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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和尚劝架

森寒的刀光在萧风的面前闪过,刀刃看似要落在萧风的肩头上了,只见萧风忽地从马背上跳了下去,躲过那中年大汉的凌厉一刀。

中年大汉见自己这出其不意的一刀居然没有劈中萧风,而萧风那灵敏的身姿也让他另眼相看。他的眉头上稍微皱了起来,手中的佩刀由于用力过猛,刀势下沉,一时无法收回,锋利的刀刃竟然将萧风的座下马拦腰斩断。

骏马先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紧接着被劈斩开来的身体一分为二,鲜血如泉水般喷涌而出,溅在了萧风和那个中年大汉的身上。

萧风此时已经抽出了绑缚在小腿上的军刺,紧紧的握在手中,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那个中年大汉,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有如此大的力道,居然能够一刀将他座下的马匹拦腰斩断。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中年大汉的佩刀便再次向萧风劈了过来,这一刀来势猛烈异常,中年大汉更是面目狰狞,将全身力量全部集中在这一刀上,力求一刀将萧风击杀。

萧风不躲也不闪,目光盯着那道寒光,见寒光即将落下时,他的身子忽地向一侧挪移了半步。只这半步的距离,便让他已经有机可趁。由于中年大汉是骑在马背上的,加上刀势过猛,一经劈空,佩刀根本无法迅速收回。他就利用这绝佳的机会,忽然伸出左手,直接抓向了那中年大汉胸前飘荡着的领巾,使劲全身力气向下一拉,那中年大汉原本就向前倾斜的身体便被他轻而易举的拉下马。

那中年大汉从马上被萧风拉了下来,眼看就要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忽然他左手手掌猛地朝地上击了一掌,力道便被他的手臂缓冲了下来,用尚停留在半空中的双腿开始向着萧风的胸口便是一阵踢踹。

萧风本就不想招惹麻烦,只求先制服这个中年大汉,虽然军刺在手,却不敢随意便刺。一旦刺伤了这个中年大汉,那么汉军可就真的拿他们当流寇对待了。碍于此种情况,所以萧风未能使出全力,眼见那中年大汉的双腿十分凌厉的踢来,只能暂时躲避锋芒。

中年大汉见自己急中生智的一番侧踢将萧风避开,心中便是一阵暗喜,他右手中还握着那柄佩刀,双脚刚一着地,手中佩刀便立刻挥砍而出,毫不留情的向着萧风劈斩了过去。

萧风见这中年大汉攻势甚猛,刀法精湛,便采取了守势,试图在打斗中解释清楚这中年的误会。可是中年大汉愣是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精湛的刀法招式连绵不绝的使出,倒是令他每次几欲开口都是被危险所逼得倒吸一口气。

两个人缠斗在一起,一个攻势猛烈,一个守势精妙,短短的十余招之间,竟然谁也不能奈何的了谁。

萧风和那中年大汉的战斗拉开了整个冲突的序幕,分散在城门两边的汉军士兵纷纷举着自己手中的长枪,朝着护卫着商队的骊靬人便刺了过去。

骊靬人正在向前缓慢的行走着,忽然见汉军士兵的长枪袭来,只一个转身,便将手中的盾牌挥了出去,格挡住了汉军士兵的攻击。紧接着,他们躲在盾牌后面,依靠着自身的蛮力向前冲撞了过去,硬是将汉军的士兵给冲撞的人仰马翻。

骊靬人将汉军士兵逼到墙边,用盾牌压制着汉军士兵,手中标枪的尖端则顶在汉军士兵的脖颈下面,个个眼神中都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但是,一向杀人如麻的骊靬人却没有对汉军士兵起一丝一毫的杀心,只是力求制敌,却不求杀敌。

一时间,场面登时失控,商队里的还没有来得及走出城门门洞的骡马、骆驼受到了惊吓,发疯似得向前冲撞了出去,前面的几名商队成员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牲口直接撞飞。

有一名成员被撞倒在地上,还没有来得及站起身子,后面的骡马、骆驼便直接践踏了过来,将那名成员活活踩死,而后四散开来。

在骡马和骆驼散开之后,只见有一匹身上沾了血的战马向前横冲直撞,两只眼睛里更是布满了血丝,萧风座下的战马被一刀劈成两半时,这匹战马当时就在那里,亲眼目睹了自己的主人将同伴给斩杀了。

目睹了这一切后,它受到了无比的惊吓,疯一般的横冲直撞。起初城门门洞拥堵不堪,它无法冲出,现在挡在它前面的牲口早已经各奔东西,才使得它凸显了出来。

而在那匹受惊的骡马正前方,就是鸠摩空、鞠义、马超等三人乘坐的马车,鞠义伤势未愈,不能动弹,马超因为昨天遇袭受到惊吓后便一直魂不守舍的,看到那匹疯了一样的骡马即将冲撞过来,脸上都是一阵的紧张。

“大师,那匹马快要撞过来了……”鞠义努力的坐起了身子,可惜胸腔那里却仍然在隐隐作痛,此时手中没有弓箭,他根本无法将一个发疯的骡马立刻击毙,只能冲着鸠摩空大声喊了出来。

鸠摩空听到之后,只是朝着鞠义打了一个佛礼,脸上多了一丝凝重,略微惋惜地道:“阿弥陀佛!”

“大师,都这个时候,你还……”鞠义的话还没有说完,那匹疯掉的骡马便已经逼近了他的视线,由小变大,最后充斥住了他的整个眼睛,“大师快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鸠摩空忽然转过了身子,急速的将左手手掌伸了出去,直接撞向了骡马的头部。

“砰!”

一声巨响传了出来,那匹横冲直撞的骡马非但没有将鸠摩空撞飞,反而停住了脚步,完全的静止在了那里。

鞠义感到十分的好奇,放眼望去,但见那匹骡马竟然已经是七窍流血。紧接着,他听见极为清脆的头骨碎裂的声音,那匹骡马便在鸠摩空的掌下轰然倒地而亡。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鸠摩空收回了左掌,和右掌合二为一,脸上十分愧疚的说道。

鞠义对鸠摩空的这一掌之势感到颇为惊讶,瞪着两只乌溜溜的眼珠子看着鸠摩空,万万没有想到这个来自天竺的和尚居然会有如此惊人的身手。

就连一直坐在一旁一声不吭的马超此时也是目瞪口呆,惊讶之余,眼神中更是闪过了一丝希冀。

就在这时,鸠摩空忽然腾空而起,身子轻盈的如同一根鸿毛,但是却极为的迅速,只一眨眼的功夫,他整个人便已经跃出去了两三丈远。他双足在后面受到惊讶的骡马、骆驼上轻轻一点,那些牲口发出了一声歇斯底里的嘶鸣后,便轰然倒地,在地上无法站起,像是有万能胶将他们死死的粘在了地上一样,只能喘着粗气。

城门的门洞里,骊靬人已经控制了全局,将那些士兵牢牢的制服住了。克雷达乌斯扭脸看到萧风还在虚掩着的城门那里和中年大汉进行着一张苦战,便喊道:“雇主大人,应该解释一下……”

不等他的话喊完,便听到背后传来了一阵惊讶之声,他回过头时,却见一团白云快速从他头顶上飘过,而且右边的肩膀上还感到了轻微被人用脚踩过的异样。他再次扭过脸,看到的却是鸠摩空在半空中飘荡,他那极为飘逸的身姿,犹如是天神下凡。

“铮!铮!铮!”

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发出了十分清脆的响声,萧风手中的军刺丝毫看不到半点被刀砍过的痕迹,而中年大汉手中的佩刀早已经被砍的处处斑驳,刀刃已经翻卷的不成样子了。

原因是,中年大汉手中的佩刀是铁质的刀,而萧风手中所拿的军刺则是用现代的特殊材料钨钢所做成的。

钨钢的强硬度仅次钻石,所以军刺受到多次猛烈的劈砍,非但没事,反而将那中年大汉磨的十分明亮的铁刀给弄得伤痕累累。

中年大汉的十几招快攻均被萧风给抵挡了下来,看了一眼手中已经卷的不成样子的佩刀,眼睛里露出了极为轻蔑的目光,同时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右手再次将砍卷的铁质佩刀紧紧握住,冲萧风大喊道:“娘希匹的!再来!老子就不信弄不死你这个臭流寇!”

萧风没有回答,但是却对这个中年大汉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虽然没能让这中年大汉占到什么便宜,可是他也被这中年大汉凌厉的刀法逼迫的无法还手。有几次还险些丧命在这大汉的佩刀之下,如果不是他的身体足够敏捷,只怕现在早已经成为了大汉的刀下亡魂。

他一言不发,静静地站在你那里,将军刺反握在手中,用毒蛇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中年大汉,稍做休息之后,听那大汉始终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便决定这次孤注一掷,利用自己高度敏捷的身手,和这中年大汉进行贴身战斗。

之前这中年大汉一连攻击了他二十多招,一招快过一招,一招猛过一招,招式大开大阖,力道沉稳威猛,虽然将他逼得险些丧命,但却也暴露了中年大汉的不足之处。他准备利用中年大汉灵敏度不够高这一个缺点来制服对方,只要他能贴近了中年大汉的身边,他就可以自己的优势来制服这个中年大汉。

萧风和中年大汉四目交接,一个是毒蛇一般的眼神,另外一个则是恶狼一般的双眸,随着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一声大叫,便同时相向跑了出去。

两个人犹如两头勇猛的野兽,奔跑如风,迅疾异常,这一次,两个人都将押上了自己的生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眼看着两个人即将冲撞在了一起,一道白影凌空落下,鸠摩空恰如其分的站在了萧风和中年大汉的正中间,双手化掌,同时向着萧风和中年大汉的胸口击出了一掌。

萧风和中年大汉对鸠摩空的突然出现都猝不及防,在完全没有防备之下,被鸠摩空一掌击中了胸口,只觉得胸口上有一种巨大的推力,将他们想后推开,整个人更是被鸠摩空这突如其来的一掌击飞,几乎同一时间,背部全部撞在了门洞两边的城墙上。

“砰、砰”两声闷响之后,萧风和中年大汉同时坠落在地上,但是令他们惊讶的是,自己明明受了鸠摩空巨大的一掌,为什么会感觉不到一点疼痛,甚至没有一点事情。

他们两个人同时从地上爬了起来,用疑惑的目光看着鸠摩空。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而后传来了一阵墙壁破裂的声音。两个人都注意到了被他们撞击过的城墙的墙壁上出现了如同漩涡一样的裂纹,一些墙体上的砖片还脱落了下来。

“阿弥陀佛!生命无常,风云变幻,两位互相切磋切磋武艺也就算了,又何必以命相拼?若两位中任何一位有个闪失,只怕这城门口就要成为人间炼狱,双方也的冲突也会陆续升级。既然苦战不下,不如两位心平气和的坐下来,有什么话当面说清,谁是谁非,佛主面前自有公论。”鸠摩空收起双掌,合二为一,缓缓地说道。

这边话音刚落,萧风和中年大汉还都没有来得及开口,和正在围观的骊靬人、汉军士兵、商队成员几乎同一时间都听到了一个十分响亮的声音:“都给本官闪开!”

话音落下,但见一个头戴官帽,身穿一件墨色对襟长袍,而在长袍的上面,则均匀的绣着十几朵菊花,腰系一根玉带,骑着一匹高头大马的四十多岁的男人带着一群骑兵从大道的正南方赶来。

此人一经出现,商队里的成员、汉军士兵、骊靬人纷纷避让到了道路的两边,专门留出中间一段路给那个人身穿官服的人及其随从行走。

那人黄脸青须,眼窝深陷,额头上更是纵横着几道皱纹,就连眼神也略显得有些呆滞。他策马走到城门的门洞那里,看到前面残留着一地的血迹,一匹战马被人用刀一分为二,而地上更是有一辆翻倒的马车和许多颗已经失去血色的人头。更有一具被践踏的血肉模糊的尸体,这一切的一切,都看在了他的眼里。

他勒住了马匹,不再向前行走。扫视了一圈后,骑在马背上冲站在萧风对面的中年大汉喊道:“徐荣,这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spoMRTTv1WVVoqVRP5wS3TQMWQP6w7Wt9LnjVLlooTufeG5I7KIKTi+tZck2JLG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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