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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金枝的部队来到了一个叫清城的地方,有天夜里金枝怎么也睡不着,就穿好衣服来到野外想心思。实际这几天子朋也观察到金枝有些情绪不稳,也来到金枝身边亲切的问:“是不是想孩子”?“想,做母亲的都想,难道你不想吗?”金枝回答说。子朋没在吭声,这时金枝很痛苦的说:“我心中有一个纠结一直埋在心底,现在我已身为人母,我想把这个纠结揭开。”然后毫不隐瞒的怀疑自己身世向子朋讲了出来。子朋问;那时你有多大岁数?”

“从模糊的记忆来看三岁多一点,在那时有个人常抱着我,抱着我的人别人给他叫耀林,只有这一点印象最深,”子朋知道金枝做了母亲,她也深深想着她的亲生母亲。为了解除金枝心中痛苦,子朋到处打听,只要姓李的人他都去过问,有一天他和金枝到集市上,他们看见一店铺上写着“李家杂货”便前去打听,掌柜说:“老家是山西,不知道李耀林。”他们又来到“李家粮坊”掌柜说:“清台县李家屯有个木匠叫李耀林,也不知是不是他,有了这点消息,金枝好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缠住了大爷算喋喋不休,又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他二十多年前丢了一个女儿,”掌柜忙着做生意,看是两个军人也不好意思撵,只好敷衍地说:“往前走和李家屯邻村的有个卖竹货的你去问问他,”金枝和子朋对老人千恩不谢后来到货店,上岁数的老太太接见了他们。老太太说:“三里五村人都认他是个木匠好手艺,俺老头的棺木都是他做的,”问起他丢失女儿的事。老太太嘘了一声:“问啥别问这个,叫耀林知道,比割心还难受,上了年纪的人都知道这事,但谁都不敢提,”这时金枝含着眼泪激动的问:“李家屯是那方向在啥县?”老太太一边编着竹筐一边说:“往西到清台县再往南到红岭镇,顺着老马河官道,三十五里路就到了李家屯,不远总共不过150里路”老太太又说:“找亲戚吧,千万记住别提他女儿的事。”金枝姑娘站起身来“谢谢您”,给老太太凳子上放了五块大洋,迅速向部队走去。随后就出现了马车来到李家屯的那一幕。

金秋十月,天高气爽,柿子树落光了叶子,只剩下满树火红红的柿子。李清带着刚会走路的儿子小天,在收摘柿子。“李清,李清”听见银杏在叫,马上回过头来,这时银杏和以前见过的那个人已到树下抱起了小天,“李清有一件事情跟你商量一下,”那人说着话,给李清递上一支烟,银杏接住孩子,俩人便蹲在柿树下边吃着熟透了的柿子边谈起话来。

原来是八路军两个旅正向清台县开进,准备消灭清台县日军,上级对李清提供的情报非常重视。特别是日本司令所窃取的中国文物。军部指示,想尽一切办法要保护好文物,不能受到损坏。为了更好的完成这次任务,来人是想叫李清也参加这次战斗。李清听罢当场答应,那人见银杏欲言又止,解释说:“不会叫他上战场,你放心,他的任务是帮助指挥员确定目标,核准位置。”

三天后清台县兵临城下,指挥所里李清帮指挥员确定位置。指挥员在特殊位置上圈上红线。第二天清晨我军和日军交上火,在城外第一防线的日军在我军强大的炮火打击下,很快被突破。我军的炮火又向城内特定的位置打击。垂死挣扎的日军负偶顽抗,多次进行反击,被我军打退。这时敌人的军火库被我军炮弹击中,爆炸起火。紧接着敌军司令部也遭到炮击。气急败坏的司令官亲来到战场指挥战斗,双方的炮火使敌我双方都抬不起头来。我军也出现了伤亡。这时李清随指挥员来到前线,指着东南角城墙上长着一片树木的地方说:“那里是城墙坍塌的地方,有二十米长,指挥员命令炮兵向有树木的地方炮击,很快城墙被撕开一个缺口,冲锋号响起,我军战士从缺口潮水般涌进城去,和敌人展开了巷战,下午四点结束了战斗。一群群日军俘虏被押出城外,战士们在清理着战场。当李清领着战士们来到司令部,日军司令已刨腹自杀。上房客厅和侧边的藏室的地方也不见了文物李清大吃一惊,他领战士来到后院发现东墙边有些异常,忙叫战士拉开杂物,发现有个洞口。李清下入洞内,所有文物都藏在那里。第二天一早开始搬运一直到下午才清理完毕。终于中国的艺术珍品又回到人民的手中。在北边战场上李昊的部队也开始了向日寇反攻,为消灭穷凶恶级的日本精锐师团,八路军展开一场大规模的围歼战役。李昊这个团担任阻击任务,为阻击增援的敌人这个团负出了沉重的代价,战士们死伤过半,在万分危机的关头李昊带着警卫排赶了过来,李昊智夺敌人机枪,右腿被打断险些丢了性命,最终取得这次战斗的胜利。李昊被送到医院,他的伤是由曲医生和梅玲处理的,因失血过多李昊一直在昏迷,战士们排队给他输血,直到夜里李昊才醒了过来,他的右小腿被子弹打断几节,肌肉被打成了蜂窝。经过半月的治疗落住了腿留下了残疾。李昊在梅玲面前没有感到悲观。梅玲为李昊能落住性命感到庆幸,半个月后才知道程志在这次战斗中牺牲,马三五成了独臂团长。李昊痛苦地说:“我也成了瘸子团长。”李昊思绪万千感慨地对梅玲说:“在抗战中牺牲的人们太多了。像我们这能幸存下来够知足了。 DW7WbiE27kgUX9nGsFe3zvRBti+Ag+4+wnLBRA7lJFcknLgM40oMe6Whqgh9bBW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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