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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发现了“两性吸引”的本质

在弗洛伊德对爱情问题进行深入研究之前,擅长分析的有识之士们已经达成共识,认为爱情是人类经验的一个基本组成部分。但是他们理性的头脑依然认为,对爱情进行评估、分类以及定义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是对时间和金钱的一种浪费。弗洛伊德临死前,躺在床上对世界宣布:“我们对爱情的了解实在太少太少。”

他的遗言成了科学界的一个教条,至少在20世纪70年代以前一直如此。20世纪70年代,一批充满探险精神的社会心理学家拿起了科学家们的接力棒,开始研究长期以来人们对爱情产生的各种疑问。他们询问自己,也询问所有被吸引到他们实验室里的人,询问所有与爱情有关的问题。

两位女性科学家在研究现代媒体对“爱情究竟是什么”这个问题的报道时,不经意间在这个领域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艾伦·博尔斯施德博士及其同事伊莱恩·哈特菲尔德从美国联邦政府申请到一笔8.4万美元的资金,来研究浪漫的爱情。博尔斯施德之所以能说服国家科学基金会拨出这笔专款,是因为她自信地宣称:“我们已经弄清了棘鱼的交配习惯,是时候换一个物种来进行研究了。”

像之前其他科学家一样,博尔斯施德的研究成果很可能只在十几家晦涩难懂的专业报刊上发表,然后就重新进入无人关注的状态,永远无法进入公众的视野。但幸运的是(这对全球各地的寻爱者来说都是一件幸运的事),一天早晨,前美国参议员、来自威斯康辛州的威廉·普罗克斯迈尔正在国会大厦里看报纸。在厚厚的一叠报纸中,正好有那篇关于美国科学基金会“轻率”拨款支持两名妇女研究爱情的新闻报道。

普罗克斯迈尔立刻火冒三丈:什么?8.4万美元的一笔巨款被来研究莫名其妙的爱情?愤怒的他立即召开了一个新闻发布会,宣称爱情不是一个科学课题。他咆哮道:“国家科学基金会,滚出爱情那虚无缥缈的地盘!把它留给伊丽莎白·巴雷特·勃朗宁 和欧文·柏林 !”接着普罗克斯迈尔又说:“我很高兴自己反对这个研究‘爱情是什么’的项目,因为我不想知道答案。”他认为所有人的想法都和他一样。但是他错了,大错特错!

普罗克斯迈尔的反应引发了全球范围内的巨大争议,在接下来的两年内,关于博尔斯施德研究课题的争论一直是大众的一个热门话题。“号外!号外!快看这个!国家科学基金会要研究爱情!”报纸杂志迎来了自己的狂欢节,摄影机和麦克风也兴奋地对准了博尔斯施德。原本冷清的研究员办公室顿时堆满了各种信函。

普罗克斯迈尔对爱情的愤怒抨击引起了与其预期截然相反的结果。他的提议不仅没有结束那桩“轻率的研究项目”,反而引起了大众对爱情研究的强烈兴趣。《纽约时报》的记者詹姆斯·赖斯顿说,如果博尔斯施德等人的研究能够找到浪漫爱情的规律,包括爱情发生、婚姻缔结、激情幻灭和无奈离婚的模式及其遗留的子女问题,那么这个项目将是美国政府自杰斐逊总统购买路易斯安那州以来最伟大的一笔投资。

艾伦·博尔斯施德关于爱情的研究引起了舆论的轩然大波。从那以后,各个领域都涌现出大量关于爱情的研究,从各个角度对爱情进行分析。福阿、默斯坦、戴恩、阿伦和鲁宾等社会科学家以及其他不知名的业外人士的研究结果,对我们来说都像是尚未打开的礼物。现在,我们要将这件礼物打开了:前人的劳动及其研究结果,都在教导我们(虽然这并不是他们的本意)——如何让任何人爱上我们。

当然,有些研究结果并不能直接将我们带向这个目标。为了寻找相关的研究结果,我不得不广泛阅读并梳理了大量科研资料,其中不少资料都有着佶屈聱牙的标题,诸如《关于异性同居者互相适应的二元功能意义的研究》。有些研究让小白鼠轮流倾听古典音乐、爵士乐和布鲁斯音乐,来观察哪种音乐最能激发它们的性欲 。有些研究对我们的目标没有指导意义,因为他们研究的是某些人对尸体的爱慕之情 。还有一些研究致力于探索密宗特有的身体一动不动的性行为 ,我觉得它的研究成果只有当某对夫妇的蜜月游轮撞上海底暗礁时才会有用。

但令我们高兴的是,许多研究都为我们带来了有趣而实用的资料。一位勇敢的叫作蒂莫西·佩佩尔的博士花费了大量时间在自己最喜欢的实验室——一个叫作“单身酒吧”的地方,密切观察人们的言行举止;罗伯特·斯滕伯格及其同事关于情爱理论的精彩研究让我们获益匪浅;多萝西·特诺夫等人早年关于迷狂式恋爱构成因素的深刻探索也给我们带来许多教益。还有许多充满勇气但名字却不为人知的研究者,比如卡罗尔·罗奈,她为了研究哪种面部表情更能激发男性的性欲,不惜亲自到一个脱衣酒吧工作,跳到桌子上为男性顾客表演艳舞 rLcff1G13fJ/XWX5hpwuNwfdUGjo2yEeecvQ1JaG2hIZ70qBCPDYVHB5fKDWRvJ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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