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蛇,我的心
已经蜕皮。
我把它捧在手里,
充满了蜂蜜和创伤。
那些在你的皱褶里
筑巢的思想,现在哪里去了?
哪里是使耶稣和撒旦
都感到芬芳的玫瑰?
可怜的包装弄湿了
我的幻想之星,
羊皮纸灰暗,哀悼着
我已不再去爱的一切!
我在你里面看见胎儿科学
干瘪之诗,和尸骨
我的浪漫的秘密
和恍若隔世的天真。
我是否该把你挂在
我的激情博物馆的墙上,
挨着我黑暗、寒冷、
邪恶的沉睡虹膜?
或是铺展在松林间
——我的爱的苦难之书——
以便你学会一支歌
夜莺献给黎明的那支歌?
1918年6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