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仅有天人之姿,更有天人之心胸,让臣敬佩万分。”诚恳呀,诚恳,他说的真是很诚恳,比刚刚诚恳多了,而且也说了尘王想听的话,夸了他最骄傲的地方。
哈哈哈……
大殿里传来皇上与尘王的笑声。
这个齐远,此时说的这几句,还真让人心里舒服了,真是懂得揣摩上位者的心思。
看着眼前的乖巧的儿子,齐远万分抱歉,本来可以带着修儿好好出去游玩一翻的,哪知现在不仅不能带着修儿去,自己还要一去不知多久。
“修儿,爹爹要外出赚银子,你乖乖和奶娘还有夫子呆在府里好不好?”
一听到齐远的话,修儿的满是可怜的看着齐远“爹爹,不要修儿了吗?”
一个抱起,把修儿抱在自己的怀里,唉,这小子,又沉了不少,再过几年,他就抱不动了。“不是的,修儿,爹爹是外出办事,过几天就回来的,爹爹要赚银子,买吃吃给修儿,不能让爹的修儿饿着了。”
“那爹爹,修儿不要吃,你可不可以不要走,修儿不要离开爹爹。”怀里的修儿紧紧的抱着齐远,小手拉着齐远的衣服松也不松一下。
虽然在隐门有无数人宠爱,但修儿从小就没有父亲,这让修儿从小就缺少几分安全感,修儿他离不开熟悉的人,之前刚到这京城时,修儿就很是不安,现在,他又要离开。唉,都是他的错,生下了修儿,却不能给修儿最好的环境。
“修儿乖乖,修儿不吃,肚子会饿饿的,而且爹爹也要吃吃呀,爹爹不吃,也会饿饿的。”轻轻的拍着修儿,齐远的眼里也很是不舍,修儿,是他的全部。
“可是,修儿,不想和爹爹分开。”
“乖修儿,爹爹会很快回来的,家里有奶娘和夫子在呢,等修儿背好了《三字经》,爹爹就回来了。”
修儿虽小,但很是了聪明,而且修儿这段时间一直养在宅子里,也没得玩伴,所以齐远早早就给修儿请了个夫子,不求修儿能成为大文壕,但求修儿,从小知书打礼,也不会辱没了他的身份。
“真的吗?修儿背好来了《三字经》爹爹就会回来吗?”知道爹爹非走不可,修儿只是可怜巴巴的趴在齐远的怀里。
“爹爹答应修儿,一定会快快回来的。”轻轻的摇呀摇,顺便给修儿讲了个小故事,才哄得修儿睡了。
看着修儿带着泪水的小脸,齐远满是心疼,也不止一次的抱怨,钟离尘的捣乱,要不是他,修儿怎么会哭的如此伤心,他又怎么会离开修儿如此之久呢。
“齐大人,一路上还望多多照顾。”一身紫衣蟒袍的钟离尘踩着优雅的步子往站在城门口的齐远走去。
钟离尘这笑,让送行的官员以及守城的士兵一个呆滞,眼里满是惊艳之色,这天下第一美男的尘王爷果真是俊美无双呀,你看看那笑,真是诱人心魄呀。
再看看那在路边行来行去的小姐、姑娘们,一个个都是满脸桃红一脸羞涩的,齐远来时,就发现这城门口今日大不同,现在才明白,原来众大臣与以及各府的小姐知道今日尘王要前往西平城,都聚在这里等着呢,大臣们是巴结尘王,而众姑娘们是得到尘王的亲睐,除去尘王的身份,以他这长相,那已算是极品,再加上他的身份,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呆,要是找到这么一夫婿,那可是人生最大的幸事呀。
“下官惶恐,下官亦不过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路上还请王爷多多照拂。”尘王爷是以长相才气文名,但是身为皇上,他的权谋之术,定是不差的,只不过他幸福到不需要运那些罢了。
“哈哈哈,上路吧。”不在多言,这里的人不是一般的多,趁众人还未回神之际,先出城再说吧,千里之远,他们有的是时间。
车夫、护卫,就在众人还处在呆滞之中,出了城。这样的场面让齐远汗颜,这男人真是祸水呀,随便一笑,就引的全城男男女女都惊艳,这要是打仗的话,不用怕人前去攻城了,直接把尘王往那里一放,那守城的敌军,估计也会乖乖的开城门。
嘲笑,自己当初不也是那样,现在见到他的笑,心仍有余悸,钟离尘王可不是浪得虚名呀。
“齐大人,这是在笑什么呢?”二人同乘一马车是尘王的要求,美之名为:齐大人乃是户部侍郎,当知国库每一分钱来支不易,为节省国库开支,他堂堂王爷不介意他小小侍郎搭他的马车,此话一出,他齐远如何拒绝,明明此次前往西平成,他才是主角,但这位王爷如此一弄,他成了搭王爷马车顺便前往的路人了。
收敛心神,这是第二次了,因钟离尘的笑则受影响,自己居然又再他面前毫无防备的笑了出来。
“下官是在感叹尘王之魅力无人能敌。”这是事实,因为他,至今还没能完全抗拒。
谁叫他尘王不是个空有长相的草苞,如果他是,也许会好办些,偏偏他是个有本钱自恋、骄傲的人。
“哈哈哈,不知齐大人是否也为本王所倾倒。”
“王爷之风姿凡人难敌,下官亦不过是一介凡人。”这话,算是间接承认了。
难敌,并不是不能敌,虽还会受影响,但已不是当初,时间是最好的老师,会教会一个人许多许多,他齐远,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倔强执着的人了。
“本王倒是颇欣赏齐大人之风姿,几分淡然,几分隐世,几分悲伤,本王很是好奇。”话锋一转,又再扒齐远的底了。
尘王,能在大殿上坐在皇上右手下,哪能简单呢,他绝对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浪荡与风流。
“天性使然,环境使然。”
八个字,确能让人揣磨出很多东西了,看似回答了钟离尘的话,其实一个字也没说到点上,或者说,没有说到钟离尘想要的答案上。
“好一个天性使然,好一个环境使然,不愧为是有着雄才善辩之名的齐大人。”钟离尘的眼里闪过一丝危险,越和这人相处,越觉得这人身上有着什么秘密,而那秘密该是让他悲伤的原因吧。
“王爷过誉了。”
钟离尘笑了笑,不再说话,随意的一靠,黑亮的眼睛,若有似无的打量着齐远,真把齐远看的毛毛,只得退在马车一脚,窝着。
一路上,就这样,一冷一热,一主动一不怎么配合的走着,半个月的路,闷闷的也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