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夫人,你知道拍卖行吗?”慕如歌身体前倾,神秘的问道。
“拍卖行?那是什么行当?”林氏不解的问道。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不仅仅是林氏,包括雪莲、小焰炽凤也疑惑的看向了慕如歌。
慕如歌见此,就明白了。
这个世界,没有拍卖行这一说。
既如此,那就更好办了。
没有竞争,她就是垄断拍卖行业的老大。
慕如歌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拍卖行,顾名思义,就是拍卖物品的行当。至于何为拍卖……”
“我这里有一份计划书,你们可以看看。”
慕如歌说着,从空间中取出之前准备好的建立势力的计划书。这是她深思熟虑,费时三天三夜写出来的。
这份计划书,不只是拍卖行的操作方式,还有拍卖行的建筑设计图。
“这上面的内容,你离开之后再看,若有不明白的地方,让炽凤过来找我。”
“好的。”
“还有,这是建立拍卖行所需要的三十万金币。”慕如歌将一个纳戒推到雪夫人面前。
雪夫人曾经身为雪城雪家的家主夫人,纳戒是见过的。
但是见到慕如歌如此大方的将一个纳戒交给她,却是比服用洗髓丹还要让她震惊。
纳戒的稀有珍贵,慕如歌也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林氏母女的惊讶也不意外。
跟林氏母女和炽凤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天就已经大亮了。
一行人按照慕如歌的安排去做自己的事情。
慕如歌也离开了慕府,只等雪夫人离开慕府之后,她就可以回慕府了。
原本慕如歌的计划非常完美,但是,这中间,却出了岔子。
雪莲被留下了!
原因竟是,慕家的大少爷慕如昊看上了,要纳为通房。
最后,为了不影响慕如歌的计划,林氏将雪莲留在了慕府,独自赎身离开了慕府。
慕如歌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气得啪的一声将一张好好的古木茶几拍了个粉碎。
慕家的人这是好样的!
“雪夫人,雪莲可是你的女儿。”慕如歌不悦的提醒道。
雪夫人垂下头,低声说道:“我知道,可是也不能耽误了小姐的事情,雪莲她也是这么想的。”
慕如歌很感动,但是,雪夫人和雪莲的这份情谊也让她觉得很沉重。
“既然已经如此,雪夫人就去做你的事情吧,雪莲交给我,一定不会让她受一点委屈。”慕如歌目光定定的看着雪夫人保证道。
雪夫人闻言感激地道谢:“多谢小姐。”
慕如歌淡淡摇头,但凡对她好的,她绝不会让他们心寒。
目送雪夫人和炽凤离开。慕如歌和小焰,准备回慕家。
前一天回到京城,慕如歌十分低调,没有大摇大摆地在大街上走过。
她这一出现,立马引起了路人的关注,纷纷小声嘀咕。
“这是谁家的姑娘,长的真漂亮。”
“想必不是京城的吧,没听说京城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小姐啊。”
人们的八卦心理驱使着他们的视线在慕如歌的身上停留,当他们看到慕如歌在慕家的门前站定的时候,心里又不停的摇头。
纷纷叹息,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竟然是墨家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慕如歌将众人的议论听进耳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到底,她也是慕家人,留着与慕家人相同的血。
没想到慕家的名声竟然已经臭名远扬,慕家这些年究竟做了什么,这么不得人心。
慕家大门的守卫看到慕如歌和小焰,狠狠地被惊艳了一把。
随即笑眯眯地走上前:“请问姑娘找谁?”
慕如歌看到这几个熟悉的守卫,心里冷笑,这低眉顺眼的样子,跟十年前她离开慕家的时候的那副嘴脸可是天差地别。
至今,她可是仍旧记得清清楚楚。
十年前,他们一家三口被慕连丰一家赶出慕府,府里的护卫是怎样的嘲讽鄙视毫不留情,她这十年来一刻都不敢忘。
嘴角勾起一个灿烂的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烦请两位小哥转告慕连丰,就说,慕连泽的女儿慕如歌回来了。”
慕如歌此话一出,守卫的脸色立马变了,看夏慕如歌的眼妆充满了警惕。
再仔细一看,心里更是咯噔一下,眼前的女子,竟然跟十几年前的瑶心夫人有七八分像。
两个守卫互视一眼,转身跑向府里。
慕连丰没在,小厮便将此事报告给了管家,管家听后大惊失色,立即派人联系慕连丰,并亲自去了家主夫人所在的牡丹苑通知现在的家主夫人宇文氏。
宇文氏听后冷冷一笑,“慕如歌?你如何确定就是她本人?十年前慕如歌和瑶心贱人都已经坠落悬崖,怎么可能还活着?”
陈管家看着宇文氏毫不在乎的样子,心里着急。
“夫人,据小厮回报,那女子与瑶心夫人长得有七八分像,或许真的是慕如歌也说不定……”
“把她赶走!”宇文氏不等陈管家说完,不耐烦的打断。“当沐府是什么地方,什么人都想进来?”
陈管家苦心相劝,“夫人。请夫人三思呀,不管是真是假,都要先将她请进府里来啊。否则万一在府门口闹起来,丢的还不是我们慕府的脸面。”
沐夫人被陈管家说的心里烦躁,挥挥手:“好了好了,这件事交给你去办。接进府里之后……想办法处理掉。”宇文氏眼神变得狠辣。
宇文氏是不相信慕如歌活着的,但是,不管那女子是真是假,一个长的像瑶心的贱人就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将她接到府中?不是给她添堵吗?万一让慕连丰看到了,还有她的好日子过吗?
陈管家本就是宇文氏的人,宇文氏心里想的,他也都明白。
但是,那慕如歌既然已经来了,而且还引起了那么多人的围观,想要不动声色地处理掉她怕是不容易。
但是看宇文氏的脸色,显然是已经打定主意。
而且,宇文氏对瑶心母女的恨,这些年从未放下过。
知道自己在劝解也无用,陈管家不再多说,弯了弯腰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