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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识与革命
——“最经典英语文库”第六辑之《常识》导读

田璐柯

托马斯·潘恩( 1737 1809 ),英国出生,后来拥有美国国籍。他在诸多领域都成为一代翘楚。他是政治活动家、哲学家,又是一个革命者。尤其作为一个革命者( revolutionary ),他被列入美国建国之父行列。之所以被冠以“革命者”头衔,是因为在美国革命之初,他撰写了两本小册子。这两本小册子,都在后来的革命风潮中,起到了不可估量的煽动作用。其中一本就是这本《常识》。

此外,他号召当时生活在后来成为美国的土地上的民众挺身起来,勇敢地成为英国政府的反叛者,并激励民众从英国统治下独立,建立自己的自由国度。

1774 年,潘恩在本杰明·富兰克林(其人自传已经收录在“最经典英语文库”)的帮助下,成功地移民到了当时还是英属殖民地的美国。两年后,发生了美国革命。据有关资料记载,事实上,几乎每个参与此“革命”风潮中的反叛者,都读过或听别人大声朗读过这本《常识》。有人如此评价《常识》:“没有《常识》,作者的笔,就不会有华盛顿举起的剑。”这说明了《常识》在美国历史中的地位所在。

托马斯·潘恩在接下来几十年间,居住在法国巴黎。他又对法国大革命产生极大兴趣,并深深地卷入其中。 1791 年,他写下了另一本名垂史册的册子 Rights of Man ,旨在捍卫法国大革命,与批评者展开唇枪舌剑的斗争。他因之得罪了很多重要人物,并最终遭到巴黎当局的逮捕。后来,在美国时任总统的干预下,他获得释放。

他在被捕入狱后,也没有忘记继续撰写他了不起的著作《理性时代》。在此书中,他强烈呼吁人们理性地、自由地思考,反对宗教意义上刻板的说教性质的僵化思维模式。进入 19 世纪,他才返回美国, 1809 年,他离开人世。让人感到唏嘘的是,只有 6 个人出席了其葬礼,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他严厉批评并揶揄了基督教,而美国仍然是一个基督教占据重要位置的国度。

《常识》开始出版时,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这本小册子的作者位置上,只印有“某英国人撰写”的字样。不过,无论如何,这本小册子刚刚上市不到三个月,发行量就超过 10 万册。而当时在这块英属殖民地上的居住者数量不过 200 万人。整个“美国革命”期间,《常识》的总印数(包括未经授权而印制的)约为 50 万册。

关于这本小册子的名字,还有个小插曲。开始时,它叫《显而易见的事实》( Plain Truth )。后来,潘恩听取了友人的建议,改以更为朗朗上口的“常识”为书名。结果,这一书名大获成功,它也成为托马斯·潘恩的代名词。

这本小册子所起的最大作用,就是它将“共和”理念传播开来,燃起人们“独立”和从军的热情,与英国这个强大的统治者一决雌雄的强烈愿望。而且,它不仅仅有启发,还有解决方案。它给民众指出英国专制的危害,其司法制度的腐朽性;它还告诉民众,应该建立一个自由的国度。托马斯·潘恩知道有很多人从开始时就幻想着与英国统治者妥协。他在小册子里告诫民众,只有“独立”,才是通往自由之路。

托马斯·潘恩的写作风格也十分了得,他懂得要使用生动的言辞,激发民众的潜在热情。他在这本小册子里所使用的语言风格,也成为后来很多政客们惯常使用的文风。可以如此说,正是因为有了《常识》,读过它的民众,才在内心里坚定了走独立道路的决心。也正是因为有了托马斯·潘恩,才有了美国革命走向成功的理论保证。因此,称托马斯·潘恩为“美国之父”之一,不会令人感到惊奇。

“最经典英语文库”第六辑将它收入进来,说明编辑的眼界不仅很宽,而且很准。它已经成为美国之所以成为美国的奠基石之一,也因此成了全人类精神、思想宝库里的经典之作。 Ypl2QMnUZGMBGDAs8JxzuDtb0NTvo1Bk9mR1QxlcdSQOhnN3r9Pc4aCTteSq5HK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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