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因为王是中三街的王,魔王的血脉,尊贵骄纵的王。”
长其微眯着黑眸,嗓子带着一丝沙哑,“走,火麒麟。”
“君主,中三街现在有人开始在闹了。”
凰棋长叹一声,薄唇勾起冷漠的笑意,仿佛刚从地狱里归来的一样,那张妖孽般的脸冷笑着,“杀无赦。”
随后脚尖点地,身子一闪就不见人了。
凰棋脚踩着浮云,黑眸闪过冷意,望着皇城,双手慢慢的握紧成拳状,“该死的,竟然是又加重了结界。”
试炼塔里,洛依依咬着牙,双手中闪着红光,右手上的诛花竟然是又开了,妖艳无比,缠绕了这个空间,显得是妖异无比。
洛依依慢慢的睁开了眼眸,看着诛花现在竟是如此的兴奋,眉头皱起,将诛花收回,但是她却是能感觉到诛花的不情愿。
洛依依手持着银鞭幻化成了长剑,长剑上还流动着电流,冷眸眯着,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然后重重的将长剑擦在了地上。
双手快速的打着手势,随后握紧,低语着,“浮生由生,万物归灵,灵现。”
试炼塔的守塔人是位灵,或者可以说,这个试炼塔就是他,他就是试炼塔。
洛依依只是觉得有些疑惑,守塔人好像是已经失去了记忆了,或者是说是失去了之前的记忆。
守塔人胡子白花花的,慢悠悠的走过来,打量着看着洛依依,淡淡道:“你醒了?我还以为你要昏迷三天,只不过才是一天你就醒了。”
洛依依刚想要说话,但是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处有些发闷了,咬着牙,捂住了胸口,嘴角原本已经干了的血迹,现在又有新的了。
洛依依杏眸越发的冰冷,抬手便是直接擦干了自己嘴角的血迹,“该死的,带我去第六层,我可是不想我在一层一层的打上去。”
守塔人却是笑了,“呵呵,可是你现在应该也是没有这个本事在打上去了,不是吗?”
洛依依起身,快速的拔起了插在地上的长剑,抵住了守塔人,语气冰冷,“本王告诉你,你之前的话,若是是欺骗本王,本王直接将你斩杀掉。”
守塔人好像根本就不害怕一样,幽幽道:“龙气,外面却是有龙气,在闯进来的那一刹那就有了,原本这个塔里确实是有龙气守护着,可是你历练完了之后就已经不见了。”
洛依依眉头已然是皱成一团了,难道是那条残疾龙?
守塔人淡淡道:“你也杀不了我,我是这个试炼塔,我也是灵,除非塔没了,那么我就死了。”
洛依依眨了眨眼,只看到了一片白烟慢慢的消散,而守塔人却是已然不见踪影,“第六层,有你想要的灵药,可以治好你身上的伤,甚至是能将你的修为能提升到四阶八品。”
洛依依咬着牙,冷声道:“若是敢欺骗本王,本王将这个破塔给拆了。”
眨眼间,洛依依就看到了楼梯,脚踩上楼梯的时候,心中好似升起了一片颤抖,甚至是有些激动的感觉,但是隐约之间又有着心疼的感觉。
洛依依摇晃着头,“不能在想了。”
这明明就是她第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可是之间却是还是有些熟悉。
“幽幽九幽,浩瀚星海九幽之下,冥界地狱,九幽之上,九幽天空,遥望千万年的主宰。”
洛依依捂住自己的脑袋,眉头皱成一团,好似是非常痛苦,冷汗瞬间下了,“闭嘴,给本王闭嘴,你信不信本王将你这个破塔给拆了。”
守塔人迟疑了,就连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样话来,低垂着眸,看着自己的双手,竟然是出现了星空,愣住,“这个是什么?”
随后身子一闪,便是直接来到了七层。
守塔人将自己的双手拿出来幽幽道:“你在这里,跟我一起了万年之久,你可知我双手上的星空是什么地方吗?”
半响,还是没有人回答。
洛依依一直闭着眼睛,手中着长剑好似感应到了熟悉的地方似的,剑身上的电流越发的强悍,洛依依拿着手中的长剑挥武着。
冷声道:“闭嘴,不要在本王的耳边说了,不要在说了。”
随后长剑有着一道剑影,锋利狠绝朝着这浩瀚的星空去,瞬间将这浩海的星空打去了一半。
洛依依慢慢的睁开了眼眸,看着这眼前浩瀚的星空也是怔住了,唇瓣抿紧着,低声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可是下一秒,浩海星空已然是消失不见了,有的只有那荒蛮阴森恐怖的九幽之下的地狱。
洛依依眯着眼,望着那中间之上的喷泉,气氛诡异的让人的心尖都在慢慢的颤抖了,可是那个应该不是说喷泉,因为涌出来的是鲜血。
鲜血的腥味,一直都在缠绕在洛依依的鼻翼之间上,冷眸一直都是戒备的看着,眼眸一怔,嘴角勾起冷笑,“本王的肩膀也是尔等鬼怪可以触碰的?”
长剑闪着电流,快速的斩向了紧抓着自己肩膀上的手,黑烟慢慢的浮现出来,洛依依一跃而起,地上突然是猛然出现了,很多的鬼魍。
这些鬼魍的步法极快,全部都是冲向着洛依依。
洛依依眉头皱起,身子旋转一拳,脚重重一踢给地上的鬼魍,但是空中竟然是又出现了魅,正在慢慢的向洛依依靠近。
洛依依咬着牙,“该死的。”
长剑漂浮到空中,双手打着手势,冷声道:“万鬼之王,阎王听令,速速将其击杀。”
指尖的黄符也是快速的飘向了这个空间的是个角落,随后开始自燃了。
而长剑好似有人在拿一样,好似变成了冰冷了,而那些鬼怪,很快的就已经被斩杀掉了,长剑飞身而起,身边有着幽幽的冥火在缠绕着。
冥火随着长剑的剑尖上快速的将这些鬼怪给慢慢的燃烧了。
长剑回到了洛依依的手上,洛依依嘴角冷笑了一声,但是刚想要走的时候,突然这个空间都已经是开始慢慢的动摇了。
“是谁,敢动吾的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