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胡”话诡辩策略
说“胡”话绝不是疾言妄语,而是带有策略和技巧的特殊语言。胡话若想说得得体而不失态,合理而不生厌,有效而不伤人,需要把握以下的“绝”窍。
(1)适应语境
胡话体现了说话人的机智、灵活,反映了说话者主体敏捷的思维。在某些特定语言环境中,说话者发挥主观能动性,可恰当地表现出客观事物的不确定性,也可表达出说话者的主体意向。
社交实践中,常会遇到难以应付的棘手场合,也会有非说不可却难以启齿的局面。怎么办呢?成功的公关人员往往会运用胡话,使自己摆脱这种尴尬的处境。
胡话在某些场合下故意说得不确定、不说透,这样就给自己留下回旋的余地,也使对方不窘困。
(2)缓和气氛
恰当地运用胡话,可以使我们从对立中从容脱身。
在某些情况下,对方可能故意损害你,使你怒发冲冠、情绪激动,气氛顿时紧张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注意使用胡话,易于控制自己的情绪,缓和气氛,使事态朝好的方向发展。
胡话运用得巧妙,可以使我们与他人交往时不致紧张,在公关时能摆脱困境。即使在一触即发的关键时刻,它也可以使我们从容地脱身出来,离开不愉快的窘境或矛盾漩涡。
(3)点到为止
说胡话要有分寸,点到为止。不该说的不说,能把自己的意思表达明白,却不伤害别人。不能直言不讳,要把自己的意思曲折地表达出来,并且要让对方明白。
胡话的运用要掌握分寸。过于糊涂,对方不了解自己的意思,就失去了交际的作用;过于直露,又会伤害别人。只有既模糊又适度,在模糊语言中透露出自己真实的语意,才能达到公关的目的。
(4)增加内涵
胡话的一个重要特征在于它能把难于表达的道理表达出来,大大地丰富了表达效果。胡话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这样更能引起人们联想推断,包含着广博的内容。
例如:我国某市一个广播电台的直播节目中,一位小姐误把听众点给别人的歌认为是点给自己的歌,在直播节目中向播音员询问。这时播音员明知不是点给这位小姐的,但又不好明白地说出来。如果说出来,不仅扫了这位小姐的兴,也使广大听众感到不愉快。播音员说:“可能是点给您的吧?其实呀,人间是一个温暖的大家庭,人人相处都应该友好相处。只要以诚相待,以友善之心待人,我们的朋友遍天下,又何必非要计较是哪一位朋友呢?”播音员随机应变,巧舌如簧,从小姐询问点播节目一事引申出一番处世人生哲学。播音员使用了胡话。使节目的内容深刻了。
47.公牛的奶.‘传说,古代印度有位国王病了,请医生来治疗。医生检查了病情后说:“陛下的病很快就会好的,如果您能喝到公牛的奶的话。”国王惊讶地问:“公牛的奶,这怎么会有呢?”“陛下可以叫知识渊博的万能学者卡布尔去找,他什么都能办到!”原来,这医生是卡布尔的仇人,想叫卡布尔吃番苦头,故意设下毒计。
卡布尔接到国王的命令,很快就明白了医生借刀杀人的阴谋。他回家苦思冥想,无计可施。他女儿听到这事,却胸有成竹地说:“爸爸,您别急,我来帮助您!”
第二天半夜时分,卡布尔的女儿,带了些旧衣服。来到宫殿附近的河边,在靠近国王卧室的窗下洗起衣服来,并且弄出很大的声音。夜深人静,这洗衣声吵得国王心烦意乱,无法安眠。国王大怒,派卫兵去查看。很快,卫兵们把那女孩押到了国王面前。国王怒气冲冲地问:“你知罪吗?半夜三更在这儿洗衣服,吵得我觉也睡不好!”
女孩装作十分害怕地说:“民女知罪,民女知罪,请陛下饶恕。我是不得已才在夜里洗衣服的。今天下午,我爸爸突然生了个小孩。我一直在忙这件事。家里连件给孩子穿的干净衣服都没有,我只能现在出来洗衣服。”
“什么?”国王大声喝道:“你这不是在愚弄我吗?谁听说过男人生小孩?”
“唷,如果陛下可以下令叫人去弄公牛的奶,那为什么男人不能生小孩呢?”那女孩子不慌不忙地说道。
听到这里,国王笑了笑,说:“你一定是卡布尔的女儿!回去告诉你父亲,他可以把他弄来的公牛奶留给他生出的小孩吃。”
国王听信谗言,要知识渊博的万能学者卡布尔去找来公牛的奶,这件事情本来是十分荒谬的,但由于是国王的命令,根本不可能正面辩驳。在这种情况下,卡布尔的女儿决定以谬制谬,在王宫的国王卧室的窗下洗衣服,声称自己的爸爸突然生了小孩。国王当即反驳:“你这不是愚弄我吗?谁听说过男人生小孩?”卡布尔的女儿机智地接过话题:“如果陛下可以下令叫人去弄公牛的奶,那为什么男人不能生小孩呢?”从而迫使国王幽默地收回了成命。
这里,卡布尔的女儿是运用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否定式来反驳的,即由后件假推出前件假,以此证明被反驳的论题为假。具体过程如下:如果可以找到公牛的奶,那么雄性动物一定可以怀胎。这是一个充分条件的假言推理,以此作前提,可以作出这样的推论:“雄性动物可以怀胎,我爸爸是雄性动物,所以我爸爸也可以生小孩。”国王一听则认为是荒谬的,从而否定了“我爸爸可以生小孩”这个结论。据此按逻辑顺序上推,也就否定了“雄性动物可以怀胎”的结论,而否定了这个结论,也就是否定了充分条件假言推理:“如果可以找到公牛的奶,那么雄性动物一定可以怀胎”的后件“雄性动物可以怀胎”。根据充分条件假言推理的真假规则:后件假,前件必假,自然,“可以找到公牛的奶”是一个假判断了。由此可见,以谬制谬的言语策略是具有严密的逻辑性的。
48.大鸡与小瓶
1982年秋,在美国洛杉矶举行了一次中美作家会议。在闭会后的酒席宴上,有个叫艾伦·金斯伯格的美国诗人对蒋子龙说:“请您猜个谜语,怎么样?”蒋子龙微笑地点点头。不料艾伦·金斯伯格竟又说道:“我这个谜语可是讲了20年,一直没有人猜得破哟。”继而他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而又狡黠的样子。
蒋子龙不甘示弱地对他说:“我从三岁起就猜谜语,还没有碰到猜不破的。”
“那好,谜语是这样的:把一只2.5公斤重的鸡装进一个只能装0.5公斤水的瓶子里,您用什么办法把它拿出来?”
蒋子龙略加思索,很随便地答道:“您怎么放进去,我就怎么抓出来。您既然是凭嘴一说就把鸡装进了瓶子,那么我就用语言这个工具再把鸡拿出来。”
艾伦·金斯伯格哈哈大笑起来。伸出他的大拇指说:“您是第一个猜中这个谜语的人。”
蒋子龙也很开心地笑了,他为自己的口才发挥而自豪。
美国诗人艾伦·金斯伯格的谜语显然很怪,其怪有二:一是它的荒谬:2.5公斤重的鸡装进了一个只能装0.5公斤水的瓶子里;二是设下圈套:把2.5公斤重的鸡从只能装0.5公斤水的瓶子里取出来不是不容易,而是不可能。因此,20年间没有人猜得破。制作此谜大概表现出诗人的丰富想像力吧!蒋子龙则根据对方的思路,也凭借自己的想象,机智地用语言这个工具再把鸡拿出来,成为第一个猜中这个谜语的人。这不能不说得力于以谬制谬的言语策略。
49.非洲与地狱
在西方,一位白人牧师向一位黑人领袖提出诘难:“先生既有志于黑人解放,非洲黑人多,为何不去非洲?”
黑人领袖反诘说:“阁下既有志于灵魂解救,地狱灵魂多,为何不下地狱?”
牧师的诘难似乎顺理成章,但显然包含着卑劣的人身攻击的成分,正面陈述理由,恐怕正会钻进圈套而让其取笑。于是,黑人领袖按照牧师的思路予以反诘,要对方下地狱去拯救灵魂。这个观点显然荒谬可笑,却非常有力地以谬制谬,不仅维护了自身的尊严,又使对方狼狈不堪。
50.打酒与喝酒
从前有个财主,是个刻薄鬼。有一次,刻薄鬼叫仆人去买酒。只给仆人一只酒瓶,却不给钱。仆人感到莫名其妙,便问:“老爷,没有钱怎能买到酒呢?”
刻薄鬼生气地说:“花钱买酒谁不会?不花钱买到酒,才算有能耐呢。”
仆人听了,便拿着酒瓶走出去。过了一会儿,仆人又拿着空瓶回来说:“酒买来了,请喝吧。”
财主一见是空瓶,大发雷霆地骂道:“真是岂有此理!酒瓶里没有酒,叫我喝什么?”
仆人答道:“酒瓶里有酒谁不会喝?要是能够从空瓶里喝出酒来,才算真有能耐呢!”
刻薄鬼真是刻薄,不给钱却要仆人去买酒给他喝,还振振有词:“不花钱买到酒,才算有能耐。”仆人既不可能自己掏钱买酒,也不可能赊酒回来(将来谁还钱呢?)于是,他灵机一动,仿照刻薄鬼的道理顺势将其一军:“要是能够从空酒瓶里喝出酒来才算真的有能耐!”以谬制谬,财主哑口无言。
51.主妇与佣人
有位女主妇对新来的女佣人说:“如果你不介意,我就叫你阿莲,这是以前帮我做事的人的名字,我不喜欢改变我的习惯。”
女佣人回答说:“我也很喜欢这种习惯。这么说来,我就可以叫你马先生了,因为这是我以前的主人。”
按照自己的习惯,用以前佣人的名字来称呼现在的佣人,还声明不可改变,女主人可谓既霸道又无理。女佣人在无法反驳的情况下,很机智地赞同女主妇的这一习惯,并借用其思路、道理要称其为“马先生”,从而十分巧妙地揭示了这种做法的荒谬性,回敬得既有礼有节,又恰当得体。
52.黄皮肤与白皮红发
有不少外商被我国的市场所吸引,来我国投资经商,但也有个别以洽谈业务为名,讥讽甚至损害中国人的人格。在一次外贸谈判中,一位红头发的西方商人提出一些无理要求被我方拒绝后,竟然恼羞成怒,出口伤人:“代表先生,我看你皮肤发黄,大概是营养不良造成你思维紊乱吧?”
中方代表忍无可忍,立即反击道:“经理先生,我觉得你很奇怪,看你皮肤发白,说明你严重失血,造成思维错乱,但你又大腹便便,头发发红,说明你吸取了不少他人的血,怎么还是头脑发昏呢?”
在商贸谈判陷入僵局时,外商竟以中方的黄皮肤作文章,推出营养不良而造成思维混乱的荒谬结论,这种人身攻击、人格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然而,正面驳斥未免太认真太严肃,也太不值得。于是,中方代表依照这名外商的推论方式,由其皮肤发白推出其严重失血,造成思维错乱,由其头发发红推出其吸取了不少他人的血,不应头脑发昏。以谬制谬,既揭露了对方贪婪的本性,又维护了中国人的尊严。
53.“曹丞相”与曹知府
明初,有一知府姓曹,自称三国时曹操的后代。一日,他去戏院看戏,正逢演《捉放曹》。扮演曹操者姓赵名生,演技高超,把曹操的奸诈、阴险,表演得惟妙惟肖。曹知府见自己祖先被侮辱,不觉大怒,当即派公差传赵生进府治罪。公差欲带赵生,赵生不明其故,公差以实告之,赵生微微一笑,随公差进府。
曹知府见赵生昂然而来,拍案喝道:“下等小民,见本府怎不下跪?”
赵生瞪眼答道:“大胆府官,既知曹丞相前来,怎不降阶而迎?”
曹知府气得脸色铁青:“你,你,谁认你是曹丞相?你是唱戏假扮的!”
赵生冷笑一声:“哼,大人既知我是假扮者,那又为何当真,为何要我进府治罪呢?”
曹知府张口结舌,无话可答,忙赔礼送走赵生。
曹知府自称是曹操后代,因而要捉唱白脸曹操的演员治罪,此论十分荒谬,此举十分荒唐,然而因为其为知府竟能捉人,冤狱似乎必坐无疑。演员赵生有胆有识,先以谬对谬:“大胆府官,既知曹丞相前来,怎不降阶而迎?”迫使曹知府予以否认,并宣告“你是唱戏假扮的。”谬对使其清醒,说了句大实话。赵生相机行事,接过话题,说出正理:“大人既知我是假扮者,那又为何当真,为何要我进府治罪呢?”这谬对与正理构成了两难推理:如果把我当曹操,因我是丞相,你是知府,你不能将我治罪;如果把我当演员,因我是假扮者,你不该将我治罪;总之,无论把我当曹操还是当演员,你都不该、不能将我治罪。无可辩驳的两难推理,驳得曹知府理屈词穷,不得不“忙赔礼送走赵生”。
54.拐弯抹角与妹妹输棋
小妹讲话一向拐弯抹角,常常令人感到一头雾水。爸妈一直想改掉她这个坏习惯,却没办法。
有天,爸妈终于想到一个方法,妈要小妹和她一起下象棋,输了,小妹就要立誓讲话不再绕来绕去;若击败妈,则加发一个礼拜的零用钱。正如意料,小妹立刻要求爸当她的军师。
下到半局时,小妹节节失利,急忙求助军师,但爸只说了一个字:“千。”小妹不解,再度求援,爸还是老话:“千。”最后小妹的棋被妈将死,小妹尖叫:“不公平,我的军师背叛。”爸爸道:“背叛?我说‘千’,千就是窃;窃,你应该会联想到‘窃比于我老彭’;彭,必定会想到彭祖;而彭祖活了八百年,但八百年只不过铁拐李打个盹,打盹就是睡,睡就是小死;死,在帝王叫崩,诸侯叫薨,一般人就叫小卒,我明明告诉你动卒,怎么说我背叛呢?”小妹哑口无言,乖乖地痛改前非。
说话总是拐弯抹角,绕来绕去,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则有碍于交际的顺利进行。执迷不悟,养成习惯,则会造成理解困难,形成交流障碍,以至无法与他人正常交际。有鉴于此,在棋赛需要直言相告的关键时刻,小妹的军师爸爸仿效小妹的做法故意说一个绕来绕去才能明白的字眼“千”:由“千”而‘窃’,而‘老彭’,而“彭祖”,而“八百年”,而“打个盹”,而‘睡’,而“小死”,而“崩、薨、小卒”——动卒,绕得天昏地暗,头脑发胀,谁能明白?然而,以谬制谬,却具有立竿见影的教育效果:“小妹哑口无言,乖乖地痛改前非。”
55.“歪”话诡辩策略
(1)曲意直解
人际交往中口语表达时,有些语词、话语具有字面意义和符号特定意义,或者具有表层意义和深层意义。为了实现特定的目的,置符号特定意义或深层意义于不顾,直解字面意义或表层意义,就称之为曲意直解。直解的语意是为了表达的需要在特定的语境中临时赋予的,不能跟约定俗成的意义并行。语意直解主要是为了避免出现难堪的局面或解除困窘。运用曲意直解的言语交际环境相协调,自然而趣雅,不可唐突,乃至节外生枝。众所周知的苏州才子唐伯虎就是曲意直解的高手。
一次,正值春节,有个财主送给唐伯虎一笔小小的礼物,请他给写几个字,对全家祝福一番,图个吉利。唐伯虎满口答应,来到财主家,磨好墨,铺好纸,当着全家的面“刷刷刷”写下了六个大字:“父死、子死、孙死”。
财主全家陡然变色,财主本人更是怒不可遏,他一把抓住唐伯虎,咆哮起来:“我哪一点对不住你,你竟用这么恶毒的话咒我全家?”
唐伯虎一点也不着急,他说:“员外,你弄错了,这是很好的祝福词,怎么说是咒语?你想,一个家族的人如果是按着这个顺序,父亲死了儿子死,儿子死了孙子死,那说明家里没有横死暴死的,每一代人都无祸无灾,个个都寿终正寝。这样的家庭能不幸福吗?可如果不依这个顺序,儿子死在父亲前面,孙子死在儿子前面,那将是多么悲哀和不幸!谁愿意他家出现那种情况呢?”
财主听了,这道理倒是对极了,只得赔罪,把唐伯虎恭恭敬敬送走。不过,他看着这六个字有三个死字,心里总是不太舒服,也不愿张挂出来向人炫耀了。
(2)随机诡辩
如果对方提出一些荒诞奇怪的问题,若是以通常的办法从正面回答是难以奏效的。此刻,辩者可以将对方的话作为背景,采用同样奇怪的语言来回答,以怪制怪,以歪对歪,也可以说是一种怪问怪答的方法。对于论敌的怪问,应根据问话内容而随机应变,以诡对诡,不必拘泥于常理,只要能自圆其说就可以了。
一个贫穷的行人,蹲在一棵树下,吃着他随身包袱中带的简单饭食。旁边有个女摊贩正在煎鱼。这个女摊贩一直在仔细打量着行人,瞧着他吃饭。等他一把饭吃完,她便朝他伸手说:“给我2角5分银币,这是买煎鱼的钱。”
“可是,太太,”贫穷的行人抗议:“我连靠都没靠近你的摊子,更不用说拿过你的鱼了。”
“你这个财迷!你这个骗子!”那娘儿们嚷起来:“谁没看见,你刚刚吃饭那阵子,一直都在品尝我煎鱼的香味呀!没有这香味,你那无菜的大米饭,能那么可口可味吗?”
这时,马上聚集了大群围观的人。虽然大伙儿同情这个行人。但也不得不承认,当时风一定把煎鱼的香味带给了行人。
最后,女摊贩竟拉着行人来到法官面前要讨个公道。法官判决道:
“该女摊贩坚持说,该行人吃饭时利用了她煎鱼的香味,风确实把煎鱼的香味吹进过他的鼻孔,因此他必须付钱。兹命令该女贩和该行人都离开法庭,走到太阳光下面,该行人拿出2角5分银币。在阳光下银币就投下影子,该女贩收下这影子就行了。因为,既然一盘煎鱼的价钱值2角5分银币,那么,一盘煎鱼的香味必然值得2角5分银币的投影。”
这个刁钻的女摊贩听完判决,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美国有家服饰公司,为了招揽生意,特意给海明威送去一条领带,并附短信云:“我公司出品的领带深受顾客欢迎。现奉上样品一条,请您试用,并望寄回成本费2元。”
几天之后,公司收到海明威的回信,“内附小说一册,请你们一读。此书价值2元8角,也就是说,你们还欠我8角钱。”
在人际交往中,随机应变的交往技巧的确是一种改善或提高其交往效率的有效方法。将错就错又是一种反向思维,因此它可以称为反问思维技巧,将自己的真实意图隐藏起来,以其错而就其错的智谋技巧,来达到证明正确论点的目的。
(3)理屈辞不尽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是北宋著名诗人陆游《游山西村》的名句。后常被人用来比喻绝路逢生的境况。
理屈辞不尽辩法是指在论辩处于劣势或形成僵局时,以和缓的方式拖住不放,在拖延中寻找契机,从困境中冲出一条活路,形成“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局面,达到感动对方,说服对方的目的。
1979年,约翰·亚当斯竞选总统,他的妻子艾比盖尔·史密斯·亚当斯为当时桃色丑闻的泛滥感叹不已。共和党人为此事抨击约翰·亚当斯,指控他曾委派平尼克将军到英国去挑选四位美女做情妇,两位分给平尼克,另两位留给总统。一时,舆论哗然。
在竞选演说后,对手首先发难提及此事,约翰·亚当斯哈哈大笑道:
“我得关重声明,假如这是真的,那平尼克将军肯定是骗走本该属于我的那两个,全部独吞了!”
这年,他仍被选为美国第二任总统。
在克林顿与莱温斯基的丑闻被揭露后,克林顿在极为被动的情况下并没举手投降,而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口交不是X交,这一诡辩也为其保住总统座椅起了一定作用。
56.“老头儿”的启示
纪晓岚中进士后,当了侍读学士,陪伴乾隆皇帝读书。一天,纪晓岚起得很早,从长安门进宫,等了很久,还不见皇上到来,他就对同来侍读的人开玩笑说:“老头儿怎么还不来?”
话音刚落,只见乾隆已到了跟前。因为他今天没有带随从人员,又是穿着便服,所以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皇上听见了纪晓岚的话,很不高兴,就大声质问:“‘老头儿’三字作何解释?”
旁边的人见此情景都吓了一身冷汗。纪晓岚却从容不迫地跪在地上说:“万寿无疆叫做‘老’,顶天立地叫做‘头’,父天母地叫做‘儿’。”
乾隆听了这个恭维自己的解释,就转怒为喜,不再追究了。
在不协调和次协调交际中,成功地运用曲意直解可以化解矛盾,帮助交际者走出困境,纪晓岚正是成功地运用解释的这一功能,将对乾隆有不尊性质的“老头儿”三字,巧释为“万寿无疆”“顶天立地”“父天母地”。这样不但化险为夷,而且变辱为恭。
57.马克·吐温智斗议员
美国著名作家马克·吐温有一次演说,当谈到国会中某些议员卑鄙龌龊的行径时,情绪激动,不能自己,说道:“美国国会中有些议员简直是狗娘养的!”事后,这些议员联合起来攻击马克·吐温,要求他赔礼道歉,承认错误,并扬言如不照办,就要向法院控告他的诽谤罪。马克·吐温于是在报上发表了这样一个声明。
“本人上次谈话时说‘美国国会中有些议员是狗娘养的’,确有不妥之处,而且不符合事实。现郑重声明更正如下:‘美国国会中有些议员不是狗娘养的。’马克·吐温。”
这一来,那些议员无法追究他的诽谤罪了,但却陷入了更尴尬的处境。
这里马克·吐温正是利用了曲意直解的手段,巧妙地又骂了一次国会议员。从字面上看,马克·吐温在向国会议员们道歉,而“美国国会中有些议员不是狗娘养的”这一“道歉”比第一次骂得更痛快淋漓。
58.韩老五巧戏王老虎
王老虎人长得又矮又丑,仗着家里有几顷地,非要娶个绝色的漂亮女子不可。可是提亲的来了几十个,不是老虎看不上女子,就是女方不满意老虎,眼看着年岁越来越大,王老虎不免有些着急。
再说同村有个韩老五,上过两年私塾,也做过小买卖,很有些鬼点子,人称“赛诸葛”,人品却很正直。他最看不惯王老虎平时待人尖酸刻薄的样子,这时就想乘机戏弄他一番。有一次,他故意放风声说:“老虎要找好看的媳妇,若能央求我去办,准会成功!”这话传到老虎耳朵里,他一想:是啊!这韩老五脑门子一拍一个主意,怎么以前没想到找他帮帮忙呢!拿定主意,提了一块熟猪头、两瓶老烧酒来找韩老五。
王老虎说明来意,韩老五说:“贤侄,这东西你都拿回去。凭你这家境人品,找个好媳妇并不难。不过,人可要你自己选,看准了谁家的丫头,跟我说一声就行。”
王老虎早就想着邻村的姑娘,那女子长得细高的身段,水灵灵的大眼睛,王老虎心里一想,嘴里就流出口水来了。他赶紧说给韩老五,韩老五叫他过两天来听话儿。
第三天,王老虎又跑了来,韩老五问他:“这个人你真看中了?”“看中了!”“真同意?”“真同意!”“绝不反悔?”“绝不反悔!”韩老五把手一拍:“行!这事有一半多儿同意了,明天就去下聘!”
到了二姑娘家,双方刚见面还没开口,韩老五一捂肚子“哎哟”一声,说了句:“我去方便一下,这就来。”跑出去进了茅房。女方父母问老虎,老虎只得自己开口说是下聘来了。不想二姑娘的父亲哼了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就给赶了出来。
等韩老五从茅房出来,王老虎憋着一肚子气上前质问,韩老五说:“你看,你和二姑娘,加上我媒人,共是三家,你同意。我同意,这不有了一半多了?本是应该能办成的事,人家一说不同意,你也变了主意跑出来,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同意,少数拧不过多数了。看来,你选的人不行,下次还是我给你找吧。”
过了几天,韩老五从外地给王老虎捎回一封信,信上说找了个女子,模样长得是“漆黑头发没有麻子脚不大好看”。如果愿意,老虎就不要再去了,省得又坏了事,聘礼由韩老五去下,只等择日迎亲就是。
老虎看了又看:漆黑头发,没有麻子,脚不大,好看。觉得挺满意,就请韩老五下了聘礼。等娶回家洞房里把盖头一掀,新娘的模样可把王老虎吓得退了几步远。他气呼呼地找到韩老五,说是骗了他。韩老五却说:“新娘的模样。我完全是照实写的。你看:漆黑,头发没有,麻子,脚不大好看。哪一条不符?”原来,从前写字不用标点,全凭读的人自己去断句,王老虎知道吃了亏,但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只得自认倒霉,跟这个丑婆娘过日子。
韩老五不愧人称“赛诸葛”,欲戏弄王老虎,不是主动出击,而是“放出风去”,让对方自愿上钩。第一次相亲,王老虎被女方轰出家门,憋气窝火正要拿韩老五是问,却被韩老五反咬一口,怪其“改变主意,跑出来”得太早,殊不知,王老虎若死皮赖脸地不出来,定会被揍得鼻青脸肿。最妙的还得算第二次作媒。韩老五巧用标点,黑的变成了白的,稻草说成了金条。真是逗号“歪”一点,害得“老虎不睁眼”。
59.先生巧言取“薪金”
从前有个财主,想请一位很有学问的老秀才做儿子的私塾先生。老秀才深知财主贪财吝啬,便写出一纸条件,因古代并不用标点,财主一看是:“无鸡鸭也可,无鱼肉也可,无米面也可,无银钱也可,唯青菜豆腐不能少。”觉得这条件太便宜了。便慨然答应。先生到了家里,书教得很认真。而财主呢,则既不给先生吃鸡鸭鱼肉,又不付给先生米面银钱养家,整日只是青菜豆腐。到了年底,财主要打发先生空手回家,先生终于开口质问。为什么不履行讲定的条件。财主拿出当时的契约,摇头晃脑念了一遍后说:“怎么样,你写的条件,鸡鸭鱼肉、米面银钱,没有都可以,就不能少了青菜豆腐。青菜豆腐天天给你吃了,你还想什么?”先生冷笑一声说:“我明明写的是:无鸡,鸭也可;无鱼,肉也可;无米,面也可;无银,钱也可。唯青菜豆腐不能少。你一年不给我吃鸡鸭鱼肉,也就算了,但这米面银钱,乃我养家薪水,断不能含糊。如你无米、无银,那就给面、给钱吧!”财主一听,原来这里还有埋伏,自知理亏,只好按照常例,支付了先生的薪水。
本例中是一“点”之差,天壤之别。老财主怎能与老夫子斗文,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折了钱财又理亏。活该!
60.偏执一理
迂公在朋友家里喝得酩酊大醉,摇摇晃晃地回家去。经过一家宅院门口,只觉得肠胃一阵翻涌,便当门呕吐起来。
看门人见了怒骂道:“你为何借酒发狂,在我家门口吐粪!”
迂公爬起来,睨着眼睛说:“怎么怪我对你家门口呕吐?谁叫你家门口朝向我的嘴巴?”
“好个无赖,”看门人哭笑不得地说:“我家门口造了多少年啦,难道是今天才对着你的嘴巴造的么?”
“哼,”迂公指着自己嘴巴说:“告诉你,老子这张嘴巴,也很有一些年纪了!”
这是一则笑话。故事中所谓的迂公,是指偏执一理拘泥不化的迂夫子。宅院的看门人怪迂公不该对着他家门口呕吐,迂公反过来怪宅院的门口不该朝向他的嘴巴。这本来是在扯歪皮,强词夺理,看门人却顺其意申辩理由:门已造多年,不是今天才对着你的嘴巴造的,言外之意仍然是你的嘴巴今天对着门口呕吐。此时迂公却不迂,他直解这句话的表层意思,并且仿照对方的思路和语意,用“自己这张嘴巴也很有些年纪了”来反驳对方,无理强辩之态着实滑稽可笑。而且,迂公不迂还表现在他并没有把仿拟对方的话语说完(即“难道是今天对准了你家的大门吗?”),狡黠且酒醉心明,于此可见。
61.“绝不低头”
乌克兰诗人谢甫琴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沙皇,然后昂首站立。
沙皇望着文武百官把腰弯成虾米,深深地向他鞠躬致敬的情景,对这个陌生人不由大怒。
“你是什么人?”
“我是谢甫琴科。”
“你怎么胆敢不给我鞠躬?我是至高无上的沙皇,吾土吾民谁见我不低头!”
文武百官面面相觑。这个穷酸诗人谢甫琴科这下可要犯死罪了。
沙皇气得满脸通红。
谢甫琴科镇定自若,平静地问沙皇:“是不是您下令召见我的?”
“是呀,”沙皇冷冷一笑,“这与不鞠躬没什么关系吧?”
“不,不。”谢甫琴科一字一顿,“是您要见我,不是我要见您。如果我也像他们一样给您低头弯腰行礼,您如何认识我的容貌呢?”沙皇无言以对,只好按下火气。
参见沙皇,从君臣礼节上看,鞠躬致敬顺理成章。然而,对不愿摧眉折腰事权贵的诗人塔拉斯·谢甫琴科来说,却不屑于此。于是便出现了一种戏剧性场面:恭顺崇拜的文武百官深深弯下了腰,而桀傲的塔拉斯·谢甫琴科凛然屹立,这大大地激怒了沙皇。他责问为什么“见我不低头”,谢甫琴科镇定自若,平静地解释道:您要见我,如果我也像大臣们一样给您低头弯腰行礼,您如何认识我容貌呢?召见就是要与我见面,而见面就是要看清面容嘛!曲意直解也顺理成章,沙皇无言以对。反被其坚强的意志、幽默的口才所折服。
62.东方朔骗武帝
东方朔是汉朝时一位著名的辩才。
有一次,汉武帝到上林苑游玩,看见一棵好树,问东方朔叫什么名字,东方朔随口答道:“叫善哉!”武帝让人记下这棵树。过了几年又问这棵树叫什么名字。东方朔随口答道:“叫瞿所!”武帝有些不高兴地说:“你已经欺骗我很长时间了——同一棵树,为什么前后名字不一样呢?”
东方朔答道:
“马,大的时候叫‘马’,小的时候叫‘驹’;鸡,大的时候叫‘鸡’,小的时候叫‘雏’;牛,大的时候叫‘牛’,小的时候叫‘犊’;人,刚生下不久叫‘儿’,年纪大了称‘老人’。这棵树以前叫‘善哉’,现在叫‘瞿所’,长少生死,万物成败,难道是固定不变的吗?”
武帝心悦诚服地笑了。
又有一次,祭拜天地之后,汉武帝下旨把祭肉分给大臣。但是,下旨的迟迟不来,东方朔实在等不及了,便自己拔剑割了一块肉,吃了,扬长而去,并且对目瞪口呆的其他官员说:“各位请自便吧!”
传旨的大臣将此事奏报给汉武帝,武帝一听,十分气愤。第二天上朝,汉武帝便问:“昨天赐肉于你们,为何不等传旨就擅自割肉?东方朔,你该当何罪?”
东方朔只是一味跪在地上叩头请罪,并不申辩。
汉武帝觉得奇怪,因为平日东方朔最善言辞。汉武帝便叫他自省:“东方朔,寡人暂不问你死罪,你应在群臣面前作自我检讨!”
东方朔听后,赶紧谢龙恩,而后站起来,拱手向群臣谢罪,作自我检讨:“东方朔啊东方朔!你竟然受赐却不待圣旨,是多么的无礼!你能自己拔剑砍下肉。又是多么的勇敢!但割下的肉又那么少。是多么的廉洁!剩下的肉分给其他的人,又是多么的公平仁慈!”
汉武帝一听,忍俊不禁,笑出声来,无可奈何地说:“东方朔啊!叫你自我检讨,你却自我表扬起来!”
结果,汉武帝不仅没有杀东方朔,而且还赏给他好酒十坛。好肉一担,把其他大臣的眼都给看红了。
类比是辩论中常用的手段,本例中东方朔以马、牛、人成长的不同阶段的不同称谓为例,来歪解其随口瞎编的树名,竟然听来颇觉有理。三言两语化解了武帝处心积虑了几年的“阴谋”。
63.圆智巧答乾隆问
圆智是乾隆年间宁波天童寺的当家和尚,他虽无点金之术,却颇有应变之才。
有一天,乾隆皇帝只身微服南下。来到宁波后,便独往天童寺而来。圆智听到此事,马上到山脚下等候。不一会儿,乾隆便来到眼前。圆智在他身前合十躬身轻声道:“小僧天童寺主持圆智接驾来迟,万望恕罪。”
乾隆听说此人为圆智,便想给一个下马威。于是,面孔一板,厉声问道:“你既知朕躬到此,为何不率领众僧,大开山门,跪接圣驾?你这轻轻一揖,该当何罪?”
圆智不慌不忙地说:“小僧岂敢亵渎圣驾,只因这次圣上南巡,乃是微服私访,小僧若是兴师动众,恐怕引起游人瞩目,有碍圣上安康,故小僧才一个人悄悄在此相迎。”
乾隆听他说得有理,只好说:“恕你无罪,前面带路便是。”
路上,乾隆又说:“大和尚,今日朕躬上山,你能不能把我比上一比。”
圆智闻言,暗自思忖:“这可不好比,比不好全寺都得遭殃。”但他脑子一转,笑着说:“万岁爷上山,可有一比:好比佛爷带你登天,一步还比一步高。”
乾隆一听,心里不舒服,圆智自比佛爷。上风被他占了。可又在佛地无可指责。只好暂时作罢。
他们一进天王殿,正见弥勒佛喜眉笑脸地朝外而坐。乾隆点子又上来了,指着弥勒佛问圆智:“请问大和尚,他为何而笑?”
圆智答:“启禀圣上:他是笑贤僧命乖运蹇,身入空门,终日青灯木鱼,碌碌无为。”
乾隆一听,心暗想:“这下子可有空子钻了!”马上问圆智:“他也在对我笑,照你说,他也在笑我碌碌无为了?”
圆智见乾隆咄咄逼人,连忙回答说:“哪里哪里,爷佛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意义。他对万岁爷迎面而笑,是笑你为万民操心,以国事为重,不像凡夫俗子,气量狭窄,笑里藏刀!”
乾隆听了,哭笑不得,因为圆智明明是正在骂自己呢!可不好发作,只好忍心作罢。
乾隆离寺时,圆智送他下山。当他走到山腰时,想起上山之事,又想难一下圆智,说:“我上山时,你说我一步比一步高,现在我下山了,你可怎么说?”
圆智听了,稍思片刻,即答:“如今又好比如来佛带万岁爷下山,后头更比前头高啊!”
乾隆听了,目瞪口呆,觉得这个和尚确实很有应变之才。说“歪”话的精髓就在于随机应变,装憨卖愚,环顾左右而言他。在这个案例中,高僧圆智就乾隆的发难,妙语连珠,且赞中含骂,做得天衣无缝,实乃世间罕有的辩才。
适合男人的诡辩术
如果不谈生理上的差别,什么叫做男人?男人应当敢做敢为,毫无依赖性,毫不感情用事,对小挫折满不在乎,富于冒险精神,即使遭受大挫折,有泪也不轻弹,总想做一个顶做天立地的男子汉。可惜男子汉也有自身的困惑。他们背着上述的这么多包袱,时刻扮演着具有安全感和保护力的男子汉的角色,活得太累。不能这样,男人要换一种活法,讲点人生的灵活性。首先从语言开始,做父亲讲点平等性,做儿子讲点独立性,做丈夫讲点依赖性,从方方面面,练一身滔滔辩才,方显男人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