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回到了厢座,经过一场狂放的蹦跳,两个人立刻变得熟悉了许多,亲近了许多,在人丛中,她像一棵藤蔓,紧紧纠缠在树干上,他就是树干。回到厢座,她立刻依偎到了他的怀里,他也毫不生涩地搂住了她稍显肉赘的腰身,她探臂从条几上端过自己的酒杯,喂到了他的嘴边,他啜吸着香醇的鸡尾酒,她咯咯笑着,像一只刚刚下过蛋的母鸡。他向她学,端过自己的酒杯,给她喂酒,她似乎渴了,几口将鸡尾酒都饮了下去。
然后两个人就开始接吻,两张嘴如同涂上了强力粘合剂,怎么也分不开来。他从她的嘴里,品尝到了火鸟经过唾液发酵之后微酸的味道。这是一个美妙、享乐的过程,稍微有些让他困扰的就是,在接吻的同时,她还能一直咯咯笑个不停,喉咙里发出发情期猪猡一样的哼声。他趁机满足自己的欲望,两只手贪婪的在她的胸部、胯部肆意驰骋,她兴奋地摊开自己,让他享受自己,同时也让自己享受他。
两个人都已经冲动兴奋到了顶点,这个时候她翻身坐起,他愣了:“怎么了?你不高兴了?”
她嫣然一笑:“怎么会,我们是不是该换个地方,这样吧,你送我回家,陪我喝杯咖啡去?”
他心领神会,点点头:“好啊,遵命。”
两个人相挽着朝酒吧门口走,她有些蹒跚,他估计她酒喝得猛了些:“姐姐,你没事吧?”
她挣扎着摇摇头:“没事,你有车吗?”
他说:“我有车,你呢?”
她却没有回答,身子像一条剔了骨头的鱼,软软地萎顿下去。他竭力支撑着她,她的身体霎那间变得非常沉重,似乎突然间从人变成了盛满沙土的麻袋。他撑不住了,只好把她慢慢放到了地上,躺到了地上,她便开始抽搐,两条腿一蹬一蹬的仿佛在练习踢踏舞,脑袋后仰架起了身体,整个人绷成了一张弓。
四周的人见状纷纷围拢过来,有的张罗着打120,有的张罗着打110,也有的好奇地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年长者过来,老到地在她鼻子前探了探鼻息,然后又用手指在她的颈部按压片刻,摇头判决:“死了。”
他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酒吧的保安和服务生扭住了胳膊:“你不能走,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