的，都有公母人也有男的女的，大自然真神秘有灵性，它创造了人类又叫人类繁衍生息，源远流长。”清水深有感悟的说。“只有靠婚姻来完成。”曲峰嘴下放话，脱口而出，说的清水面红耳赤，紧紧拉住曲峰的手羞涩地笑着。他们激励的控制自己，用紧紧的拥抱疯狂的亲吻来发泄内心的冲动。

那天清水的父亲让人捎来一直卤兔，清水晚上下班就拿着兔肉来找曲峰。清水把东西背在后边笑着说：“你猜猜我拿的是啥”，“卤兔肉”

“你咋知道的”曲峰哈哈大笑说：“是鼻子告诉我的，”清水把一只肥的流油香味扑鼻的兔肉放在碗里。曲峰叫清水坐下说：“我去买瓶酒，咱们来个一醉方休。”清水平时都不沾酒只是过年过节时父亲在喝的时候多少唱一点。曲峰把酒打开倒了两杯。杯子不足有二两。曲峰把酒端起说：“为我们的美满幸福干杯。”曲峰一饮而尽，清水也在兴头喝了杯底朝天。清水哪喝过这么多酒，随时酒精就淹没了理智，曲峰见清水满面通红不让清水再喝。清水生气的说：“你爱我吗？”

“我爱你”

“你既然爱我，连连酒都不让我喝。”曲峰知道清水喝多了忙解释说：“叫你喝半杯，”清水说：“我喝一杯你喝两杯，我和半杯你喝一杯。”曲峰怕把清水喝醉，宁愿喝两杯也不叫清水喝半杯。窗外响起了轰轰雷鸣，紧接着大雨就泼了下来，两个情人已喝的晕晕乎乎。双双倒在床上，最后他们怎么到了一块各自把身体献给了对方谁也说不清楚。清水醒来后发现床上弄得一塌糊涂，作为一个医生她清楚他们干了些什么，曲峰脸色羞愧的望着清水。清水红着脸在曲峰的胳膊上咬了一口，一排整齐的牙印见证了他们偷吃了禁果。

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旦冲破防线就很难守住，他们尝到了甜头又担心甜蜜后边的苦果。“曲峰，万一有孩子怎么办”？清水担心了，“我们马上结婚吧”。后天我回天津商量此事。

在北上的列车上，投过窗户的凉风使曲峰觉得有些清醒，更可怕是他有些后悔，不该有那荒唐的冲动，他深刻破解自己的思想变化，他现在才明白自己的爱情七分是性爱三分是感情。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学生，一个国家干部由于性的冲动爱上了一个山村姑娘，得到了快活，把自己也拽入了泥潭。他站在了公正的立场上又想了想这不是清水的错，一切后果都是因自己造成的，他也鼓起勇气面对一切，承担一切后果。

到了天津繁华的大都市，好象他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前途理想，又冲进了他脑海，大街上的风韵女子，她们发型，鼻眼，连走路都有一股超人的气质。这样的女人才能驾驭时代潮流与时代并驾齐驱。他只是摇头说：“这一切都完了”。

回到家里母亲见他气色不好：“你不舒服？”

“我有点感冒”曲峰漫不经心地说，“你先去洗澡我去给你做饭，等你爸回来我们正好有事和你商量，”母亲说着走进了厨房。

在吃饭时父亲说：“你在大学时有位叫朱小丽的同学你还记得吗？”爸爸提起朱小丽，曲峰当然记得，那是学校里的鲜花，使许多英俊潇洒的男生望而怯步，当时的曲峰是偷偷的欣赏不敢有非非之想。“朱小丽她跟我们家有什么关系？”曲峰不解，“她最近调到我们单位，再一次谈话中提到了你，她很有洞查力问我曲主任你跟我的同学曲峰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爸爸”她笑着说：“你们父子俩真像”。那姑娘工作有魄力，脑子很灵活。人长得很漂亮有气质。在几月的工作中我发现她有超前的意识，有许多难办的事情交给她，她都能顺利的完成，在区委引起不同反应”，曲峰说：“那是她的一贯风格，永不负输，敢为人先。”父亲说：“我的老同事你的刘阿姨想把朱小丽给你介绍介绍，她跟朱小丽说了人家表示愿意跟你谈，你有什么想法？”曲峰听说朱小丽愿意跟自己谈好像自己一下子变成了白马王子，朱小丽这位维纳斯女神太抬举我了。他又恨又喜，喜得是自己魅力被朱小丽发现，恨的是黑馒头吃进嘴看着白馒头吃不了，后悔沮丧的心情使他陷入了迷茫。“爸，我现在思想很乱，没办法答复你们。”饱经世故风霜的父亲早就发现曲峰忐忑不安，从他眼神中发现，他有难隐之处不愿说出口，“你去休息吧，这事等你想好了再说，我可给你提个醒，这可是个机缘，过了这个村可没了这个店。”

对于曲峰来说又是一个难眠之夜，他思前想后，就说他与清水七分是性爱，但还有三分感情，也不能像儿时做家家一样，当作儿戏说不算就不算。他把自己的进退两难认为是自己的命运不好，自己生来就是窝囊的命，他决定认了。在早上吃饭时，他以少有的胆识向父母坦白了自己的内心世界。把和清水在一起的根根底底说的特别详细，在这种场合下他把自己看作罪犯，父母好比法官让他们酌情判决。“不要在说了，我听够了。”父亲拍着桌子吼叫着，母亲用疑惑不解的眼神看着他。他们的脸色变得像猪肝一样紫黑。曲峰没有惊慌这是预料之中的事。“爸，请您宽恕儿子一次吧，清水她肯定是个贤惠孝顺的媳妇，虽然他是山中村姑没有多高才华，但她朴实善良是天生的自然美。”曲峰竭力的为自己行为辩护，曲峰低着头不敢看父母的脸色。整个房子静的出奇，其实气急败坏的父母早已离开了现场，曲峰也走进了自己房间。

曲峰的父亲是区委干部，母亲是中学高级教师。这样的家庭跟一个山区猎户结亲太有些不可思议，亲家是个没有读过书的粗野汉子，整日里拿着猎枪衣不着体在深山老林中跟野虫打交道，见人连个礼貌话也不会说，亲家母是山里的老夫人围着锅台转。见了人连句话也不敢说。这样两家人坐在一起叫亲戚朋友见到不笑掉大牙才怪。在曲峰父母的眼里就这一点他们说什么也不能同意。虽然现在是新社会。最起码叫面子上过得去。关于清水是怎样一个姑娘，他们不考虑，更不用说去见见这个姑娘，无论曲峰把清水说的天花乱坠，他们就根本不动心。第一次交锋没有得出结论。父母绝对不会死心。他们想要在曲峰身上打开缺口，必须有朱小丽。

朱小丽以来探望老同学的名义来到曲峰的家，踏进客厅，翠绿色窗幔半开着，漂亮的沙发，雕花的桌椅都井然有序，阳台上摆着各式各样花竞相开放，给人一个清爽舒适感觉。“曲峰”！曲峰正在房间苦闷听到叫声迎了出来。朱小丽新颖别致的打扮使曲峰差点认不出来。银月似的脸庞白皙丰美。长长睫毛下会说话的眼睛温润有神。微翘的嘴唇上方美丽动人的酒窝，使她更加千姿百媚。“朱小丽，我的同学，我终于认出你了，”曲峰见到天使般的女人到来，整个精神系统全都激发起来。他忙去给同学倒茶，嘴里的恭维话搭配着轻盈而礼貌的举动使朱小丽非常开心“想不到在校时身材瘦长象个扁担的曲峰现在仪表堂堂英俊潇洒”。朱小丽惊讶而又激动地说。“男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马铃薯再好终究还是个土豆，也好看不到那，”曲峰反驳说、他们一边喝着茶一边谈话。

在曲峰的眼里朱小丽的现在比在校时还美，好是牡丹雍容花贵加上精细打扮更加处处动人。

母亲精心准备了丰盛的饭菜。朱小丽与曲峰共同用了午餐。朱小丽提出下午与曲峰到公园游玩。在母亲严厉的目光注视下曲峰答应了朱小丽。他们来到绿树掩映的假山上的八角凉亭，紧挨着坐在长凳上，曲峰在人生的道路上关键时刻走错了一步，忧心忡忡低头不语，朱小丽以城里姑娘少有的爽快，单刀直入打破了尴尬的局面，“曲峰你爱我吗？”曲峰被突如其来的枪弹打的措手不及，忙敷衍说：“我怕你不爱我”朱小丽见曲峰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价笑着拉了拉曲峰的手说：“我不爱你就没有去跟个傻佬头坐在一起，却在这陪着你，”曲峰苦笑着身不由己的往这边挤了挤，紧紧贴着朱小丽的丰乳肥臀。异性的乳香使他有些酥困。“曲峰，我实话跟你说，我说过几个男朋友对与他们没有一个让我有感觉，让我入心。唯有你让我产生了感情，这可能是缘分，这不是迷信，不相信不行。”朱小丽紧紧捏住曲峰的手，温柔的把秀发倾泻在曲峰的怀里，一双碧水似的眼睛深情望着曲峰，美唇微启，玉齿闪烁，脸颊间奇妙的酒窝充满了期待。英雄难过没人关，曲峰终于经不住诱惑，两只嘴紧紧地咬在了一起。朱小丽像一只母狮，咬住了心爱的猎物，在疯狂的撕咬着不时地发出永不足意的呻吟声。曲峰甘拜下风，像一只羔羊由朱小丽任意蹂躏。曲峰已成了色情的俘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畸形心态使他魂飞魄散昏昏朦朦。

曲峰的父母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们没有去规矩曲峰却放任自流，在这么多天的日子里，曲峰跟朱小丽去过影院，剧院，游乐场，到公园荡浆划舟无限的开心也使曲峰洗清了脑子。现在朱小丽也知道了曲峰苦闷的根源，朱小丽认为对付那个山村野姑稍用心计，管叫她一败涂地，曲峰常常和朱小丽在一起有时夜里也不回家，朱小丽见了曲峰的父母也改口叫爸妈。当曲峰说：“一个半月的假期已到必须马上回去。父亲说：”我已经托人给你搞个对调，县里也打过招呼，你先留在这里，工作慢慢再说。

转眼间又是一个月，朱小丽对曲峰说：“我有了，”

“你有什么？”曲峰懵了，“傻瓜，我怀孕了，”曲峰这时好比一头牛缰绳完全由朱小丽牵着。曲峰的父母知道朱小丽有了身孕更是喜出望外，也恨不得明天就结婚后天就抱孙子。在吃饭时候曲峰说：“那清水咋办，”朱小丽理直气壮地说：“你们办结婚证了？”

“没有”，“没有你怕什么，大不了欠个人情债”。曲峰愧心地说：“人家找到天津怎么办，”父亲说：“从现在起把心操在结婚上，那一屁股屎我们想办法给你擦。” QTRZ0qR9tHBhq0W72wxJ8v0yVmjoTRPOTcS370QBU4m+A+QMrW/JwOGOisAtQKk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