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坐在胖子屁股身上的那个妖娆美女一伸手就抢过曾良君扔过去的筹码,随即就踩着八寸跟的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跑了,只丢下那个胖子坐在椅子上面一动不动。
离开的那个桌子之后,陶志远就说到:“怎么还给那种人钱!”陶志远可是看那个胖子不爽很久了。
曾良君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问道:“这里的赌场,哪里能够玩一点大的?”
陶志远原本对曾良君很担忧,因为看曾良君平常也不是喜欢玩赌博的人,所以他怕曾良君跟自己一样重蹈覆辙,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就赢了这么多钱,现在陶志远的信心也是暴涨。
“玩大的?有啊!这个赌场是普通的赌场,最大一局要求都是五十万一下的,那边二楼上面就是一百万到五百万之间,至于五百万以上的……我就没有去过了。”陶志远说道。
澳门的赌场,玩多大都有人跟你玩,曾经就有人玩过八百万一个筹码,那筹码是用水晶做的,有时候一两千万往往就是眨眼时间的功夫就没了。
曾良君和陶志远上了二楼,金鲨赌场新建没有多少年,酒店的内部装修极具现代化,两边的二楼都是自动扶梯上去,到了二楼之后,就有两个小姐朝曾良君走过来,说是要跟曾良君兑换筹码。
二楼的赌博最小押注都比较大,所以曾良君的零散筹码就要整合一下,一万的筹码基本都用不上了,在二楼的赌博区流通的最小筹码都是十万的。
曾良君将自己的筹码交给两位小姐之后,两位小姐很快就给曾良君将大额的筹码兑换过来了,一共是二十三个十万的筹码,这筹码是一个个的红色小方块,做的非常别致漂亮,曾良君拿着这些红色小方块就跟陶志远去了博彩区。
相比一楼的环境,这里的环境就优雅多了。
在博彩区还有不少其他的博彩机器,有些机器曾良君还是能够玩一下的,例如玩轮盘赌。轮盘旋转的速率,还有轮盘轴承的润滑程度和磨损程度……可惜等曾良君计算出大概转到的位置的时候,轮盘赌都不知道已经开了多少局了,所以曾良君还是适合找纸牌类的游戏。
看了几眼后,曾良君在一个赌牌的台子上面站了下来,这个台子上面玩的是梭哈。
曾良君习惯将梭哈叫做五张牌,就是发给你五张牌,一张暗牌四张名牌,然后比五张牌的大小,最厉害的就是同花顺,这种赌博的方法曾经反复出现在上个世纪九十年的香港电影之中。
正巧五张牌那里还有空位,曾良君就坐了过去。
这个赌桌上面有六个人在玩,一个戴眼镜的女人,约莫接近四十岁,看上去十分冷静睿智,曾良君坐上桌之后,她只是迅速的扫了一眼曾良君,随即目光又回到了自己的牌面上。
能够在二层出现的女人,绝对跟一楼不一样了,一楼的那些女人几乎全是花瓶,赚点小钱挺容易,但是还没有资格上二楼豪赌。
除了这个女人之外,还有一个长相腼腆的年轻人,竖着板寸头,看牌也是小心翼翼,若是有谁望向他,他就会报以礼貌的微笑,看这个年轻人的样子估计是出生在大家族,才会养成这种性格。
曾良君做下去的时候,他们一局还没有结束,结束的时候是一个不起眼的中年人赢了钱。
这一局,曾良君往桌子上面扔了一个十万的筹码当做底子钱,之所以要设立底子钱就是怕有人恶意弃牌,若是抬手看到自己的牌不好的话,这十万的筹码就要充公。曾良君做了一个手势,表示自己也要牌,发牌的荷官就开始朝曾良君发牌了。
按照梭哈的规矩,第一张牌都是暗牌,也就是扣在下面不让周围的人看到的牌。这一圈牌发完之后是不能叫的,还要等到第二轮明牌发下来之后才能够叫。
第一张暗牌,发给曾良君的是一张方块十,这张牌不大不小,第二张明牌,发给曾良君的却是一张黑桃八。
场面上一共是七个人,其中最大的牌是在那个年轻人手上,是红桃A,年轻人看了一下自己的底子,随即又环视了一圈桌面,意识到归自己叫牌后他就扔下去一个十万的筹码。
在他们面前都摆放着大块的天蓝色筹码和银色筹码,天蓝色的筹码是五十万一个,而银色的筹码则是一百万,十万筹码对于曾良君来说算比较多,毕竟曾良君总共也只有两百万筹码,但是对于他们来说就算是零碎筹码了。
其他的人对于十万块,估计都不怎么放在眼中,纷纷都跟上了。
只有曾良君率先扔了手中的牌……
刚才曾良君已经释放了灵气,在荷官手中转悠了一圈,在曾良君的脑海之中基本已经出现荷官手中的扑克牌的排序,根据这些排序曾良君就已经知道这一把他肯定是铁定输的牌,所以果断在这个时候扔掉了。
两百万筹码说起来似乎很多,如果在楼下可能还能够坚持一下,但是在二楼不过就是一两局的事情,曾良君必须把握机会之后才来一把狠的!
曾良君弃牌之后,场面上的搏杀就和曾良君没有关系了,倒是旁边的陶志远睁大眼睛兴奋的看着他们将筹码往桌子上面扔,这一句几个人的牌都不错,所以互相掐的很厉害,转眼之间桌子上面就有超过三百万的筹码了,最终的赢家则是那个带着眼镜的女人,她手中的牌就是俗称的葫芦……也就是两对牌加一个散牌。这一手牌,直接将年轻人手上的三张牌给杀了。
这一局结束之后,年轻人显得有些焦急,连忙示意荷官继续发牌,众人纷纷将自己的底子扔在了桌子上。
等到荷官将牌洗了几遍之后,就开始发牌了,按照赢家先拿牌的规矩,第一个发的是那个戴着眼镜的女人,接下来就轮到曾良君,这一次的安排不错,一张黑桃K,另外几个人的牌发下来之后,曾良君就一一探知。
发给曾良君的第二张牌则是一张红桃Q,这一轮,曾良君的牌最大,就归他开始叫牌了。
曾良君环视了场面一圈,这个梭哈的情况其实比赌大小要复杂。
赌大小只会出现一种情况,大和小,玩家是跟庄家对赌,曾良君不需要思考其他玩家的心思。
但是玩梭哈的时候,曾良君虽说已经知道荷官手中的扑克牌的排列顺序,可是这个顺序是会被赌客的心思打乱的,曾良君无法预测他们是跟还是不跟,其中一个人弃牌的话就会打乱曾良君的节奏,原本应该发到曾良君手中的好牌就要花落旁家。
即便如此,曾良君还是有必胜的把握,只是计算的过程相对麻烦一点,就要判断一下对方在接到一手烂牌之后是继赌死磕下去,还是弃牌了。
这一轮,曾良君做了一个大概的判断后,就下了三十万。
场面上有两个人的牌不错,另外两个人的牌一般,而还有两个人的牌非常的烂,曾良君估计那两个人应该会弃牌,而弃牌之后发牌的序列相当不错,给曾良君的是一张红桃K,这样曾良君的牌就是KKQ,即是大牌又是一对。
在曾良君下注之后,那个腼腆的年轻人就跟了牌,而那两个得到烂牌的人果断弃牌了,曾良君心里一动,这一轮就像曾良君预料的那样,并没有出差错。
淘汰了两个人之后,场上就剩下五个人。
曾良君如愿得到了这种红桃K,而其他几人的牌曾良君早早都知道了,没有一个人的牌大于曾良君手中的牌,但是他们手中的牌都还不错,此时众人的目光就集中在曾良君的脸上,若是曾良君叫的不大,他们恐怕都会赌一下运气的。
“还是三十万。”曾良君将这个度把握的很好,他不敢一口气叫大,而是一步一步的叫,若是自己一口气扔下一百万筹码,恐怕曾良君的四个对手都会被他吓走。
三块筹码扔下来之后,场上又只剩下那个腼腆的年轻人和眼镜女了。
既然跟到第四张牌,后面就很好操作了,一般叫第四张牌的时候都不会选择放弃了,前面已经跟了不少了,若是这个时候放弃绝对会不甘心。
这样子曾良君就完全掌握了下面的牌,这一句曾良君只是拿到一个九,可是即便最后一张牌是最小的二和三,曾良君都已经赢定了,那个眼镜女明显是在赌三条五,但是后面的牌根本就没有五。
至于那个腼腆年轻人手上的牌确实不错,是三条七。问题是曾良君手中的牌是三条K……明显不是自己的对手。
在第五轮的时候,桌子上面已经有了快四百万。
第五轮之后,年轻人果断的叫出了五十万的价码,眼镜女看到最后一张牌都没有赌到自己想要的牌,再坚持就没有意义了,果断的将牌丢掉。
曾良君将自己剩下不多的筹码之中拣出五个筹码扔了出去,随即就说道:“那就开牌了。”
曾良君将自己的三条K亮了出来,那个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头,虽说输了还是显得十分坦然,甚至还腼腆了笑了一下,仿佛对桌子上的五百万筹码并不怎么在乎。
这一把,曾良君的手中就有了五百多玩的筹码!
旁边的陶志远彻底的兴奋起来,他没有想到曾良君竟然说到做到,还真将钱给赢回来,虽说陶志远认为曾良君帮自己赢钱是非常荒谬的事情,自己欠曾良君的钱肯定要还,只是看到曾良君赢钱之后还是由衷的为他高兴。
接下来几局,曾良君大部分都是弃牌,或者跟了一两把之后弃牌。
这就让曾良君有点郁闷,有一把如果大家一致跟牌,那么发到曾良君手中的牌就是一套同花顺,可惜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在跟了两把之后就有人扔牌,排序被打乱之后,曾良君根本就拿不到自己想要的牌。
前面赢了五百万,陆陆续续的丢牌,最终就剩下四百万。
就在这一局,曾良君终于看准了一次机会。
但是这个机会就要利用梭哈的规则了……
曾良君手中已经出现了一对牌了,场面上还剩下两个人,眼镜女和年轻人已经弃牌,那两人手中的牌也是非常顺,一个早早的出现了三条,而年轻人手中已经赌到了三张连牌,根据牌的排序曾良君已经知道那个年轻人接下来的牌就是顺子!虽然不是同花顺,但也比较大了。
曾良君的手指磨蹭了一下手中的牌,最终决定全梭!
所谓全梭,就是以桌面上最小玩家的全部额度为注进行赌博,明显曾良君这四百万就是最小额度了,其他所有的人手中的筹码都比曾良君的筹码多,对方两人牌好,这个时候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两个人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暂停的手势,表示等一等。
曾良君也不急,将桌子上面的一包烟拆开,随即就分了一根给陶志远,两人点燃烟就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