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千宁很努力地让自己不要醉,可惜在场的这些豺狼虎豹,根本是存心灌醉她。
傅安生虽在律师界极具威望,但是这种应酬的场合,尤其是雇主黄宁刚把案子交给了喻千宁,他也不好代她严词拒绝。而黄宁向来脸皮颇厚,见状更加得寸进尺。
眼前开始模糊时,喻千宁勉强打起精神,想要尽快离开此地。黄宁眼中闪过淫邪的光,趁着场面混乱,不知往杯里丢了什么。
“来来来,喻小姐,再喝一杯吧。”说着,在傅安生被缠住之际,他强往喻千宁嘴里灌了这杯酒。
喻千宁脑中仅剩一丝清明,此时心里只闪过一个不妙的念头。她奋力推开黄宁,捂着嘴想往院子跑,黄宁立即拉住她,嘴里道:“哎呀喻小姐,你醉了,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会儿?”
正在这时,门口突然一阵骚动。
一群穿着黑西装、戴着墨镜的男子,一言不发地推开黄家的佣人,强势地闯入了宴会厅。
正缠住喻千宁的黄宁闻声回头,见状拉下脸喝道:“你们是谁,知道这是哪儿吗,竟敢私闯民宅!”
黑衣保镖们不顾他们的呵斥,硬是推开一群围在一起的人,露出会场中心的黄宁和喻千宁。
脑子几乎醉成一团的喻千宁,眯起眼望着门口,似乎看见了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
来不及思考是梦境还是现实,她眼前一黑,身子彻底软倒。
面若冰霜的男人穿着一件黑色风衣,脚下踩着一双过膝皮靴。见到小女人醉倒,而黄宁的手搂在她的腰上,顿时眼里冒出冰冷的杀意。
无视会场人们的叫嚣,靳褚西大步走到黄宁跟前。对方刚张开嘴巴,发出一个“你”字,他倏然一脚踹在衣冠楚楚的猥琐男人胸前。
这一脚的力道之大,竟让黄宁直接往后飞了出去,砸倒了摆满食物的台子,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除了黑衣保镖和老神在在的傅安生,其他所有人的嘴巴都张成了“O”型。而冷峻的男人接过喻千宁,将她拦腰抱起,一言不发地转身。
黄宁被踹得呼吸不顺,竟也没有人敢来扶他。正要硬撑着甩出一句“豪言壮语”,谁知走到门口的男人兀地回身,神情倨傲又冷酷地望着他。
“打完这场官司,不要再让我在B市看见你。”
待靳褚西抱着人消失在大门口,黑衣保镖们也陆续离开。其中一人走到发呆的黄宁身前,丢下一张象征男人身份的名片,而后扫视一圈,冷淡道:“今晚的事,谁要是想传出一个字,就先准备好遗言。”
傅安生背着手,心里幸灾乐祸,面上不动声色,悠闲地来跟黄宁告辞。
……
昏昏沉沉的喻千宁,只觉得身体由内而外地发烫。这时有一块冰凉的物体贴近她,便想也不想地缠了上去,这反常的举动让抱着她的男人拧眉。
慢慢的,女人难耐的娇喘在车内响起。靳褚西低头看着投怀送抱的女人,忽然冷冷扫了眼前面的司机,吓得对方定了定神,不敢再看后视镜,并且催眠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改变方向,去谭祁苩那儿。”
搂着女人的手紧了紧,靳褚西冷声吩咐。
司机应了声,车子随即变道,开往另一个方向。
等车子在一栋白墙亮瓦的房子前停下时,时间过去了半个小时。此刻,女人的体温已高得不正常,动作也越发大,蹭得靳褚西不得不用力禁锢住她,免得失控地当着司机的面上演活春宫。
门刚打开,靳褚西就抱着人直奔楼上的房间。一干保镖和司机在外面等候,而作为主人的谭祁苩,表示自己只看到一个疑似女人的背影。
“守在外面,谁也不许进来!”
就在他想跟上去的时候,自家老大的声音立马传来,让他只好闭上嘴巴。
在谭祁苩默默进入自己卧室,且锁好门之后,另一间房里已是春情盎然。
刚走进房间把门踢上,喻千宁就哭着吻上他的唇。一路忍耐的男人,再也压抑不住,就着拥抱的姿势将她压在门上。
醉倒又被喂了药物的喻千宁,浑身的温度烫得惊人,对男人的渴望也是毫无理智可言。明明是第一次,她却不要命似地往男人身上贴,一边哭一边拉扯他的衣服,凭着本能与靳褚西贴紧磨蹭。
被她的热情磨得一身的火,靳褚西的体温也早就升高了。他本不欲伤了她,可即便他想拼命忍耐,喻千宁却也受不了了。
“真是妖精!”
冰冷的薄唇吐出这句话,靳褚西额上冒出薄汗。
……
高昂的吟叫犹如致命的催情毒药,而两具优美的躯体纠缠时的暧昧声,更加挑战着男人的理智,令男人素来冷峻的面容逐渐崩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