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某人有一双厚底靴和一双薄底靴。一天早晨,他错将一只厚底靴和一只薄底靴穿在脚上。他出门去办事走在路上只觉得一只脚高,一只脚低,非常不舒服。他诧异地说:“真奇怪,今天我的腿怎么变得一长一短了?”路上有人提醒他说:“你是穿错靴子啦。”他听了这话,急急忙忙回家去换靴子。可是,他到家一看,想了一想说:“甭换啦,家里的也是一厚一薄
第252章
有一个读书人准备去赶考,他日夜发愁,那副怪模样弄得妻子莫名其妙。她说:“瞧你那窝囊样,难道男人写文章比女人生孩子还不好受吗?”读书人叹道:“女人生孩子比起写文章来,总还是容易些呵!”女人又问:“为什么?”读书人回答:“女人肚子里有孩子,总是能生下来的,而我腹中空空如也,怎么能写出文章来呢?”
第253章
几百年前,有一个员外,家里有一个儿子,傻。请了几个教师授课,总是不认几个字,此人又心不在读书上。员外为此非常的苦恼。一日,员外把其儿子关在一间屋子里,并对他说,如果在三日之内,仍无长进的话,就继续关在屋子里。这三日之中,每当员外给儿子送饭时,都能看到儿子在认真地读书,员外可乐坏,自个儿道:“谁说我家儿子会没出息呢?”。三日后,员外问其儿子这三日之中都有何收获,其儿子答:“哎,读书真的很有用!”,“哎!哪……”,“我终于知道原来书是用纸做的。”
第254章
旧时年关,有人在家设宴招待帮助过他的人,一共请了四位客人。时近中午,还有一人未到。于是自言自语:“该来的怎么还不来?”,听到这话,其中一位客人心想:“该来的还不来,那么我是不该来了?”,于是起身告辞而去。其人很后悔自己说错了话,说:“不该走的又走了”,另一位客人心想:“不该走的走了,看来我是该走的!”,也告辞而去。主人见因自己言语不慎,把客人气走了,十分懊悔。妻子也埋怨他不会说话,于是辩解道:“我说的不是他们”。最后一位客人一听这话,心想“不是他们!那只有是我了!”,于是叹了口气,也走了。
第255章
北使李谐至梁。武帝与之游历,偶至放生处。帝曰∶“彼国亦放生否?”谐曰∶“不取,亦不放。”帝惭之。
第256章
杨衡初隐庐山,有盗其文而登第者。衡后亦登第,见其人,问曰∶“‘一一鹤声上天’在否?”答曰∶“此句知兄最惜,不敢偷。”衡曰∶“犹可恕也!”
第257章
有庸医误投药饵,致死人命。病家罚令医家全家唱挽歌,抬棺出殡。医唱曰:“祖传三代做太医呵,呵咳。”妻唱曰:“丈夫做事连累妻呵,呵咳。”幼子曰:“可奈亡灵十分重呵,呵咳。”长子曰:”今后只捡瘦的医呵,呵咳。”
第258章
吴门张幼于,使才好奇,日有闯食者,佯作一谜粘门云:“射中许入”。谜云:“老不老,小不小;羞不羞,好不好。”无有中者;王百谷射云:“太公八十遇文王,老不老;甘罗十二为丞相,小不小;闭了门儿独自吞,羞不羞;开了门儿大家吃,好不好。”张大笑。
第259章
管财务的县丞不识字,凡购置东西,都在账簿个画个形状,算是记帐。一天,县官查帐,只见上面画了许多图画,很是生气,拿红笔在图上划了很多红杠杠。县丞见了,对县官说:“您买你了许多红烛,怎么也记在我帐上?”
第260章
梅询担任翰林学上。一天,诏书很多,他构思很苦,便走出书房,在庭院散心,忽然看见一个老卫兵,睡在太阳底下,四肢舒展很是舒服。梅询羡慕他说:“多畅快啊!”又问他:“你识字吗?”回答道:“不识字。”梅询长叹一声,说:“更快活了!”
第261章
古时候人们过年时贴年画,让他的儿子给看着,别贴歪了。他对儿子说:“如果左边低,你就说高升,高升;如果右边低,你就说发财,发财,记住了吗?”“记住了”。这个人贴好年画,站在凳子上问儿子:“怎么样?”儿子瞅了一下,回答到:“爹,既不高升,也不发财。”
第262章
古时,有一个尚书与侍郎矛盾很深,两人经常闹别扭。一次,两人在一个院中偶遇,旁边正好有一只狗趴在地上。尚书指着狗对侍郎问到:“侍郎(是狼)是狗?”侍郎也不含糊,随口答到:“这个很好区分,狗尾巴往下耷拉着,狼尾巴上竖(尚书)!”
第263章
一农夫,约半个文盲,一天烈日当头,他进城来。走得口干舌燥,想找一卖水处,忽然看见一店前挂一匾额,上写:清水池。本应是一个澡堂,可他只认识中间一字:水。就认定是卖水之处,非让跑堂端水来。掌柜的拗不过他,就让人端出一豌洗澡水来。此人哪里管的了味道,咕咚几口就喝了下去。谢过之后便离去,却把蒲扇丢在柜台上,掌柜的看见后就跑上前送给他。此农夫非常感激,就说:“掌柜的,你那茶还是赶快卖吧,已经有点馊了”
第264章
甲乙两个吝啬鬼交了朋友。这天是甲的生日,乙拿了一个鸡蛋,去给甲祝寿,说:“老兄生日,送上一只肥鸡,只是嫩了点。”甲没说什么,就收下了。不久,乙过生日,甲砍了几根新竹子,扛来给乙祝寿说:“贤弟寿辰,送上十斤鲜笋,只是老了点。”
第265章
南陈的虞寄从小聪明。一天,有人对他开玩笑说:“你既然姓虞,一定不聪明吧!”虞寄说:“先生,您连“虞”和“愚”都分辨不清,怎能说您不愚呢?”
第266章
一人极好静,而所居介于铜铁匠之间,朝夕恬耳,苦之,常曰“此两家若有迁居之日,我愿作东款谢”一日,二匠忽并至曰:“我等且迁矣,足下素许作东,特来叩领”,问其期日,曰“只在明日”其人大喜,遂盛款之,酒后问曰“汝而二家迁往何处?”,二匠曰“我迁在他屋里,他迁在我屋里”
第267章
从前有一个秀才喜欢舞文弄墨。一天它看见有一位老农夫手里拿着一个大篮一个小篮,便说:“大篮也是篮,小篮也是篮,小篮放在大篮里,两篮并一篮。”老农夫听见了不知如何应对,此时,有一个出殡的队伍来了,老农夫便说:“秀才也是才,棺材也是材,秀才放在棺材里,两材并一材……”
第268章
有一年冬天下大雪,有一个文人和官人和商人,经过一个农民的身旁时,分别吟道:大雪纷纷落地/都是皇家的瑞气/下他三年和防。老农生气地补充到放你妈的狗屁。
第269章
古时候,有一年轻人结婚,妻子不让他入内,说:“要想入洞房,要用三国人名作首诗才准入内”此人想了一会,迈步来到门前“伸手推开诸葛亮”,然后到了床前“抬手掀开赵子龙”“周瑜腰中别宝剑”“一剑插入曹操头”。
第270章
某县衙从来不帮夫人做家务。有一次夫人生日那天,他心血来潮地对夫人说:“你今天不用洗碗碟了。”夫人喜出望外地说:“真太好了,谢谢你的帮忙。”县衙回答说:“不,你留着明天再洗罢。”
第271章
有个人去算命,算命师写了一张字条给他,然後跟他说:你的命是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要小心!!那个人听完就很高兴的离开了隔没几天,他在路上被车子撞断条腿,好了之後,他就很生气的去找算命师理论:你前几天不是告诉我,我是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的命吗?怎麽我被车子撞断条腿!!结果,那个算命师拿起那张字条,然後慢司条理地跟他说:先生,你大概没有注意看,其实我的意思是你的命是大富大贵没有大灾难要小心!!
第272章
湖北多雪,每逢大雪飘飞之时,知县就会同官员们赏雪吟诗,以附庸风雅。当时有个国师姓杨名筠松,很有真才实学,因遭受变乱而隐名埋姓,周游海内,人们不了解他的才能。他偶尔参加了一次县官的赏雪吟诗宴会,坐在下座。每人即兴吟诗一首,最后轮到筠松,他吟诗道:大拳大块满天飞,挺挺筠松被压低;冷笑这般轻薄物,难熔能得几多时。
第273章
唐朝长孙玄同初为官,在府中设宴请客。他属下的仓曹官是吴人,说话常带方音,把“粉粥”说成“粪粥来”,满座的人都大笑。玄同说道:“仓曹乃是公侯之子孙,必复其始,诸君为什么笑他?”满座客人听了又大笑
第274章
从前有一个县官,被老婆整得无法可话了,于是下令招集全县的已婚男子,希望能找到一点解决的办法。于是全县的已婚男子都站在公堂上了,县官下令道:听着,怕老婆的给我站到左边,不怕老婆的给我站到右边;这一声下令,众人都往左边跑去,县官一脸失望,可是令他高兴的是还有一个满脸凶煞的壮汉站到了右边,县官充满希望的把他叫到身边,小声说道:快把对付老婆的密方说给我听?只见那壮汉大声道:我老婆说了,人多的地方别去;县官~~~~~!!
第275章
古时候小姐的闺房都在二楼。小姐也会生病,生病就要看郎中。这个郎中喜欢吃鱼,被请去给小姐看病,顺路买了几条鱼。进闺房拎着鱼成何体统?顺手就把鱼挂在楼梯扶手旁。他边上楼边想:“要是被猫叼走怎么办?”进了闺房,见了小姐,寒暄几句,问道:“下面有猫没有?”小姐一听,问我“下面有毛没有”,扭捏了一会,羞羞嗒嗒说道:“以前没有,现在有几根根。”
第276章
粮长收粮在仓廪内,耗鼠甚多,潜伺之,见黄鼠群食其中。开仓掩捕,黄鼠有护身屁,连放数个。里长大怒曰:“这样放屁畜生,也被他吃了粮去。”
第277章
孔子在陈绝粮,命颜子往回回国借之,以其名与国号相同,冀有情熟。比往通讫,大怒曰:“汝孔子要攘夷狄,怪俺回回,平日又骂俺回之为人也择(同贼)乎!”粮断不与。颜子怏怏而归。子贡请往,自称平昔极奉承,常曰:“赐也何敢望回回。”群回大喜,以白粮一担,先令携去,许以陆续运付。子贡归,述之夫子,孔子攒眉曰:“粮便骗了一担,只是文理不通。”
第278章
一士夫子孙繁衍,而同济有无子者,乃骄语之曰:“尔没力量,儿子也养不出一个。像我这等子孙多,何等热闹。”同济答曰:“其子尔力也,其孙非尔力也。”
第279章
广文到任。门人以钱五十为贽者,题刺曰:“谨具贽仪五十文,门人某百顿首拜。”师书其帖而返之,曰:“减去五十拜,补足一百文何如?”门人答曰:“情愿一百五十拜,免了这五十文又何如?”
第280章
道学先生嫁女出门,至半夜,尚在厅前徘徊踱索。仆云:“相公,夜深请睡罢。”先生顿足怒云:“你不晓得,小畜生此时正在那里放肆了!”
第281章
两道学先生议论不合,各自诧真道学而互诋为假,久之不决。乃请正于孔子,孔子下阶,鞠躬致敬而言曰:“吾道甚大,何必相同。二位老先生皆真正道学,丘素所钦仰,岂有伪哉。”两人各大喜而退。弟子曰“夫子何谀之甚也!”孔子曰:“此辈人哄得他动身就勾了,惹他怎么?”
第282章
鼠与黄蜂结为兄弟,邀一秀才做盟证,秀才不得已往,列为第三人。一友问曰:“兄何居乎鼠辈之下?”答曰:“他两个一会钻,一会刺,我只得让他罢了。”
第283章
教官子与县丞子厮打,教官子屡负,归而哭诉其母。母曰:“彼家终日吃肉,故恁般强健会打。你家终日吃腐,力气衰微,如何敌得他过?”教官曰:“这般我儿不要忙,等祭过了丁,再与他报复便了。”
第284章
祭丁过,两广文争一猪大脏,各执其脏之一头。一广文稍强,尽掣得其脏,争者止两手拗得脏中油一捧而已。因曰:“予虽不得大葬(读作脏),君无尤(音同油)焉”
第285章
岁贡选教职,初上任,其妻进衙,不觉放声大哭。夫惊问之,妻曰:“我巴得你到今日,只道出了学门,谁知反进了学门。”
第286章
一教官辞朝见象,低徊留之不忍去。人问其故,答曰:“我想祭丁的猪羊,有这般肥大便好。”
第287章
一个吏人因为贪污而坐牢,后来遇上大赦才得以释放。于是他发誓说:“以后再接受人家财物,叫我手上生恶疮。”
不久,有个人来打官司,送给他钱财,想把官司打赢。贪吏想到发过的誓,不敢用手去接钱。想了一会儿说:“你既然这样热心,那么暂且将钱放进我的靴筒里吧!”
第288章
庸医用错药,医死病人。病家人怒,定要医生及其妻子、儿子全家唱着挽哥抬灵柩出殡方肯罢休,庸医只得照办。
出葬时,他唱道:“祖公三代做太医,呵呵咳!”
妻子接着唱,“丈夫做事连累妻,呵呵咳!”
幼子人小,只觉得肩头沉重,便唱道:“无奈亡灵十分重,呵呵咳!”
长子怨气满肚,唱道:“此后只拣瘦的医,呵呵咳!”
第289章
领导怎能不爱“花,”那不就是乌龟和王八。爱“花”就是搞生态,爱“花”是就是搞“呐米”。没有高科技,那有人类工程学!
第290章
一局长竞聘一副市长通过拉选票自认为是十拿九稳之后安然入睡不料晚上做了一个梦让他心神不宁第二天清早就上山找和尚给他解梦昨晚做了三个梦第一个是我梦见太阳天打伞第二个是梦见墙上一把草第三个是梦见姨妹子没穿衣服和尚说你这次是没希望了,一:梦见太阳天打伞说明你多此一举,二:梦见墙上一把草说明你的朋友是风吹二面倒的人,三你梦见姨妹子没穿衣服,那说明卵都没有,竞选还有什么希望呢?
第291章
一官断事不明,惟好酒怠政,贪财酷民。百姓怨恨,乃作诗以诮之云:“黑漆皮灯笼,半天萤火虫。粉墙画白虎,黄纸写乌龙。茄子敲泥磬,冬瓜撞木钟。唯知钱与酒,不管正和公。”
第292章
郁离子跟客人一起在彭蠡泽中划船游玩,红日高照,绿波荡漾,游鱼戏水,气象开阔。船儿随意划行。客人高兴地说:“划船乐趣无穷,我如能依托这山光水色度此一生,也就心满意足了。”不久,乌云堆积,大风陡起,白浪滔天。小船颠簸。那客人东倒西歪,站立不稳,低头呕吐,魂飞魄散,脸如死灰,他有气无力他说:“咱们快离开这里吧!我一辈子不敢再来啦!”
第293章
在越西地方有个单身汉,那些老鼠大白天成群结队地在屋里乱窜,夜里“唧唧吱吱”地乱咬东西,闹个不停。他很恼火。一天喝醉酒后,刚躺到枕头上,老鼠就要出各种花样使他烦恼异常,眼睛不能合拢一小会儿。这人大怒,便拿出火把到四处烧杀它们,老鼠果然烧死了,但他的茅庐也被焚毁了。
第294章
从前,有一个老秀才,他老来得子,很高兴,把他的儿子取名为年纪一年後,他的老婆又生了一个儿子,他就把他的第二个儿子取名为学问,又过了一年,他又有了一个儿子,他觉得这像是一个笑话,於是把他的第三个儿子取名为笑话。十几年之後,有一天老秀才叫他的三个儿子上山去砍柴,当他的儿子们回到家时,老秀才就问他的老婆说:“儿子们,砍的怎样?她回答说年纪有一大把,学问一点也没有,笑话倒有一箩筐。”
第295章
一天,两个邮差在中午休息时相约去路边摊吃饭,刚坐下来不久在他们座位的左前方爬来一只蜗牛,其中一个邮差很生气的用脚把那只蜗牛踩死了,同伴问他:“那只蜗牛惹到你了吗?”他说:“就是啊!没见过这麽烦人的蜗牛,它已经跟了我一个早上了。”
第296章
府取童生,祈梦:“道考可望入泮否?”神问曰:“汝祖父是科下否?”曰:“不是。”又问:“家中富饶否?”曰:“无得。”神笑曰:“既是这等,你做甚么梦!”
第297章
一士岁考求签,通陈曰:“考在六等求上上,四等下下。”庙祝曰:“相公差矣,四等止杖责,如何反是下下?”士曰:“非汝所知。六等黜退,极是干净。若是四等,看了我的文字,决被打杀。”
第298章
一生不完卷,考置四等,受朴。对友曰:“我只缺得半篇。”友云:“还好。若做完,看了定要打杀。”
第299章
一秀才将试,日夜忧郁不已。妻乃慰之曰:“看你作文,如此之难,好似奴生产一般。”夫曰:“还是你每生子容易。”妻曰:“怎见得?”夫曰::“你是有在肚里的,我是没在肚里的。”
第300章
一士子赴试,艰于构思。诸生随牌俱出。接考者候久,甲仆问乙仆曰:“不知作文一篇,约有多少字?”乙曰:“想来不过五六百。”甲曰:“五六百字,难道胸中便没有了,此时还不出来?”乙曰:“五六百字虽有在肚里,只是一时凑不起来耳。”
第301章
一秀士新娶,夜分就寝,问于新妇曰:“吾欲云雨,不知娘尊意允否?”新人曰:“官人从心所欲。”士曰:“既蒙俯允,请娘子展股开肱,学生无礼又无礼矣。”及举事,新妇曰:“痛哉,痛哉!”秀才曰:“徐徐而进之,浑身通泰矣。”
第302章
东家丧妻母,往祭,托馆师撰文。乃按古本误抄祭妻父者与之,为识者看出,主人怪而责之。馆师曰:“此文是古本刊定的,如何得错?只怕倒是他家错死了人,这便不关我事。”
第303章
儒学碑亭新完,一士携妓往视,见碑下负重,戏谓妓曰:“汝父在此,为何不拜?”妓即下拜云:“我你爷,看你这等蹭蹬,何时得出学门!
第304章
一士死见冥王,自称饱学,博古通令。王偶撤一屁,士即进词云:“伏惟大王高耸金臀,洪宣宝屁,依稀乎丝竹之声,仿佛乎麝兰之气。臣立下风,不胜馨香之味。”王喜,命赐宴,准与阳寿一纪,至期自来报到,不消鬼卒勾引。士过十二年,复诣阴司,谓门上曰:“烦到大王处通禀,说十年前做放屁文章的秀才又来了。”
第305章
有初死见冥王者,王谓其生前受用太过,判来生去做一秀才,与以五子。鬼吏禀曰:“此人罪重,不应如此善遣。”王笑曰:“正惟罪重,我要处他一个穷秀才,把他许多儿子,活活累杀他罢了。”
第306章
一和尚撒尿,玩弄自己阳物。偶有带巾人走来,戏曰:“你师徒两个,在此讲甚么?”和尚曰:“看他头有几多大,要折顶方巾与他带带。”
第307章
穷人往各寺院,窃取神物灵心,止有土地庙未取。及去挖开见空空如也。乃骇叹曰:“看他巾便带了一顶,原来腹中毫无一物!”
第308章
有盛大、盛二者,所戴毡帽,合放一处。一被虫蛀,兄弟二人互相推竞,各认其不蛀者夺之。适一士经过,以其读书人明理,请彼决之。士执蛀帽反覆细看,乃睨盛大曰:“此汝帽也!”问:“何以见得?”士曰:“岂不闻《大学》注解云:宣(作先)著(作著),盛大之貌(音同帽)。”
第309章
一瞎子双目不明,善能闻香识气。有秀才拿一《西厢)本与他闻,曰:“《西厢记》。”问:“何以知之?”答曰:“有些脂粉气。”又拿《三国志》与他闻,曰:“《三国志》。”又问:“何以知之,答曰:“有些刀兵气。”秀才以为奇异,却将自做的文字与他闻,瞎子曰:“此是你的佳作。”问:“你怎知?”答曰:“有些屁气。”
第310章
宾主二人同睡,客索夜壶。主人说:“在床下,未曾倒得。”只好棚过头一场,后场断断再来不得了。
第311章
玉帝生日,群仙毕贺。东方朔后至,见寿星傍惶门外,问之,曰:“有告示贴出,不放我进。”又问:“何故贴出?”答曰:“怪我头长(同场)”
第312章
秀才诘问和尚曰:“你们经典内‘南无’二字,只应念本音,为何念作那摩?”僧亦回问云:“相公,《四书》上‘於戏’二字为何亦读作呜呼?如今相公若读於戏,小僧就念南无。相公若是呜呼,小僧自然要那摩。”
第313章
甲乙二士应试,甲曰:“我梦一木冲大,何如?”乙曰:“一木冲天,乃‘未’字也,恐非佳兆。”因言己“梦一雉贴天而飞,此必文门之象,稳中无疑矣。”甲摇首曰:“咦,野(音同也)味(音同未)。”
第314章
三秀才往妓家设东叙饮,内一秀才曰:“兄治何经?”曰:“通(诗经)。”复问其次,曰:“通《书经)。”因戏问妓曰:“汝通何经?”曰:“妾通月经。”众皆大笑。妓曰:“列位相公休笑我,你们做秀才,都从这红门中出来的。”
第315章
其年乡试,一县脱科。诸生请堪舆来看风水,以泥塑圣像卵小,不相称故耳。遂唤妆佛匠改造。圣人大喝曰:“这班不不同文理的畜生,你们自不读书,干我卵甚事!”
第316章
一士善于联句,偶同友人闲步,见有病马二匹卧于城下。友即指而问曰:“闻兄捷才,素善作对,今日欲面领教”士曰:“愿闻。”友出题曰:“城北两只病马。”士即对曰:“江南一个村牛。”
第317章
学生问先生曰:“屎字如何写?”师一时忘却,不能回答,沉吟片晌曰:“咦,方才在口头,如何再说不出。”
第318章
一师携子赴馆,至中途,见卖汤圆者,指问其父曰:“爹,此是何物?”父怒其不争气,回曰:“卵子。”及到馆,主家设酒款待,菜中有用腐皮做浇头者。子拍掌大笑曰:“他家卵子,竟不值得拿来请人,好笑一派都用着卵脟皮了。”
第319章
上路先生携子出外,吃着鲜藕。乃问父曰:“爹,来个沙东西,竖搭起竟似烟囱,横搭着好像泥笼,捏搭手里似把湾弓,嚼搭口里醒松醒松,已介甜水浓浓,咽搭落去蜘蛛丝绊住子喉咙,从来勿曾见过?”其父怒曰:“呆奴,呆奴!个就是南货店里包东包西大叶个根结么。”
第320章
一师值清明放学,率徒郊外踏青。师在前行,偶撒一屁,徒曰:“先生,清明鬼叫了。”先生曰:“放狗屁!”少顷,大雨倾盆,田间一瓦,为水淹没,仅露其背。徒又指谓先生曰:“这像是个乌龟。”师曰:“是瓦(音同我)”
第321章
馆中二徒,一聪俊,一呆笨。师出夜课,适庭中栽有梅树,即指曰:“老梅。”一徒见盆内种柏,应声曰:“小柏。”师曰:“善。”又命一徒“可对好些”,徒曰:“阿爹。”师以其对得胡说,怒挞其首。徒哭曰:“他小柏(音同伯)不打,倒来打阿爹。”
第322章
训蒙先生出两字课与学生对曰:“马嘶。”一徒对曰:“鹏奋。”师曰:“好,不须改得。”徒揖而退。又一徒曰:“牛屎。”师叱曰::“狗屁!”徒亦揖而欲行,师止之曰:“你对也不曾对好,如何便走?”徒曰:“我对的是牛屎,先生改的是狗屁。”
第323章
一女将下教场点兵,中军官以马肾伸长不雅,各将竹管一个,预套阳物于内。及女将至,一马跳跃,脱去竹筒,阳物翘然挂于腹下。女将究问,中军禀曰:“那件东西,凡有管的,都在管里。这个失了管(音同馆)的,所以在此闲荡。”
第324章
乞儿制一新竹筒,众丐沽酒称贺。每饮毕,辄呼曰:“庆新管酒干。”一师正在觅馆,偶经过闻之,误听以为庆新馆也,急向前揖之曰:“列位既有了新馆,把这旧馆让与学生罢!”
第325章
古希腊荷马时期一联邦小国国王年近古稀但膝下无子,只有一女。眼看王位失传,国王决定将其王位传给城中最勇敢得人,但谁是最勇敢得人呢?于是国王在城外挖一大鳄鱼池并放满鳄鱼同时下布告:“谁能从池子的最南端游到最北端,就将王位传给谁并将女儿许配于他”
前三天虽有围观者众多但试的人寥寥无几,即使有也有去无归,眼看设擂期限已到,突然一青年入水并以飞快速度游完了全程。全城为之欢呼,国王也为城中有这么勇敢得人而感动不已,国王问道:“年轻人,此时你最想说的话是什么?”青年愤怒的说道:“是谁把我推下去的。”
第326章
一师昼寝,而不容学生磕睡。学生诘之,师谬言曰:“我乃梦周公也。”明昼,其徒亦效之,师以戒方击醒曰:“汝何得如此?”徒曰:“亦往见周公耳。”师曰:“周公何语?”答曰:“周公说,昨日并不曾见尊师。”
第327章
主人问先生曰:“为何讲书再不明白?”师曰:“兄是相知的,我胸中若有不讲出来,天诛地灭!”又问:“既讲不出,也该坐定些?”答云:“只为家下不足,故不得不走。”主人云:“既如此,为甚供给略淡泊,就要见过?”先生毅然变色曰:“若这点意气没了,还像个先生哩!”
第328章
一师设教,徒问:“大学之道如何讲?”师佯醉曰:“汝偏拣醉时来问我。”归与妻言之,妻曰:“‘大学’是书名,‘之道’是书中之道理。”师颔之。明日,谓其徒曰:“汝辈无知,昨日乘醉便来问我。今日我醒,偏不来问,何也?汝昨日所问何义?”对以“大学之道”。师如妻言释之。弟子又问:“‘在明明德’如何?”师遂捧额曰:“且住,我还中酒在此。”
第329章
有蒙训者,首教《大学》,至“於戏前王不忘”句,竟如字读之。主曰:“误矣,宜读作呜呼。”师从之。至冬问,读《论语》注“傩虽古礼而近于戏”,乃读作鸣呼主人曰:“又误矣,此乃于戏也。”师大怒,诉其友曰:“这东家甚难理会,只‘於戏’两字,从年头直与我拗到年尾。”
第330章
庸师惯读别字。一夜,与徒讲论前后《赤壁)两赋,竟念“赋”字为“贼”字。适有偷儿潜伺窗外,师乃朗诵大言曰:“这前面《赤(作拆字)壁贼》呀。”贼人惊,因思前而既觉,不若往房后穿逾而入。时已夜深,师讲完,往后房就寝。既上床,复与徒论及后面《赤壁赋》,亦如前读。偷儿在外叹息曰:“我前后行藏,悉被此人识破。人家请了这样先生,看家狗都不消养得了!”
第331章
一师学浅,善读别字。主人恶之,与师约,每读一别字,除修一分。至岁终,退除将尽,止馀银三分,封送之。师怒曰:“是何言兴,是何言兴!”主人曰:“如今再扣二分,存银一分矣。”东家母在傍曰:“一年辛若,半除也罢。”先生近前作谢曰:“夫人不言,言必有中。”主人曰:“恰好连这一分,干净拿进去。”
第332章
夫妻夜卧,妇握夫阳曰:“是人皆有表号,独此物无一美称,可赠他一号。”夫曰:“假者名为角先生,则真者当去一角字,竟呼为先生可也。”妇曰:“既是先生,有馆在此,请他来坐。”云雨既毕,次早,妻以鸡子酒啖夫。夫笑曰:“我知你谢先生也,且问你先生何如?”妻曰:“先生尽好,只是嫌他略罢软,没坐性些。”
第333章
一先生讲书,至“康子馈药”,徒问:“是煎药是丸药?”先生向主人夸奖曰:“非令郎美质不能问,非学生博学不能答。上节‘乡人傩”,傩的自然是丸药。下节又是煎药,不是用炉火,如何就‘厩焚’起来!”
第334章
有以银钱虽缘入泮者,拜谒孔庙,孔子下席答之。士曰:“今日是夫子弟子礼,应坐受。”孔子曰:“岂敢。你是我孔方兄的弟子,断不受拜。”
第335章
杂货商新添了一个女儿。一天,朋友来给他的小千金(1)说媒(2),讲明对方只比女孩大一岁。商人与妻子私下商量这门亲事,他说:“女儿刚满周岁(3),而那男孩已经两岁了,比女儿大了一倍。等到女儿二十岁出嫁时,他该有四十岁了。我们怎能忍心让闺女(4)嫁给这么一个老头子呢?”他的妻子笑了笑说:“你真够笨的!现在我们的女儿一岁,明年她不就同那个男孩同岁了吗?”注释(1)千金:尊称别人的女儿。(2)说媒:旧中国有幼年订亲的习俗,称“娃娃亲”。(3)周岁:一岁。(4)闺女:女儿。
第336章
艾子出门去,在路上看到一座庙,很矮小但装饰得很严整。庙门前有一条小水沟,有个人走路来到沟前,过不去,四下看看,看见小庙,便进去把神像搬下来,横放在沟上,踩着走过去。后面又来了一个过路的,看见神像,叹息再三,说:“对神像竟有人如此轻慢无礼!”说着把神像扶起来,用衣服擦拭干净,恭敬地搬进庙里,放到座上,然后拜了两拜才离去。过了一会儿,艾子听到庙里的小鬼说:“大王坐在这里为神,享受村人的祭祀,反而被愚民污辱,为何不施灾祸报复他?”王说:“要施灾祸,只能施给后面来的那个人。”小鬼问:“前面那人把大王踩在脚下,这是莫大的污辱,您却不对他施灾祸;后面来的人,很尊敬大王,您反而对他施祸,这是为什么?”王说:“前面那人已不相信我这个神了,又怎能施祸给他?”
第337章
当时的世风败坏,贿赂公开进行,上下沿习成风。有一个人装扮成八仙之一的吕洞宾的样子,手持拐杖,杖头上挑钱百文。一群儿童拉着他的衣服要钱,他给了一个儿童一文钱。走了还没一步,又一个儿童拉着他的衣袖讨钱,他又给了一文。才迈步,另一个儿童又要钱。像这样讨钱的儿童,不止三四个。吕洞宾拍着巴掌长叹一口气,说:“步步要钱,教我神仙也难做。”
第339章
有两个人在路上碰见,互相骂了起来。甲说:“你欺心。”乙说:“你欺心。”甲说:“你没天理。”乙说:“你没天理。”过时正好有个道学先生路过,便对他的学生说:“你们好好听着,他们两个这是在讲学呢!”学生问道:“他俩在那里对骂,怎么能说是讲学呢?”先生说:“说心说理,不是讲学是什么?”学生说:“既然是讲学,为什么互相对骂?”先生说:“你看如今的道学辈,哪个是和睦的?”
第340章
这是一个女人,国王在世的时候,她是王国的实际统治者,国王去世后,王国以她的名义统治,而其实她只是一个傀儡。
第341章
有一个鱼贩子,挑黄鱼担子行走,步履非常健快。一个做官的见他身强力壮,走路如飞,便雇他当了自己的轿夫。岂料这个人抬起轿子来,不但走不快,反倒比别人慢得多。官员感到很奇怪,便问他从前挑黄鱼时行走那么快,为何抬轿子却走得这么慢。轿夫回答说:“此一时,彼一时也。我挑黄鱼贩卖时,那黄鱼极易臭烂,因此,我不得不走快些;如今我为相公抬轿,又不用担心相公您发臭,自然也用不着走快喽。”
第342章
有一个琴师在大街上弹琴,街上的人们以为他弹的是琵琶、三弦之类的乐器,前来欣赏的人非常多,但一听琴声清淡无味,大家都不喜欢这种音乐,便渐渐地离开了。听琴者中,只有一个人坚持到了最后。琴师非常高兴,自鸣得意地说:“太好啦!究竟还有你这样一个知音,也总算不辜负我的一片苦心了。”这人听了,“扑哧”一笑,讥刺道:“先生您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若不是我等着取回我家的这张搁琴的桌子,我也早就散去多时了。”
第343章
从前,有个人的老婆不小心掉到河里淹死了,尸体没有找到。这个男人就沿着河流向上游方向去寻找妻子的尸首。他的一位好友见了感到莫名其妙,劝他往河的下游方向去寻找。“你不晓得,那是找不到的,”死了老婆的人毫无悲哀地说.“她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就蛮不讲理,专爱与人作对,往往与别人对着于,所以,她死了后,尸首肯定是逆流而上。”
第344章
张员外有三个女儿,均已出嫁。大女婿是唱戏的,二女婿是写小说的,三女婿是茶馆跑堂的。一天,张员外患了重病,三个女婿不约而同前来探望。大女婿一进门,就长揖道:“岳父大人在上,小婿这厢问疾来了,不知病体如何?”二女婿在旁接嘴道:“欲知生死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张员外听了非常生气,随手拿起床边的茶壶朝二女婿丢过去。三女婿见此情况,急忙高喊:“开水来了!小心烫著。”
第345章
古时候一个姓张的,某日他和心仪已久的一个姑娘单独在一起,两人边吃小吃边聊天,突然,姑娘叫了一句“张郎”,他几乎幸福得晕过去了。美梦醒来甚快,姑娘说的是他手持的饼干上有半只蟑螂!
第346章
明朝翰林陈全一向幽默,有一次他误入禁宫为中贵所获,陈全说:“小人陈全,一时疏忽误入禁宫,请公公开恩。”中贵曰:“我久闻你擅长说笑话,今天你且说一字,若能令我发笑,则放你,否则斩。”陈全想了想说:“屁。”中贵问:“怎麽讲?”陈全回答:“放也由公公,不放也由公公。”中贵大笑不止,遂释之。
第347章
孔子是第一的开补助习班的人,不仅有教无类,连补习费的多寡,可享受的福利都规定,$15有志于学--$15元报名费,$30三十而立--交三十两者,只能站着听课,$40四十而不惑--交四十两者,可发问,到你没有问题为止,$50五十知天命--交五十两者,可以知道明天小考之命题,$60六十耳顺--能出的起此价格者,老师可以说些笑话给你听,让你耳顺,$70七十从心所欲--上课要躺要坐或来不来都随你啦,孔子,我们对不起你~
第348章
明朝时期,有个叫宋志高的人,此人为官能说会道,深受皇帝信任,一天他请求皇帝为他寡妇嫂子树立一座贞节牌坊。他说他嫂子20岁开始守寡,从不出大门一步,而且孝顺公婆。从他做官离开家以后,父母常常给他来信,说他嫂子非常贤良,深受人们敬仰。皇帝听后也非常高兴,当即拨给五百两白银,并给他三个月假回家给他嫂子树立贞节牌坊。他立即起程,不几天回到家中,准备材料,雇来了石匠、木匠,很快就把牌坊造成了。在树立牌坊这天,他去问他的嫂子。他说:“嫂子,今天就要为你树立牌坊了。树牌坊这事可不是随便的,要有一次失去贞节也树立不住,皇上要知道了,不但怪罪我,还得抄咱的家,祸灭九族哇。”他嫂子一听失节一次也立不住,不觉有点神色慌张。他接着说:“嫂子,这事也不用害怕,有个破法,失节一次就偷着在柱脚石下放一个黄豆粒,有几次放几个,这样树起后就不会倒了。嫂子你看得放多少合适?”他嫂子听后,打了个咳声说:“他叔啊,你别论个儿了,你就用把抓着放吧!”
第349章
广文到任。门人以钱五十为贽者,题刺曰:“谨具贽仪五十文,门人某百顿首拜。”师书其帖而返之,曰:“减去五十拜,补足一百文何如?”门人答曰:“情愿一百五十拜,免了这五十文又何如?”
第350章
上江人出外坐馆,每兴举,辄以手铣代之,以竹筒盛接。其精日久气腥,为蜈蚣潜啖。一日,其兴复发,正作事,忽被蜈蚣箝住阳物,师恐甚。岁暮归家,摸着其妻阴户多毛,乃大声惊诧曰:“光光竹筒,尚有蜈蚣,蓬蓬松松,岂无蛇虫!”
第351章
师在田间散步,见乡人挑粪灌菜。师讶曰:“菜是人吃的,如何泼此秽物在上?”乡人曰:“相公只会看书,不晓我农家的事。菜若不用粪浇,便成苦菜矣。”一日,东家以苦菜膳师,师问:“今日为何菜味甚苦?”馆僮曰:“因相公嫌龌龊,故将不浇粪的菜请相公。”师曰:“既如此,粪味可盐,拿些来待我灒灒吃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