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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部分

50、你永远会有两个可能

美国加州有位刚刚毕业的年轻人,在2003年的冬季征兵中,他被依法选中,即将到最艰苦也危险的海军陆战队服役。

这位年轻人自从获悉自己被海军陆战队选中后,便显得忧心忡忡。

在加州大学任教的祖父见到孙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开导他说:“孩子啊,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到了海军陆战队,你将会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留在内勤部门,一个是分配到外勤部门。如果你分配到了内勤部门,就完全用不着去担惊受怕了。”

年轻人问爷爷:“那要是我被分配到外勤部门呢?”

爷爷说:“那同样会有两人可能,一个是留在美国本土,另一个是分配到国外的军事基地。如果你分配在美国本土,那没什么好担心的嘛。”

年轻人问:“那么,若是被分配到国外的基地呢?”

爷爷说:“那也还有两个可能,一个是被分配到和平而友善的国家,另一个是被分配到海湾地区。如果把你分配到和平友好的国家,那也是值得庆幸的好事呀。”

年轻人问:“爷爷,那要是我不幸被分配到海湾地区呢?”

爷爷说:“你同样会有两人可能,一个是留在总部;另一个是被派到前线去参加作战。如果你被分配到总部,那又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呢!”

年轻人问:“那么,若是我不幸被派往前线作战呢?”

爷爷说:“那同样还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安全归来,另一个是不幸负伤。如果你能够安全归来,那担心岂不多余?”

年轻人问:“那要是不幸负伤了呢?”

爷爷说:“也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只负了点轻伤,没有任何生命危险;另一个是身受重伤,危及生命安全。如果只负了点于生命并无大碍的轻伤,那又何必过分担心呢?”

年轻人又问:“那要是不幸身负重伤呢?”

爷爷说:“你同样拥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依然能够保全性命,另一个是完全救治无效。如果尚能保全性命,还担心什么呢?”

年轻人再问:“那要是完全救治无效呢?”

爷爷听后哈哈大笑着说:“那你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以担心的呢?”

51、搬走心里的石头

一个乡下人在城里一条商业街开了家店铺。刚来时,他发现这条街坑坑洼洼,到处是残砖乱石,他觉得很奇怪。邻街的商家告诉他,这些石头有用,街上的生意不好做,石头可以使经过的路人或车辆慢下来,人们走进店铺的几率就会增加,这样才能有商机呀。

乡下人对这种逻辑颇不以为然,他不听周围人的劝阻,坚决搬走路上的石头,并找人将路面修平。这以后,这条街人车畅流,呈现出一派繁荣景象,商机非但没有减少,反而大增。众人疑惑不解地问乡下人:路畅其流,人们驻足停留的机会少,何以商机反倒增多了呢?乡下人答:路不好走,人们心生抱怨,便不愿走此路,多选择绕道而行。经过的行人少了,商机怎能会多?搬走石头修平路面,使其畅通,绕道的人自然便会回来。

52、现代剥夺

有一出著名的西方荒诞剧,叫《椅子》,其内容发人深省。一对老年夫妇一个劲地往屋里搬椅子,说是要等待一个前来演讲的人,就这么搬呀搬呀,直到搬得满屋都是椅子。至于结果,则是满屋的椅子“剥夺”了他们最后一点生存空间,那个虚无的人没来,他们自己却被“椅子”赶了出去,失去了他们赖以生存的自由窝。这就是内涵极厚重的现代戏,它昭示的主题是:在现代,常常不是人“压迫”了椅子,而是椅子“剥夺”了人!

于是,想起了种种颇具现代文明色彩的“现代剥夺”!

比如电视是现代文明的产物,但你若只迷恋看电视而不再愿意看书,你就会在无形中被剥夺了“思索”与“再创造”的能力。再如,自打有了快速便捷的现代通讯手段,人们就动辄打手机打电话,呼BP机,不再喜欢动手写信了。当您在享受现代文明时,千万别忘了您的创造精神与主动精神,换言之,谁忘了这一点,谁就会被现代文明“甜美地”剥夺一次!

53、宋人卖酒与资本主义

春秋战国时候,宋国有人卖酒,质量很好,量也充足,待客殷勤,而且还很会做广告,他将酒旗挂得老高,诚心诚意地希望有人去买酒。可是事与愿违,就是无人光顾,最好的酒都变酸了。宋人实在不解,问别人原因是什么,别人对他说,你没看见店门口的恶狗吗?有恶狗在,谁还敢去你店里买酒。这个寓言故事,当时的意图是说国君身边有小人,因此甭管国君多么求贤若渴,也是不可能网罗到君子的。

同一道理,地方如果社会资本差,特别是当官的不讲信用,不尊重私人财产,那么必然的结果就是,尽管发展经济心切,尽管招商引资口号喊破了天,也不会有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到来。设想一下,一个外资企业或者东部企业来到某个相对落后地区安家落户,却很不幸地被政府“宰”了,或者因面临恶劣的商业环境而陷于困境,还会有新的企业进来吗?

54、一只眼睛

有一位民工,他在建筑工地上干活时,伤了一只眼睛,瞎了。可是,他的另一只眼睛早在几年前就没有光感。

进行赔付的时候,矛盾出现了。鉴定部门认为在工地上伤的只是一只眼睛,只能按照一只眼的标准来赔付。而民工说,他的一只眼睛是当两只来用的,它没有了,我就失去了光明。

大家都去寻找法律条文,结果更令人尴尬。法律条文上写的也是按照每一只眼睛的标准来界定,从未考虑在发生工伤前的另一只眼睛已经失明的情况。

他们一次次地去讨说法,这让许多人反感。鉴定部门也开始从同情转向不耐烦。他们说,他们一直是这样鉴定的,条款上写得就是那样的。

农民工陷入绝望和悲愤的境地。我同情,但我却没有力量。

我们都有两只眼睛,从生理上说,一只失明了,还有另外一只。从人性上说,一只眼睛看自己,一只看他人。可我们,有时候总是看不到别人。 MaRs/PCHNf6znp4IAKO3KL7gqHrhoZ5AVxXKTBXCPp7hjyv7TrUiBwAu7OWMjM6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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