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dì 一 yī 章 zhānɡ

道 dào 可 kě 道 dào ，非 fēi 常 chánɡ 道 dào ^① ；名 mínɡ 可 kě 名 mínɡ ，非 fēi 常 chánɡ 名 mínɡ ^② ，无 wú 名 mínɡ 天 tiān 地 dì 始 shǐ ；有 yǒu 名 mínɡ 万 wàn 物 wù 之 zhī 母 mǔ 。故 ɡù 常 chánɡ 无 wú ，欲 yù 以 yǐ 观 ɡuān 其 qí 妙 miào ；常 chánɡ 有 yǒu ，欲 yù 以 yǐ 观 ɡuān 其 qí 徼 jiào ^③ 。此 cǐ 两 liǎnɡ 者 zhě 同 tónɡ 出 chū 而 ér 异 yì 名 mínɡ ，同 tónɡ 谓 wèi 之 zhī 玄 xuán ^④ ，玄 xuán 之 zhī 又 yòu 玄 xuán ，众 zhònɡ 妙 miào 之 zhī 门 mén 。

【注释】

①道可道，非常道：第一个“道”是道理、真理，第二个“道”是说、讲，第三个“道”是老子所说的天地万物运行的规律，“常”意为永恒。②名可名，非常名：第一个“名”是名称，第二个“名”是动词称呼，第三个“名”特指上面所说“道”的名字。

③徼：边界。④玄：幽昧深远。

【译文】

可以说出来的真理不是永远不变的真理，真理会随着事物的发展变化而发展；可以描述的名就不是永远不变的名。天地形成的开始，一切都没有名字；万物产生后，为了区分，人们才给它们各自命名。所以要从无，也就是初始状态来观照道的奥妙，从有，也就是事物的存在与发展状态来观察事物发展的边界。有和无这两个概念，来源相同但是名称不同，都可以说是很幽深的。有和无的相互演化十分幽深，是探究世界奥妙的门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