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间远足

“我不知道。”我悄悄地喊道，“我的确不知道。如果没有人来，那就谁也不会来。我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任何人也没有伤害过我，但谁也不愿帮助我。尽是些无名小卒。但这并不要紧。只是眼下谁也不帮助我，——否则的话，无名小卒也能顶用。我很想——为什么不呢——同一群无名小卒进行一次远足。当然是到山里去，难道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瞧，这些微不足道的人相互挤着，这种许许多多横着伸出去挽在一起的手臂，这许许多多分开几步的脚！当然，他们全都穿着燕尾服。我们勉强地走着，风吹过我们四肢之间的空隙。在山里，我们的脖子不再受到约束！奇怪的是，我们并没有歌唱。”

洪天富 译 SxECMecTompCe7N54Ip0ycBVu7uVupvqlzwJJEfjKCVUDIWVHZRXDjETuPJeiHV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