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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和马三五二个团编入了刘,邓大军。他们度过黄河,这几个月里几乎每天都在国民党军作战。梅玲已有身孕,连续不断的行军作战,两只腿浮肿,身体极度虚弱。为了她的母子安全,曲院长命令她坐入车中,随部队前进,他们来到了汝河北岸,蒋介石为阻止我军南进,调来大批部队在南岸,修筑工事。和我军决一死战。战地医院在离河岸五里的小树林,梅玲拖着笨弱身体从汽车中下来指挥战士们搭建帐篷,支架病床,摆器械,等一切就绪,梅玲已瘫坐在地上,头上冒着虚汗。护士们给掺到床上让她休息。

这时李昊心在汝河前线,他和夏炎回到团部,李昊严肃地说:“汝河虽平缓,但河床宽阔,一马平川没有一点可以掩身的地方。如果强攻,战士们必遭受重大伤亡,今夜召开连以上干部会议,商讨对策。

在会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发表各人的意见。”这时张营长站起来说:“我们每个排做一个木筏,在木筏上前做一道木墙木墙上用野麻皮和沙泥浆搅和变成泥麻褥挂在木墙上,一半战士用木墙做掩体射击敌人,另一半战士在后边推着木筏在水中前进。”张营长话刚一说完就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李昊下令在战斗没有打响以前每排必顺保质保量完成任务不得有误。

三天后晚上八点,我军几百大炮向南岸敌人的阵地开始炮击。炮声还没停下,就响起了冲锋号,战士像一只只猛虎推着木筏向南岸扑去。炮声,号声,喊杀,使敌人闻风丧胆,敌人子弹打在麻褥上,立即被湿麻缠住。在木褥后边的战士向敌人猛烈的射击。不到两个小时战士就突破了防线,进入了敌人阵地。

在医院里梅玲仍然坚持给战士处理伤口,做手术。解放大军在刘邓的指挥下挺进了大别山。部队到达大别山的第三天梅玲临产了,李昊来到产房紧紧拉住梅玲的手,梅玲痛苦的表情,使他心中难受。到夜里十一点经过生死煎熬的梅玲终于生下了一名男婴,孩子是顺利地生下了,因梅玲生产时间长,身体虚弱。出现了大出血,梅玲又挣扎在死亡上,曲医生马上给梅玲注射缩宫针,又组战士们输血,经过一个多小时的抢救,梅玲又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

李昊自始自终守在梅玲身边,吃喝拉撒,全一个人照顾,直到去师部开会,一个护士才来换下他。半月后经过精心的调养梅玲身体慢慢恢复,当看到孩子的鼻子和眼睛,她笑了,跟李昊太像了,小家伙噙着奶头睡在梅玲的怀。梅玲感到有种说不出的幸福,这一天李昊从师部开会回来对梅玲说:部队准备向长江北岸集结,上级决定让你们母子俩留在大别山老乡家。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就在眼前。到那时我回来接你们,梅玲还想说什么因这是上级的决定只好服从。

李昊又说:“大别山是革命根据地,现在已经解放,你在这里可以协助地方政府,搞农村土改工作。”梅玲点了点头说:“你注意那条腿,不要受凉。”这天夜夫妇俩为孩子起名费了不少脑子,起一个即有纪念性又有含意,有好听的名字确实不容易。最后俩个人同意给小家伙起名渡江。当梅玲叫小家伙渡江时,小家伙松下奶头出声地“咯咯笑了。”

刘邓大军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歼灭了江北所有敌军,来到江边,从小在北方长大的战士见到波涛滚滚的长江无不欢腾雀跃。个个摩拳擦掌,急不可待想打过江南,去看看那里苏杭园林,小桥流水,江南美女和北方的美女有什么不同。李昊和夏炎正在团部下棋突然有人叫“李团长有人找你。”李昊看了看正往团部走来的女人,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迅速向前走了几步,“白雪”李昊惊叫起来“啥风给你吹来啦。”

“山雨欲来风满楼,渡江的风给我吹来的。”李昊激动的拉住白雪的手。白雪眼里流出了热泪。“张铁他们在什么地方”白雪问。李昊开玩笑地说:“不问我和梅玲出口就是张铁”

“我见到了你,我放心了。梅玲姐哪?”

“您梅玲姐生了个小子,有理了,在后方养着那。”这时炊事员给白雪端一盒清蒸鱼,还有几个馒头。白雪洗了洗手脸接住就吃,边吃边说:“为找你们,差点把我饿死累死,只知道你们在安庆一带,安庆这么大,提着两条腿真不好找。”李昊拿起电话:“喂叫张铁接下电话,”

“李兄有啥事。”

“有一个村姑找你。”

“别开玩笑听见带姑字的我都烦你知道不知道。”张铁回话说。李昊说,“快来吧,和尚还给尼姑说话呢,你这个半路和尚就不准女人来找,你闲话少说,赶快来。”白雪听到了李昊和张铁的对话知道张铁没事便问道:“为什么张铁是个半路和尚?”李昊解释说“:自从你走后,张铁受了刺激,一个月那劲都过不来。梅玲劝她说:“世上好女人多的是别在一棵树上掉死人。”张铁不但不听大嘈说:“我的心叫一个女人给我勾走了,从今后我再也不想见到女人。”从那时起人们给他起外号叫和尚,不识人间烟火。白雪听了后,眼中含满了泪花,苦笑了一下。

一个小时以后一辆吉普车停在了团部门口。张铁从车上下来,直奔团部,正好和白雪撞了个满怀。白雪紧紧抱住张铁,张铁吓了一跳说:“洲有洲官县有县衙,张铁我不问民事。”激动的白雪在张铁的手腕咬了一口,张铁唉哟一声推开一见是白雪,他发懵了。像傻蛋似的直愣愣的看着。然后扑过去把白雪搂在怀里像娘们似哭了起来。李昊又激动又开玩笑地说:“见不到时,想的要死,见了面哭的要命,快进屋里别叫战士们笑话。”他们来到屋内,白雪还在哽咽。张铁边给白雪擦眼泪边劝白雪说:“李哥和夏老师笑我们呢,咱们开车回去在半路没有人的地方想哭,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别在这丢人现眼。”

当张铁把车开到自己的营地,拉着白雪下了车,二营营长看到讽刺地说:“和尚犯戒了。”仔细在一看是白雪大声叫了起来,“马团长白雪飘回来了”,马团长听到白雪来了,冲去门外,拉住白雪说:“同志们都快想死你喽,你现在才来。”然后又朝张铁身上打了一拳说:“怪不道我车子没停稳开起就窜,半年六个月是去接白雪,还给我保密。”

马三五准备了一桌酒菜,算是给白雪接风洗尘。然后说:“休息两天缓过神,就上班。”马团长边说边往白雪碗里夹肉。白雪被这暖融融的大家庭气氛感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第二天白雪把张铁的衣服,被褥和张铁给保管的自己以前被褥,统统拿到小河边洗了一上午,张铁也像小孩似的围着白雪打转,帮着白雪洗。“我走了以后看来你真是丢了魂,连自己身手也不愿打理,被褥脏的成这样也不洗。边幅也不修,我猛一看到你,当是个老头,吓我一跳。”白雪对着正拧被面张铁嘟噜着。“这还不是叫你害的。”张铁恬不知耻的笑着说,“你这个假和尚,被单冲跑了你也不知道。”白雪嚷着。张铁忙跑过去把被单拿来,溅起的水把白雪的浑身浇湿,白雪只是笑。“冒失鬼,啥时候才能学的稳稳当当。”一边说一边使劲地揉着衣服。洗完衣被他们坐在树下,白雪给张铁讲述她离开部队后的风风雨雨。

白雪用金蝉脱壳之计,留在了南京。她一心想找了张铁,她到处在找张姐,正当她抱着侥幸的心理在大街上东张西望时,张姐从书店中一眼瞧见了她,“白雪”张姐叫了声向白雪跑去。她们来到书店,张姐迫不及待的问,昨天夜我去找你。看门的李老头说:“曾家人都到美国去了,门都锁上了只剩下我这个老头在这里看门。”那你怎么还在这里。白雪说:“我不去美国,我要去找张铁,我以前让你打听的事,你问了没有。”张姐说:“那天夜里去找你正是为这事,听说你去了美国,也没有必要再对你说。谁知今天无意中见到了你。现在知道李昊在安庆一带,集结待命。白雪说:“只要能找到李昊就能找到张铁,你怎么打听到的可靠吗?”张姐笑了笑说:“这是军事机密,绝对可靠。”张姐从书架上拿起地图用手指着说:“安庆就在这里,从江苏江阴到西湖口这五百多公里防线,安庆离这只有三百公里但不能过江,要想到江北必须先到武汉那里不是防区,到江北后往东去安庆。转这么一大圈你敢去么。”白雪说:“我到了这种地步,我什么都不怕,我明天就动身。”

第二天一早张姐把白雪送上到武汉的火车,到了武汉坐船过江时白雪受到严格的检查才到了江北。当白雪到了安庆时可做了难,部队都在江边结集,她还没到江边就被人带到营地审查,我说:“我以前在解放军工作,现在要找李昊团长请您行行好帮帮忙。”战士们见她是个女同志,风尘仆仆,疲惫不堪说:“你先喝口水歇一会,我们到营部给你问一下。”过了一会那位战士回来说:“李昊团在东离这里还有五十里。”白雪听说还有五十里皱起了眉头,她实在是走不动了。就是能走动,还要受三里一问五里一查。这时的白雪眼里流出了泪水,好心战士看出白雪在为难。听到有汽车的轰鸣声,小战士窜了出去拦住汽车说:“小张往哪去?”

“去东平镇拉菜”

“等一下”那位战士拉住白雪说:“上车你找的那团就在东平镇江边。”

到了东平镇白雪下了车,从老乡那里得知东平镇离江边还有五里。白雪提精神走这五里好像比走二万五千里长征还难,算终于找到了李昊。

张铁听完白雪的讲述非常感动。一个大家闺秀,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事业,为了一个傻大兵,竟做出这样的举动,这真是天地间少有的女人。张铁知足了,他实实在在地得到这样一个女人。人逢喜事精神爽月逢中秋分外光,今天是白雪上班的第一天,她好像觉得一切都变了,天是那么的蓝,地是那么绿,一切都充满了生机,微风吹着她的长发,望着大江东去的波浪,听到天空中鸟的叫声,要不是怕战士笑话,她真想唱起歌来,她张了张口又闭住了。同志看出了白雪的心思笑着说:“白雪唱吧,这里是咱们的天下,是解放区。”

“解放区的天是明亮的天……”大伙给白雪一起唱了起来,清脆的歌声随着潇洒江风飘到江南。

白雪守着发报机旁,突然发现一个奇怪的信号她马上报告给张铁,张铁监听一会说:“我们北岸有敌人特工,向江南发报,张铁向马团长做了汇报,马三五命令张铁和三连长在附近这里搜查。根据强烈的信号,张铁判断敌人不会超过一公里范围内。张铁和三连长命令战士拉网搜查,不要放过一点蛛丝马迹。经过两个小时的搜寻一无所获。张铁不死心,猛然想起在河叉中打鱼的小船,张铁率战士们来到河叉将鱼船围住,船上有位老大爷戴顶破草帽和一个年青的后生正在收网。老者很镇静忙把船靠过来,给张铁递烟搭话,老者的胡鬓引起张铁的怀疑,张铁解释说:“为了驻防安全,我们要对船只覆行检查,张铁和两名战士刚踏上小船,一声巨响,小船发生爆炸,两个船主被炸死,张铁和两名战士被炸伤,三连长命令战士将伤员抬到车上送往医院。其余的人对现场进行检查,在河岸的不远处找到了被炸毁的电台。这充分证明了这两个人不是打鱼的是敌人的特工,老者其实也是青年人胡子眉毛全是沾上去的。

张铁和两名战士的伤都是外伤,弹片撕裂了肌肉,张铁的伤在屁股上有两寸多长的口子。白雪也急急忙忙赶到医院。看到张铁就听到张铁说:“白雪没事,屁股上多了一个口子。”白雪脱开裤子看了看生气的说:“咀还闲不住,看来是不痛。好好歇着吧,晚上我在来看你。”在吃饭时战士开玩笑地说:“你和张铁立了大功。你功劳在咀上,张铁的功劳在屁股上。”说罢哈哈大笑起来。二星期后张铁和两名战士出了医院,重新走上战斗岗位。 6JA01HeGf88uW6tIjYoBOWrx8pDI1/I4/pNhmHXqBYB4SLfiIXO7r2WG0G0AJn9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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