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否永远相爱
曾小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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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永远相互渴望
在NLP大师李中莹老师的心理学讲座上,听到李老师这样感慨叹息:“婚姻里的爱情比LV还要昂贵。”
环顾我们四周,仿佛婚姻出了问题的例子越来越多。某女明星和某男明星历经坎坷,“××门”事件层出不穷,饱经苦难,却终于反目成仇,让很多看客感慨:“再也不相信爱情!”
未婚者雾里看花,已婚者表示毫无压力,因为这样“打酱油”的婚姻实在见怪不怪,当今社会的婚姻形式实在“多样”得很:有的夫妻多年维持无性婚姻;有的夫妻各有各的感情生活,互不干涉;有的夫妻纯为父母安排而结婚,关上门就各过各的;有的夫妻不能离婚是因为财产无法拆分,只好在生活中无视对方存在,其实婚姻名存实亡……要和这些比较起来,有些影视明星的离离合合倒说明他们相当地重视婚姻质量,愿意重新选择与之生活的伴侣,展开新的生活。咱们生活里很多夫妻,还不如他们呢。或许,每一对离婚的夫妻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据说,中国的心理学家也是离婚高危人群。不少知名的学者都经历过两三次的婚姻,恰恰是因为他们的自我意识认知得比较彻底,比较重视生活质量,在意婚内的感情因素,所以无法容忍低质量的婚姻吧。
其实,大家不相信的不是爱情,而是婚姻。
中国引入现行的婚姻制度尚且不到一百年,其间几乎每一代中国人都在努力适应西方传入的现代婚姻制度:民国年间,很多离乡的中国男人两个妻子,乡下一个发妻,城里一个;新中国成立,《婚姻法》颁布,大量离婚出现;建国初期,单位、领导指派婚姻成为正常模式,大量夫妻为工作两地分居;70年代末,“文革”时期下乡的知识青年为了返城,纷纷离婚;改革开放……
众所周知,西方婚姻制度的基础始于古罗马,婚姻的法律认定保障了夫妻的合法关系,也保障了妻子的婚内财产权——中国古代礼制和法律视夫妻为一体,夫妻财产不可分,妻附属于夫,有夫授权于她管理家事,但对家庭财产只有使用权,而无自由处分权——包括嫁妆,也归夫家所有。搁今天这条件,谁家姑娘愿意嫁?现代婚姻制度加强了对女性的保护,但是,在西方婚姻制度演变上千年,其中人们所历经的种种问题我们东方人无法一一感悟、承受。小时候看电影里描述欧洲中世纪的宫廷,英俊的骑士们为爱情而决斗,夫人们微笑不语……对的,那是夫人们,她们都是有老公的呢,国王、亲王们也不知道在哪里打酱油呢。个中荒唐,到了今天再看,可能也不荒唐了。
托尔斯泰有句名言:“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当婚姻里的爱情逐渐远去,当激情淡去,面对社会演变产生的种种也就见怪不怪了。
婚姻里的问题多种多样,等待我们去解决的情况如此复杂,是否我们就无法期待永远的爱情了呢?这是不是更多的人只能选择主动单身的原因呢?其实,从人类最原始的情感出发,我们或许能够找到不一样的答案。我们的身体里,其实就保留着最原始的答案。
一见钟情,或是在某一刻情动,产生浓烈的感情,继而难舍难分,这是爱的经历,随后相处相知,发现差异,互相磨合……建立起男人和女人间的秘密盟约,最终在理解中走向永久……美好的感情,历经磨难而愈发强大,由浓烈走向醇香。
爱有别于婚姻,但也有助于婚姻。
当曾小亮给我们送上这样一本特殊的书时,我不禁深深思考,他紧紧抓住婚姻众多层面的关键一点——维护婚姻里的爱情,保持激情。这本书中一再强调了这样的观点:当面对我们最深爱的那个人的时候,请在生活的时时刻刻,把要求变为机遇,把需要变成欲望。比如“今天我心情不好,你最好这么做”,“我很希望你……”等等,这些都是会慢慢破坏爱情的话语,因为这样不断地提出要求,是要让关系进入一个预定的框子,如果真实的关系不能准确地达到你预期的地步,慢慢地,我们会感到乏味。
从现在起,互相不说“我需要你……”,而说“我对你有欲望”,是的,就是欲望——欲望是可不断被更新、被创造,永恒地创造的。这样的话,我们就会永远都有惊喜,因为对方总是以一种出乎我们意料的方式向我们奉献。
作为一个男性,曾小亮狠狠曝光同性的程度,远远超出了妇女之友的范畴,我相信目前没有一本符合国情的书,会“露骨”到这个程度——举个例子,比如他教夫妻长期分居后如何打造“性初夜”,恐怕百分之九十九的书不会提到这么现实的问题,但确实有用——有些细节如果我们忽略了的确要命,但有经验的年长者又常常难以启齿。
要我说,曾小亮借由这本书暴露了男人的缺点,讨好了女人,但同时,他并不是以一种卑下的态度去诱导,而是带着点蛮横的口吻,给年轻女性读者提出贴切的建议:要想让他作出改变,与其把手叉在腰上,一味地指责,还不如友好地对他说同样的话,并理解他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当你理解这一点,婚姻里的“驯服”就变得简单了。
让婚姻归于上帝吧,爱情归于人类。